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越漂亮的凤眸惊愕地看着姜晟的尸身,突然一把揪起姜晟的衣领,狠戾道,“姜晟!!你若是死了!我定要让你全家陪葬!我要让你最爱的小师妹陪葬!!!”
但死去姜晟已经再也无法回答,很快,从他的领口滑出一本秘籍,银越定睛一看,竟就是那本本门最高的心法,不死秘笈!
这秘笈姜晟怎么可能随身带着!莫非……他早已知道会落在自己手上……
传说拥有不死秘笈的人,可以习得不死之术,但秘笈年代久远,无从考证,也不知真伪,银越望着已经死去的英俊男子,竟慌乱地翻阅着古书。
这本秘笈是银越梦寐以求的,为了得到它,他不惜杀了爹和后娘,装作孤苦无依的孤儿,拜入海棠门,他不惜勾引师父的独女小师妹,一心只想博取师父的信任。
然而无论他如何努力,师父都不愿传于他秘笈,就算师父身死,也是将掌门之位传于姜晟,甚至将这本独门秘籍也赠予姜晟。
银越这半生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得到这本秘笈,为得就是永世不死!
然而随着他最大的宿敌,他的大师兄姜晟的死去,一切的目的似乎突然就失去了意义。
银越疯了般的翻阅秘笈,甚至不在乎将他们翻烂撕碎,当看到最后一页时,银越蓦地停住了,发黄的古纸上赫然写着,“若要修成此功,须与心爱之人灵肉合一。”
灵肉合一……竟是最低等淫秽的双修之术。
银越一时怔住了,俊脸一阵青一阵白,许久,垂下头,声音嘶哑地道,“把他的……尸体带回去!”
“是!掌门。”
姜晟的尸身在银越花梨木的床榻上平躺着,年轻的男人一如生前那般丰神俊朗,银越怔怔地望着他,心里不知是何滋味,那浓黑的剑眉,那挺拔的鼻梁,脸庞是那般的棱角分明,正气阳刚。
银越看得入神,一时竟摸上了姜晟的俊脸。
这是银越以前想都不会想的,他这样为所欲为的人竟不敢让人知晓他对大师兄的情愫。
或许只有当姜晟死了,银越才知晓了自己的心。
他明白自己为什么总是要跟姜晟对着干,为什么要跟姜晟抢小师妹,为什么一定要……杀他……
“我为什么要杀你呢……”
银越漂亮的丹凤眼里很快就蓄满无助的泪水,“姜晟……我以为你习得了不死秘笈……我以为你不会死……我……我都没有下重手……混账!混账!!”
银越忍不住爬伏在男人冰凉却健壮的胸膛上失声痛苦。
“姜晟……我恨你……呜呜呜……我恨死你了……”
银越不知哭了多久,凤眼都哭肿了,他才抬起头,借着那夕阳的余晖,痴痴地望着男人苍白俊朗的脸庞。
“姜晟……”
“求求你……”
“活过来吧……我……我再也不作恶事了……算我求你了……”
海棠门的掌门这几日都在闭关。任何人不准接近后山的海棠洞府。
银越翻阅着不死秘笈,看了三四个时辰,才堪堪合上古书。
随后银越起身,脱去自己的掌门长袍,雪白的亵衣,当亵衣掉落腰间时,露出他滑腻白皙的玉背。他的肌肤雪白,就像是最寒冷的地方最清澈的雪花般晶莹,他将亵衣随意地扔在地上,胴体窈窕动人,一双修长白皙的大腿迈向躺在千年寒石之上的姜晟的尸身,那尸体早已被银越脱光,姜晟轮廓分明的腹肌胸肌,结实有力的大腿,还有那让人羞涩无法直视的硕大器物都映入眼帘。
银越望着那器物,苍白的脸上竟露出几分病态的红晕。
“大师兄……你的阳具……好大……”
银越很早就想说了,之前一次如厕,窥见了大师兄那半勃起的壮硕巨屌,看得银越的心儿都乱了,之后总是做春梦总是湿了亵裤。
银越想着想着,又湿红着凤眼道,“姜晟……我会救你的……我能杀了你,自然也能救你!”
说罢,银越抚摸着姜晟的雄物,生涩地撸动了几下,虽然软垂,却依旧粗硕惊人。
银越咬着唇,一下跨坐在姜晟的尸,一下跨坐在姜晟的尸身上,银越的腰肢纤瘦,由此显得臀部格外滚翘,一双修长大腿分开至两侧,跪伏在姜晟硕大的阳具前。
此时在冒着寒气的千年寒石之上,一个白皙修长的胴体正微微颤抖着,银越却低下头,伸出嫩红的舌头,开始舔吻姜晟阳具附近的健硕的腹肌,银越一边舔,一边妩媚地望着男人,呢喃着,“嗯……大师兄……唔……喜欢吗……你不近女色……应该没有被这么舔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