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恶劣下流的情敌又大摇大摆地进来,翘着他矮瘦的背影,猛地从后面抱住他,鼓胀的裤裆直顶他的臀缝。
陶真吓得回头,脸又白了,“不……昆先生……请不要这样……”
昆柏也不怕被人妻听见,一只手扯开他的衣服,另一只手胡乱搓揉他的屁股。
“没想到你屁股也挺翘的,你说是你老婆的翘,还是你的翘?”
陶真哪里知道,只能屈辱地求他,求男人放开他,但他越是哀求,男人越是欲火喷张,不一会,男人就含住他的耳朵,暧昧色情地舔他的耳洞。
“我猜是你的翘。”沙哑的声音直钻耳孔,弄得陶真浑身发麻。
单纯的人夫哪里遭受过这个,满脸通红地乱扭,却被男人的粗臂牢牢搂住,一边钳制他挣扎的手腕,一边狠狠地解他的裤带。
“不……求你了……不要……呜……昆先生……请不要……”
陶真没想到男人真对他动了色心,带着哭腔地拼命哀求,挣扎推搡间,煮面的锅都翻了,热腾腾的水洒在炉灶上,冒起阵阵的白烟。
陶真的手背瞬间被热气烫到了,很快红了一大片,昆柏见状,这才放开他,刚要抓他的手,就被泥鳅似的陶真推开他跑了。
妈的……溜得到快。
不过昆柏也不生气,反而觉得有意思,向来唯唯诺诺的绿帽男终于露出点不一样的表情,也是挺有趣的。
自此之后,陶真就开始被情敌无休止地性骚扰。
陶真早晨起来换衣服,昆柏就赤着膊地跟过来,用那鼓胀晨勃的裤裆蹭他的屁股。
陶真羞怕地躲进厕所,又被昆柏按在门上调戏,上下其手,摸他扁平的奶子和夹紧的腿缝。
陶真去做饭,更是被昆柏后入式地撞他的屁股,随着煮水的声音啪啪啪地猛撞,动静下流至极。
而陶真除非快要被妻子发现,不然他一般不会反抗,只会耷拉着泪眼,哆嗦着身子地被情敌欺负。
直到有一天,昆柏玩腻了猫戏弄老鼠的游戏,明确要求操他的屁眼,假如不给操,就当着他老婆的面强奸他。
男人也确实抓住了这绿帽男的小辫子,陶真别的都能忍,就是特别害怕被老婆发现。
当然昆柏说要操他,随后又哄骗地说就操一次,尝完新鲜就放了他,顺便把他老婆也放了,反正他也操腻了。
望着满脸坏笑满身肌肉的人渣情敌,陶真低头想了许久,还真的点点头,红着眼圈道,“昆先生……请你……说话算话……”
“那是当然。”昆柏拍着胸口保证,然后没等陶真反应过来,急色地扛着他就进了卧室。
昆柏虽然说操他,但也有要求,他扔给陶真一件蕾丝丁字裤和黑丝长筒袜,要求陶真像婊子一样穿上给他操。
陶真表情木木的,他看着那古怪的情趣内衣,也不说话,也不反抗,只是红着眼,默不吭声地把黑丝袜套上,同时脱掉自己古板的白色四角裤,换上骚到极致的黑色丁字裤。
陶真的肌肤很白,全身上下只有黑色的蕾丝点缀,看上去又骚又嫩,再配上他楚楚可怜的泪脸,简直是让人血脉喷张。
昆柏也不忍了,索性解开裤裆,直接释放出那根又粗又肥的大阳屌。
要说男人的鸡巴真的非常惊人,难怪能弄得陶真他老婆神魂颠倒,甘愿做混混的性奴。
此时,那根分量十足的巨物直愣愣地耸立胯间,在半勃起状态就已经到达二十八公分,等全部勃起,估计要超过三十厘米长!柱身像是小孩手臂那么粗,周身密布着狰狞的宛如蚯蚓的青筋,此刻正激烈的跳动着,仿佛一只蓄势待发的可怕巨蟒。
陶真惊惧地看着,脸色逐渐苍白,他知道自己难逃一劫了,但想着如果男人真能信守诺言地离开他们,能跟妻子继续过日子,这样的代价也是值得的吧……
抱着这样的念头,陶真默默地躺在床上,细白的四肢伸展开,赤裸的他非常瘦,胸口肋骨分明,带着一股病态的瘦弱感。
但昆柏不在乎,他只想操屄,他把陶真的白腿粗暴地向两边展开,袒露出他勒住蕾丝丁字裤的粉嫩下体。br/>男人原本是想操他的屁眼,可是当剥开那卷成绳的骚内裤,在那根小鸡巴下面竟意外看见一个稚嫩青涩的粉色肉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