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卿一边潮喷一边啊啊啊尖叫,沈震乘势而追,胯下猛摆,操得大白屁股啪啪啪乱响,原本就红肿的双臀更是浮现淤青,暴戾至极,那被肏肿的后穴更是被插得外翻,上面糜烂的花穴更是不停地喷着骚汁。
沈震狂肏几下,猛地从后穴里抽出,顺势又插入汁水泛滥的骚逼里。
白卿放浪尖叫,又被男人插进屄里,在昏暗的烛光下,白卿娇嫩的两片花唇被大大撑开,中间一根巨大的鸡巴在进进出出做着活塞运动,白卿穴内的媚肉不停套弄着阳具柱身,同时被挤出又粘又滑的蜜液,搅出扑哧扑哧的水声。
在骚屄乱叫声中,男人越操越猛,胯下大幅度摆动着,两颗大卵蛋啪啪啪地撞击逼口,每一次捣弄都挤出大量逼水,喷得到处都是。
这淫靡的场景似乎感染到正在交欢的二人,沈震全身的肌肉都怒张绷紧,带动着他强壮的身躯猛烈地上下运动着,那粗大的鸡巴更是生猛地插入骚穴,仿佛要把白卿从中撕开一般,操得又深又狠,每次都将龟头顶入宫腔。
“啊……好疼……太深了……呜啊……不……大爷……饶了我吧……呜……啊……太深了……”白卿痛苦地抓住桌沿,浪叫混杂着求饶声,听得人血脉喷张。
面对白卿的求饶,沈震一言不发,猛地将他拉入最近,似乎要插穿骚穴一般,将大鸡巴死死顶入宫腔深处,白卿惨叫着身子后仰,那双大腿蓦地缩紧,又被迫夹住男人的雄腰。
男人狂顶几记,顶得桌面都移出数寸,听着白卿凄艳淫贱的哭叫,将他双腿掰到最开,胯下胡乱狂顶几记,便在花穴深处射出精液。
浓稠滚烫的精种尽数浇灌在白卿饱受摧残的子宫里,烫得他再次高潮,柔软的花穴拼命紧缩抽搐,却被粗大的肉棒毫不留情地撑开,高潮中的骚肉壁一抖一抖地承受着巨物的摧残。
等男人射尽精水,慢慢抽出那软下来依旧硕大的器物。
白卿的身子一抖一抖,浑身不受控制的痉挛,他的肌肤透出淫靡的粉红,被撑烂的屄口又流出的精水,他满面潮红,湿润的眼瞧着沈震,许久,轻声唤道,“沈爷……”
沈震蓦地放开他,眼中露出古怪的神情,随后,转身离去。
白卿被灌了一肚子精地瘫在榻边,脸上还带着欢爱后的潮红,沈爷已经走了,他也知道男人事忙,操他只是泄欲。
白卿从未喜爱过何人,幼年时,嚣张跋扈颐指气使,对任何人都是不屑一顾,现如今沦落青楼,心境大变,他变得屈从谄媚,但也从未喜欢上哪位客人。
沈爷是第一个破他身的人,也是一直与他肉体纠缠的人,他就像一个谜,对自己莫名的执念暴戾,白卿原本应当是怕他恨他,可心底深处却慢慢发生改变,他想要亲近男人,想要男人能温柔待他。
“沈爷……”默默地喃喃着,一想到昨夜粗蛮的男人,白卿又忍不住羞红了脸。
这时,老鸨从屋内进来,看不出喜怒地道,“卿儿,从今儿起,你继续接客吧。”
白卿闻言一愣,脸色苍白地望向老鸨。
老鸨道,“沈爷嫌你伺候得不好,又看上了我们院里的絮儿姑娘了。”
白卿浑身如坠冰窟,他不明白哪里得罪了沈爷,或许从一开始沈爷就不喜他,不然怎会那般暴戾粗蛮。
老鸨见他脸色不好,劝道,“要我说,男人对双儿大多是个新鲜,尝几次还是要姑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