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言爱写歌,最擅长情歌,当初就为小凤不知写了多少首歌,陆司令看了,一笑而过,郝副官也偷瞧几眼,觉得真酸,文人就是酸,什么情啊爱的,奈何女人都好这口。
郝副官对苏言是毫无好感,甚至觉得司令能看上那货,也纯属中了邪,被下了蛊,估计等打仗就好了。
这天,文青在房中写诗,无非是一些悲怀伤秋的酸诗,陆兆峰不知何时站在苏言身后,苏言吓了一跳,慌忙将诗收了,被大老粗司令抢过去,展开一看,竟写的是他,什么豺狼之心,残暴无情,也不知是元曲还是绝句,苏言在旁边瑟瑟发抖,眼圈不一会又红了。
陆兆峰却没生气,只是把那破诗一扔,抱起苏言就强吻他,苏言含泪挣扎,渐渐的,又被男人热情粗暴的吻吻得动情,男人将他向后仰着的头死死按住,舌尖探入的口腔一阵乱搅,弄得他无处躲藏,娇喘吁吁,嘴角来不及咽下的唾液又被男人的大舌卷入口中,淫荡色情地啧啧作响。
“呜~~唔唔唔~~~啊~~呜~~”
每次苏言要说话,又被男人强吻堵住,苏言面红耳赤,眼神都迷惘了,可陆兆峰却双目清明,甚至惩罚性地脱掉他的亵裤,苏言以为男人要日他,欲迎还羞地分开大腿,竟是一副求肏的模样。
陆兆峰吻着他发出闷笑,随后将桌上的毛笔插入他穴中,苏言蓦地瞪大泪眼,屈辱挣扎,却被男人插入第二根毛笔。
“夹紧!”
苏言不得不夹住毛笔杆,冰冷圆滑的触感让骚穴越发饥渴难忍。
陆兆峰狂吻片刻,猛地推开苏言,将双眼迷离的苏言抱在桌上,骚屄夹着的毛笔地对着宣纸。
陆兆峰看他滴水的肉穴,粗声道,“你不是喜欢写诗吗,继续写,写到老子满意为止!”
苏言看着恶质下流的军阀,哀羞地落下泪,但他知道男人性子,假如不做,估计又要“军法处置”,于是只能用骚穴操纵着毛笔写字,写得字歪歪扭扭,淫水顺着笔杆流在智商,陆兆峰拍了拍他的屁股,戏谑道,“果然是骚屄才子。”
等写完整张宣纸后,桌面到处是斑斑墨渍和黏腻的淫水,苏言也岔着腿软在桌上,面红如桃花。
陆兆峰将那淫水诗句展开收下,低笑道,“这算是我们的定情信物?”
苏言眼睛湿润地望着他,原本该生气,却又莫名害羞地垂下脸。
第447章5,按在钢琴上狂艹,屁股骚b弹琴!异族来袭家仇国恨,医院重逢病床play,两情相悦激啪(蛋结局)
马大帅的军团被陆家军彻底瓦解,死的死,降的降,说来也是倒霉,马大帅来陆兆峰这里找麻烦,不光丢了命,连兵也没了。
陆家军势力壮大,陆兆峰更是如日中天,他现在每日过得快活极了,守着这物产丰富的H城,过着皇帝般的日子,百姓顺服,官兵敬仰,连郝副官都准备找个姑娘在此安家。
舞队的小凤退出舞队准备结婚了,新郎不是金童苏言,而是城里的富商贾某。
小凤嫁人那天,苏言在陆兆峰私宅的二楼钢琴室独自弹琴,琴是英格兰进口的摩德利,琴音通透清丽,苏言在钢琴前仿佛一个忧郁的王子。他的脸色有些苍白,眼睛里满是忧郁的泪光,琴声悠长哀伤,仿佛在悼念自己逝去的初恋。
钢琴这种昂贵的西洋乐器以前养父家有,自己也跟留洋回来的叔父学过一段时间,这一技能在当时高雅尊贵,现在却了无用处,只能用来发泄心中愤懑。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脚步声,清晰,沉稳,一步步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