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窑哭着连忙摇头,“啊啊啊……”
“下面被他操了?”
山柱道,“老子听不懂,把屄掰开给老子瞧瞧!”
阿窑抽抽噎噎地岔开腿,分开肉屄,给汉子看他糊着精水的肉屄,“啊啊啊啊……”那屄唇也跟着一开一合,上午才被驴屌操过,打过种,现在身子都没清理,那嫣红的屄唇也没消肿,正肥嘟嘟地露在山柱眼前。
山柱闻着他屄里散发的甜骚味,粗着嗓子道,“这屄里是啥玩意,豆浆啊?”
阿窑低头看着那两片红肿的阴唇间渗出一丝丝白浊的精液,那精水随着阿窑的羞喘,颤巍巍的,不断从他的双腿间源源不断的流出,又听山柱说那是豆浆,更是臊极了,脸蛋都红透了。
山柱看着他哀羞的模样,胸腔里烧着熊熊的烈火,一把揽住阿窑的身子,将他抱到了面前,汉子那古铜色的刚毅脸庞正对着阿窑艳红色的小肚兜,嗅闻着他的奶子香气,阿窑躲了躲,还是被山柱隔着肚兜一口咬住了奶子。
阿窑羞地抖了抖,两只手不自觉地推搡汉子,山柱却执拗地舔着阿窑的奶子,大嘴包裹住阿窑的乳晕整个吸住,粗大的舌头更是透过衣料,舔舐着阿窑的乳头,弄得阿窑又痒又羞,身子乱扭,又被强壮的汉子牢牢搂在怀里。
山柱一边吸他的奶子,一边掏出了自己硕大的驴屌,那大鸡巴又硬又烫,分开湿漉漉的唇肉,对着精屄口就顶了进去,只听噗嗤一声,硕大的农村屌再次干满阿窑的阴道,紧接着整根三十里面的粗物就这样连根插入,阿窑那两腿间的骚洞再次在汉子的巨炮面前全面沦陷,他哀羞尖叫,白花花的身子不住颤抖着,肚兜奶子更是被汉子吸得更大更圆,乳晕都厚了一倍。
山柱子吸了一阵奶子,胯下的驴屌恣意地抽插着阿窑满是精水淫液的湿屄,干得恣意粗鲁。
阿窑也啜泣着扭动着屁股,动作稍微慢了,就会被山柱子粗鲁地抽打屁股,仿佛操干着一只不听话的小母马。
“呜~~~啊啊啊~~~”
“他娘的,骚哑巴!肚子里全是老子的种!”
强壮的年轻汉子仿佛公牛一样耕耘着甜美骚浪的哑巴田,干得阿窑啊~~啊~~地浪叫,那骚肉屄更是被干得又开开合合,跟骚嘴似的疯狂吮吸着大驴屌。
山柱被他吸得爽利至极,粗吼着狂耸雄腰不断加快操干,蒲扇似的大掌一边包住阿窑的肉屁股,一边搓揉着阿窑的肚兜奶子,那粗壮的大腿和满是肌肉的臀部更是激烈狂耸,干得那阿窑的大白腿一开一开,两只莹白脚丫一次次勾住那黝黑的屁股,又一次次滑落。
此时在那土炕上,两具身子情色地交叠在一处,阿窑的滚圆的肉臀在乱糟糟的被褥中若隐若现,那烂熟的骚屄被操得嫣红潮湿,一根粗如棒槌似的大肉屌在股沟间疯狂进出,硕大如碗口的卵蛋啪啪啪啪地拍打着阿窑雪白的屁股。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骚蹄子!夹得老子好爽!简直就是天生的炮架子!”
“啊啊~~~啊啊啊啊~~~”阿窑羞地尖叫连连,脸蛋脖子胸脯全是红霞,奶子藏在肚兜里一阵乱颤,骚奶头淫荡翘起,激凸在那花肚兜上。
强壮的糙汉干得凶悍狂野,大阳屌噗嗤噗嗤噗嗤地由上至下猛捣,捣的又快又狠,棍棍到底,次次全根贯穿,硕大的巨根插得阿窑的肚子不断鼓起,阿窑白皙的胴体爆发出一阵阵激烈的痉挛,刺激的充实感从骚屄一直钻到脑袋,硕大的驴屌几乎涨满了阴道的每一寸媚肉,插开了骚屄深处的子宫,每一下,都让骚货不由自主地剧颤,指尖陷入被褥里,红唇里发出凄艳的尖叫,这种极度的肉欲快感几乎让阿窑精神错乱,腰肢也越抬越高,肉臀更是淫荡地迎合着爆插,屄口淫水泛滥,连带着之前被射进肚子的浓精都飞溅出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阿窑叫得越来越淫荡惨烈。
山柱也是兽血沸腾,大手搓揉着阿窑肿胀的骚奶子,胯下的巨根狂猛地捣干着阿窑的嫩屄,攻陷他的子宫花心。
无情的狂插猛抽让骚哑巴全身都是汗水,哭叫间,山柱那黑黝黝的眼直勾勾地盯着阿窑的泪脸,这种从未有过的快意和畅快让这年轻的汉子一口气就狂插了足足上千下!
阿窑被塔山似的山柱子干得欲仙欲死,两只柔弱的手无力地乱抓着,喉咙里发出啊啊啊啊的尖叫。
山柱望着阿窑绯红动情的脸蛋,低吼一声,雄腰猛然向前,将那根滚烫坚硬如巨石的大鸡巴,笔直地往阿窑的骚屄深处凶悍地猛插下去!可怜的阿窑被这样一下干得魂飞魄散,眼角都迸出泪花,微微发颤的双唇根本发不出声音,只能像脱水的鱼儿一样开开合合,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更是哀怨地望着汉子,身子无意识的痉挛着。
山柱哪里受得了这个,当即再也顾不得其他,发狂地抱紧怀里的哑巴骚货,大鸡巴狂风暴雨般的奋力冲刺,只听彼此的交合处捣干出啪啪啪啪的激烈巨响,阿窑在年轻汉子这样狂猛凶狠的打桩下,终于啊啊啊啊啊地爆发出凄艳惨叫,在尾音戛然而止时,阿窑汗湿的身子呈现出一个淫荡的S形,那被大驴屌塞满的骚屄深处更是骤然搅紧,简直要夹断巨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