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流精,骚少爷还一抖一抖的,等被韩深正过来时,沐非脸蛋还残留着高潮的红晕,他眯着眼看男人,当发现男人在看他时,又慌忙闭上,闭的死死地,带泪的睫毛却疯狂颤抖,暴露了他的情绪。
韩深懊恼地想,这哪里算惩罚,根本就是在奖励这浪货。
欲死火大得将这装睡的小母狗再次揪起来,绑在中式横梁上继续操屄,操得沐非像个掉起的肉虫一样汗水淋漓地扭动抽搐,等操到后面,沐非都要疯了,哭号着哀叫求饶,结果被男人又狠狠地射入第二波雄精。
男人射完精,掰开他的大腿欣赏那精液坠落的淫秽景象。
沐非羞耻极了,哭着不停扭动,男人找来一个透明滴精杯,看着那粘稠的白浆从艳红外翻的屄口一汩汩流出,尽数滴进杯子里。
韩深一边抽打他屁股,刺激他流精,一边低哑的侮辱他,说他是给男人玩,子宫存精的纯种母狗。
沐非被侮辱地泪水涟涟,仰直脖颈的激烈咽呜,那汗湿粉红的肉躯也一颤一颤地抽搐,大开的屄口更是喷溅出更多浓精和淫水。
等灌满半杯,韩深放下杯子。
沐非以为男人会放过他了,谁知男人亲了一口他的屁股,架起他的大腿又猛插进去。
“呜~~~”沐非闷哼一声,哭着被男人继续狂操,操得被吊起的手臂疼痛,交合处更是又湿又黏又麻又涨,他哭着不停哀求,泪眼渐渐都涣散了。
而高大的男人将暴突的鸡巴一次次插进那烂熟湿润的屄里,捣得骚屄口红肿糜烂,简直要被操坏了。
可怜的沐非一直在哭,哭到最后,男人舔着他的耳朵说了句什么。沐非哭着不停点头,虚弱地颤声道,“我~~~我再也不敢了~~~呜呜~~~我不敢了~~~”
韩深满意地搂紧他,抚摸他装满精种和大鸡巴的小腹,腰肌拼命狠凿,满足地在他柔软的阴道,娇嫩的子宫里驰骋贯穿。
在狂干了整整四个小时后,男人也已经是满身大汗,精壮的肌肉水光闪闪,他喘着粗气,硬邦邦的鸡巴狠狠捣开那彻底松软的宫腔,硕大的睾丸也撞击着那糜烂的屄口,淫水浓精地混合物流满男人的睾丸和乱七八糟的床单。
韩深在他耳边哑声道,“想不想被内射?”
沐非连反抗的力气都没了,软绵绵地哭着说,“呜~~给我~~~求你给我~~~”
“我是你的什么人?”
沐非都被操迷糊了,想了很久,男人猛地向前一顶,粗声道,“快说!”
沐非才哀羞地喘息道,“是~~~是我的主人~~~”
韩深没想到沐少爷是这种回答,简直亢奋到极致,他猛烈地狂操着吊起来的骚货,干的他手臂乱抖,几乎无法承受着可怕的惩罚。
但就算这样,他的脚丫也淫荡绷紧,被吊住的赤裸胴体激烈发颤,下一刻,在男人咬着他耳朵,哑声说荤话时,竟哭叫着达到高潮。
与此同时,男人也忍无可忍,一把抱紧怀里高潮迭起的骚母狗,猛地绷紧腰肌,那饱满的睾丸一鼓一鼓地紧贴阴户地出精,第三次依旧大量浓稠的精液狂射而出,狠狠注入他敏感的宫腔。
沐非被射得脖颈后仰,泪眼翻白,嘴唇更是张的大开,流出大量唾液。韩深看着他风骚的模样,忍不住粗暴地吻住他的嘴唇,于是俩人一边同时高潮,一边激烈地缠吻在一起。
等性爱结束后,沐非想着这下该放过自己了吧。
可男人居然用塞子塞住他的屄口,然后还递给他装满精液的杯子逼他喝了。
沐非简直要疯了,软瘫在男人怀里,哭着说不要。
此时的韩深却冷酷无情极了,他哑声道,“你不喝,我就继续射你,射到你子宫涨破为止。”
沐非哪里禁得住这么恐吓,只能含着泪,屈辱又哀怨地捧着杯子,咕噜咕噜地喝掉那浓稠腥臭的精液,等喝完时,沐非打着精嗝地晕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