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知到许言高潮的贺沉更是狂风暴雨般的操他,吻他,弄得可怜的许言高潮迭起的乱扭哭叫,那身子痉挛着将贺沉粗暴的压回床上,又是一顿迅猛狂野的爆插,插得许言浑身痉挛地潮吹着,岔开双腿地哀叫连连。
等做到夜都要深了,可怜的孕夫也被大鸡巴操得魂都要没了。贺沉才勉强在他骚穴深处捣干几十下,最后又发狂般的一阵猛耸,最终在他子宫的深处激射出意犹未尽的滚烫精潮!
许言那汗水淋漓的丰腴身子,被滚烫的雄精射的一颤一颤,本来就怀孕的他更是被射到孕吐,捂着嘴呜呜地哭泣干呕。
贺沉看他难受,一把将他抱起来,许言吐了一会,才哭着软下来。
贺沉望着虚弱的许言,忍不住将他抱得更紧。
许言连挣扎的力气都没了,只能啜泣着任由贺沉抱着,过了一会,也顾不上害怕了,疲惫地趴在男人怀里,睡着了。
一夜无眠,许言好久没有睡得那么舒服了。
当然等他睁开眼时,才惊悚地发现自己居然被贺沉抱了一夜,此时这个恶魔勃起的大鸡巴又顶着他的肉屁股。
许言吓得咬住嘴唇,一动不敢动。
贺沉早就知道他醒了,但假装不知道,逗弄似的咬他的耳朵,等咬得许言哭出声,才道,“我忍了那么久,操一次怎么够?”
许言吓得又绷紧身子了。
但贺沉没有再兽性大发地操他,而是从后面揉了揉他软绵绵的胸脯,揉了一会,这个禽兽过瘾了就走了。
只留下担惊受怕的小可怜。
之后,贺沉似乎转了性,只要许言哭得狠了,就会放过他,总算比以前要有点人性了。
而且贺沉最近似乎不忙了,每天晚上都回来,许言原本还担惊受怕的,后来习惯了,看见他就心口狂跳,许言也不知道自己在跳什么,就是心慌意乱。
贺沉陪着他吃饭,看电视,夜里就抱着他又亲又操,弄得怀孕的许言羞臊极了,后来连续被操了十几天后,许言终于快受不了,哭着求贺沉不要再操了。
贺沉深深地看着他道,“好,以后尽量不碰你。”
许言听到这话,心里居然有一点小失落,但很快,这种情绪被羞耻所掩盖。
许言不会想到,那一天,会是贺沉出现的最后一次。
之后,许言又陷入了无尽的孤独之中。
十几天后,许言发现原本在楼下巡逻的保镖不见了,只有保姆依旧每天给他送饭。
预感不对的许言问保姆发生了什么,保姆只是摇摇头,说,“贺先生说了,您可以自由出入了,但每天我还是要给您做饭。”
听到这话,许言整个人都傻眼了。
他自由了?
没想到在他怀孕四个月的时候他终于能呼吸到了自由的空气了。
许言忍不住想哭,又想笑,但很快,又莫名其妙地想到了贺沉,那个男人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一直没有出现。
许言心神不宁地走出别墅,走在马路上,身后突然传来一阵急刹车的声音。
许言蓦地回过头,竟看见从车里欣喜若狂地跑出来一个个熟悉的面孔,有老大,有张先生,还有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