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别墅里的人都不跟他说话,许言想问问保姆事情,保姆只是摇头,看都不敢看他。
这让许言的心里更加惊慌无助。
直到五天后,许言又怯怯地找到了戴着墨镜的看上去是保镖头头的人,怯怯道,“我想打个电话……可以吗?”
那保镖头头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只是摇摇头。
许言真的要疯了,他现在害怕极了,悬着的心一直挂在高空中,就怕哪天突然掉下来摔个稀烂,他知道贺沉的性格,贺沉的手段,贺沉这样的人肯定会报复他的,但贺沉为什么还不动手,难道在慢慢地折磨他吗……
许言忍不住哭了,他脆弱地哭着,失魂落魄地逃回了楼上。
等到了晚上,贺沉居然真的来了。
他一脸阴沉地回来,身上还带着酒气和各种香水混杂的气味。
他走入卧室,面无表情地看着床上的许言。
许言看见他来,先是吓得哆嗦一下,随后哭着对贺沉主动开口道,“你……你是在折磨我吗……呜呜……我不怕……我不怕你……”嘴上说着不怕,身体却一直往后缩。
贺沉看着他的样子,讥讽道,“怎么了?撑不住了?”
“呜呜……你想杀我是吗……”
贺沉笑得更扭曲了,“杀了你干什么,我要慢慢折磨你,摧毁你,玩死你!”
每一句都仿佛来自地狱的声音,让许言浑身毛骨悚然,泪水都凝在眼眶里。
“你……你呜呜呜……”
但很快,贺沉醉醺醺地脱去外套,一边看着害怕的许言,一边解开一颗颗衬衫扣子,露出他布满结实肌肉的胸膛。
许言吓得想死,他想逃走,却又不敢,只能眼睁睁男人将衣服脱光,直至看见那那昂扬勃起的可怕器物!
贺沉又要强奸他……呜呜……他该怎么办……他该怎么办……
贺沉一步步走向缩成小鹌鹑似的许言,高大的身躯狠狠地压覆在许言的身上,许言吓得失神尖叫,贺沉却发出低沉冷酷的笑,“怕就对了,贱货。”
嘴上说得恶狠狠,贺沉却只是抱紧浑身发抖的许言,结实的手臂环住他怀孕的腰肢,将他整个人都拉入自己怀里。
可怜的许言吓得连尿都出来了,他浑身发抖地蜷缩在男人怀里,后背贴着男人又热又硬的胸膛,屁股还蹭着那根勃起骇人的大鸡巴,他以为贺沉要强奸他,吓得更是一动不敢动。
但硬撑了半个小时,身后的可怕男人却没有动,只是紧紧抱着他。
许言这才啜泣着放松身子。
但等他刚刚放松身子,贺沉又哑着嗓子道,“这几天自慰过吗?”那声音直冲耳膜而来,带着炙热的酒气。
许言闻言身子一颤,被男人袭击的耳朵都红了。
贺沉的大手开始抚摸许言的身子,搓揉着他柔软滑腻的胸脯,贺沉摸得很慢,也很色气,当顺着他颤抖的小腹慢慢向下,摸到三角区时,隔着白色小内裤,就摸到了他湿润微鼓的阴户。
“呜……”许言不自觉地呻吟出声,羞地要夹紧大腿。
但贺沉一边在他耳边呼着热气,一边粗暴的掰开他的腿缝,隔着内裤玩弄他的花穴。
贺沉的手指下流地搓揉着那小巧可爱的阴蒂,将肉球压下去,又凸起来,玩得红肿不堪。那湿漉漉的阴户更是不停地流出淫水,一点点濡湿白色的裤底,弄得许言又羞又臊,哆嗦个不停,最后骚穴湿的都要喷水了,贺沉却突然放过了他,然后懒洋洋地抱紧许言,顶着许言的肉屁股继续睡觉。
这一夜,许言没有睡好,全程心惊胆战,战战兢兢,害怕被贺沉强奸,下面又痒的不行,又纠结又害怕,直到天蒙蒙亮,可怜的许言才迷迷糊糊睡去。
 等一觉睡到中午,许言一翻身,居然发现男人不在了,只留下那残留着淡淡酒气的凹陷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