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也懵逼了,这是人设崩塌吗,小说里的女主不是纯的跟白雪似的,怎么今天会说出这种女反派才会说的话。
邢炽听到女主的表白,坚毅的脸古怪地抽搐几下,随后越发恭敬道,“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是我的主人,是我这辈子都会效忠的人。”
女主听出他没有正面回答,急声道,“那其他呢,你不是最喜欢珍儿吗,你不是最疼爱珍儿吗!为什么……为什么你们都变了!”
小黑见女主状若疯癫,连忙劝住她说,“今个王爷和邢大侠都累了,咱们改日再聊吧。”
可谁知女主双眼通红地恶狠狠地瞪着小黑,“是不是你!自从你一出现,容哥哥和阿炽都变得怪怪的!你说,是不是你从中作梗!”
小黑见火引到他身上,都懵逼了,直喊冤枉。
而此时邢炽也上了马,嘱咐护卫保护女主的安全,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回到府上,容宸望着这凄冷的府邸静静出神,他缓步走到了假山旁,在这里,他第一次淫毒发作,神智模糊间他抓到一个黑衣人,那人身上有麝香的味道,浓重又强大,光是吸入他的气息,就让他体内的淫毒压制不少。
他死死抓着那个人,带着骄傲的哀求,“把……把衣服脱了,本王要你……”
那人轻笑着,将满脸绯红的王爷抱进了假山里,他粗鲁地将王爷按在石头上,像是玩弄,又像是报复般的撕去他的衣衫,当硕大的雄物顶在潮湿的屄缝时,男人惊奇的嗯了一声。
容宸面红耳赤地叫着不许看。
那男人笑得越发大声,戏谑着说,“没想到王爷竟是个双儿。”
容宸听到那低哑磁性的声线,瞬间认出他是谁,这人竟是他的情敌,如珍姑娘的暗卫邢炽。
这下容宸不愿了,羞耻欲死地拼命挣扎,想要推开男人,甚至想杀了他。
可男人却抱紧他的细腰,硕大的鸡巴死劲儿地往里插,插得容宸尖叫痛骂,可不一会便被捅到了骚处,爽的失了力气,男人也没什么技巧,只凭着一腔蛮力地狠插狠干,插得穴里汁水泛滥,混着处血不住流出,等不知做了多久,连月亮都升老高了,王爷才精疲力尽地软在地上,他的花穴被操的外翻糜烂,操开的屄口流出汩汩的白浆,他屈辱地趴在地上,手指死死陷入泥中,嘶哑着嗓子狠狠道,“邢炽,本王定要将你碎尸万段!”
男人却满不在乎地笑笑,还说等第二日王爷还会说这种话。
临走前,他为王爷披上衣服,甚至将他裹好送回了书房。
自此之后,容宸便再也没有离开过男人,日日缠绵,夜夜交欢,每次都会在被男人射入肮脏的雄精。
容宸痴痴地回忆着过往,不知何时,已走上了亭内,在这里,他也被男人碰过,男人当着无数巡逻的家丁的面,按着他的身子粗鲁强占,将他操的浑身颤抖,又不敢叫出声,最后咬着男人的手臂达到高潮。
容宸修长手指摩挲着亭子的木柱,上面的纹理斑驳,似乎是被自己用利剑砍的,因为那一夜后,羞耻愤恨的容宸便开始追杀男人,可自己根本近不了男人的身,也根本伤不了他。
夜色渐渐暗了,又到了夜晚。
容宸面色苍白宛如鬼魅一般回到寝房,在这里他跟男人度过了无数个羞耻的夜晚,可现在想想,或许只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梦罢了。
他知道只要再过半个时辰,淫毒就要发作,没有人帮助的情况下,他不知道自己能否挺过,毕竟过去的四十余次都是跟男人在一起……
不!他不该再想他了,他跟男人本就是陌路,而今日自己说出这种话,以男人那样的性子,定不可能再救他。
容宸虽说要找其他男子解毒,可又怎么可能,他是那样高傲,宁可死去,也不愿被别人玷污。與。夕。糰。懟。
蜡烛越烧越短,容宸的思绪开始变得混沌,他的肌肤发热,浑身燥热难耐。但他强忍着欲望,将事先准备好的厚冰剁成小块放在身上。
容宸被冷的战栗,可体内的热火又很快压制了肌肤表面的冰凉,毫无办法。
半个时辰后,俊美的王爷便满面通红地倒在床上呻吟,他控制不住地想要大叫,体内的欲火越烧越旺,几乎要冲破躯壳,容宸只觉得每一寸肌肤都像有无数小虫在啃咬,痒的他死去活来,他拼命抓挠,又疼得无法呼吸。
容宸像是被烈日灼伤的白鱼般不住颤抖,肌肤慢慢从原本的白皙变成粉红,再从粉红变成艳红。
容宸知道淫毒猛烈,光凭自己的内力是根本无法压制的,现在就已经这般痛苦了,再过一会,定会丧失理智,有的人便是中了这种毒,荒漠也无人可解,最后就活活抓破肌肤,内脏溃烂而死。脏溃烂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