“这奶子咋涨的跟馒头似的。”
“呜呜……因为……因为你摸俺……呜呜呜……”
“小骚货,稀不稀罕老子?想不想跟老子好?”
当听到这话时,小寡夫羞地瞪大泪眼,瞧着那黑汉黝黑刚毅的糙脸上泛起亢奋的赤色,那双黑黝黝的虎目里也满是情愫。
翟清被汉子这么瞧着,泪眼里流露出更多的羞意,“俺……俺不知道……”
黑虎看小寡夫害羞,竟低头就堵住了那双刚刚会说话的嫩唇,粗暴无比地碾磨吮吸。
此刻的小寡夫被汉子压在板凳上,一边被揉奶子一边被啵啵强吻,扭动了一会,就变为了一滩春水,软绵绵地任由黑虎欺负。
“呜……哈……不唔唔唔……”
黑虎从小寡夫的棉袄里拿出大手,那糙手满是奶香,黑汉不罢休,又顺着大棉裤摸进去,刚要摸到那大白软腚时。
屋子的广播里传来一声警察的呵斥,“哎哎!你们干啥啊!真当这里是小旅馆了?!”
翟清一听小黑屋里有动静,羞地呀啊啊啊一声,那通红的脸儿全埋进汉子怀里了。
太不要脸咧,他们居然当着警察的面又亲又抱的,简直太羞人咧……
黑虎则看了眼四周,虎目定在了一处,戏谑道,“你们县城人咋偷看人办事咧?”
那警察无语,不一会,那小黑屋就开了。
小寡夫满脸通红地系好棉袄扣子,被一个警察带走,被带走前,那双湿漉漉的大眼睛还惊惶地望着黑虎子。
黑虎咧了咧大嘴,道,“老子死不了。”
小寡夫脸儿一红,竟含羞道,“你……你好好的……俺……俺就……跟你好!”
说完,小寡夫竟像是没脸见人似的,捂着脸跑了出去。
接下来,又经过了一番简单的审讯,小寡夫竟然被放了出来,安排在县公安局会客室等着。
翟清闭着眼,双手合十,拼命地祈求着佛祖啊,老天爷开开恩。
等又过了许久,铐着手铐的黑虎竟被两个警察带出来,这次还松了手铐。
因为案件有了重大突破,有目击证人看见黑虎送走时的黄大头是站着走的,但黄大头一去村支书家里,没两三个小时,就不行了。
现在村支书有巨大杀人嫌疑!
至于强奸妇女罪,翟清都哭着说是自愿的,那强奸罪无效。
不过黑虎的村安保大队队长的位置也被当场抹了,因为他殴打黄大头,威胁村民,以后也做不了官了。
翟清哭红的眼呆呆地望着平安无事的黑虎,望着这个满身血污却依旧黑眸明亮的汉子,心里又悲又喜,竟不顾一切地冲了过去,哭着扶住了黑虎,汉子倒是不用他扶,反手搂住他细瘦的肩膀,翟清被搂得浑身燥热,却不推开他,就这样跟个人肉拐杖似的让黑汉搂着。
俩人就这么去了县医院,打了针,开了药,翟清就在医院的白帘儿后面为黑虎子上药。
翟清望着汉子那又黑又结实的肌肉上遍布伤痕,皮开肉绽,心里难受极了,又啪叽啪叽地掉眼泪。
黑虎听着翟清的啜泣,戏谑道,“哭啥呢?”
翟清含泪说,“你……你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