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山柱这么说,那些混混也不想呆了,毕竟他们都目睹了这事,虽然刺激,但不光彩,到时候村长知道了,他们都要遭殃。
但也有不死心的,色眯眯地瞧着那床上的骚货,撩开绸子要往里看。
山柱瞪着虎目,一把揪住那混混领子道,“你他娘的找死是吧!”
那混混吓得连连讨饶,心里却想,你倒是占够便宜了,俺却连看都没得看?
等屋内的人都走光了,可怜的阿窑才迷迷糊糊,强撑着爬起来。
此时的大红色婚床上全是乱七八糟的混着初血的精水,满屋子腥臭味,阿窑的肚子里更是注满了山柱又浓又烫的污秽精种,来不及闭合的阴唇中流下一条蜿蜒的白色淫液,汩汩流出直至股沟。
阿窑羞地想清洗身子,可他又记起了山柱临走前的话,这个可怕的混子威胁他说,假如敢挤出去,就把给他打种的事告诉别人。
阿窑想着,又哭哭啼啼哆哆嗦嗦地穿上衣服,想着一定不能让人发现,一定不能被人发现自己被侵犯,包括他老爹。
关于阿窑结婚,新娘被山柱睡了还被注了精的事闹得沸沸扬扬,新娘子确实是不见了,说是像阿窑他娘一样跑了。
而老爹阿润更是没脸见人,天天缩家里唉声叹气,哭天抹泪。
阿窑也丢脸地缩在床上,以泪洗面,等身子稍微养了养,就想着回县城上班,之后再也不回来了。
但就在他想着坐拖拉机出村时,那煞神似的山柱发现了他,高壮的汉子一个健步就上了拖拉机上,搂着阿窑就笑,笑得阿窑头皮发麻。
“骚哑巴,想跑是吧?”
阿窑吓得慌忙摇头,山柱也不废话,骂了句臭婊子扛着他的屁股就跳下拖拉机!
可怜的阿窑被带到了一个高大的麦堆上,魁梧的山柱把他随意地扔在上面,在一堆金黄色的麦子陷落时,山柱解开了裤裆,直接掏出他那根大驴屌。
“给老子含出来!”
阿窑愣住了,眼圈也红了,哑巴唇开开合合,许久溢出个悲苦的单音,“呜……”
人设蛋
阿窑,长相清秀斯文的哑巴,性格温和懦弱好面子,宁可自己遭罪也不能丢脸,视脸面大过天,在新婚之夜被村里的混子当成新娘操了身子,为了能掩盖这个羞耻的秘密,不断降低尊严满足山柱的下流要求。
山柱,结实强壮的农村小伙,混子头目,总喜欢欺负哑巴阿窑,对阿窑一百个看不顺眼,阿窑成婚时故意破坏阿窑的洞房,侵犯新娘子,谁知阴差阳错,碰的却是阿窑本人。
第251章2,深喉揉奶操翻草垛狂日,路人威逼肚兜危
阿窑被扔在草垛子上,那身子都陷在里面,可他的面前,却是一根威风凛凛的大驴屌,狰狞的青紫色巨根在他惊恐的瞳孔里一跳一跳,似乎随时准备发射,看得阿窑怕极了,穿着衬衫的身子瑟瑟发抖。
山柱瞪着野驴似的眼,粗声道,“舔老子的鸡巴,不然老子对你不客气!”
山柱这种打架斗殴的好手,不客气很可能就是揍他打他,当然阿窑好面子,最怕的却是山柱将洞房的事告诉别人。
阿窑也不会说话,他为了阻止这种可能,只得含泪跪在这高壮汉子跟前,颤抖地捧住那异常粗大的生殖器,凑近了他惨白的脸蛋,伸出粉色的舌头,屈辱不堪地吮吸这根肮脏腥臭的大鸡巴。
山柱捏着阿窑的下巴,道,“把俺的鸡巴舔一遍!”
阿窑含着泪伸出嫩舌,先去舔那硕大的龟头,舔得大马眼流出腥臭的液体,再去舔那粗的堪比手臂的茎柱,舔得大肉屌上青筋暴突,上面一片濡湿,阿窑更是一边羞耻吮吸,一边发出奇怪的哑巴音,那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喘息。
阿窑从顶端舔到下面,又轻轻碰触了几下饱满的大睾丸,山柱一把捏住阿窑的下颚,猛地按住阿窑的脑袋,逼迫他张开嘴含住那硕大的柱头,那大鸡巴也早就硬成了大钢炮。
阿窑像是村里最低贱的娼妓似的舔汉子的大鸡巴,高大的村汉也粗喘着,一下下操干着阿窑的骚嘴,山柱毫无怜惜之情,就是把阿窑的嘴当骚屄似的狂捅,捅得刚硬粗暴,死死地把阿窑的红唇撑得大大,仿佛要戳穿他喉咙似的往里猛操,干得阿窑被插得说不清话似的唔唔干呕,泪眼通红地摆头哀叫。
山柱本来就瞧着阿窑不顺眼,看他这副受虐的模样,大手更是钳住他的脖颈,一次比一次深地往喉咙里捅,将那根三十公分的大驴屌生生捅入三分之一,如果全插进去,绝对会挤入阿窑的喉咙,彻底插坏这个骚哑巴。
阿窑难受的不行,两只手无助地抓着山柱粗壮的大腿,哀苦的泪水从秀美的脸颊不断滚落,山柱嘴里骂了句骚哑巴,雄腰猛地前挺,几乎将半根大屌都塞进阿窑的口腔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