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小良被干得身子乱摆,浪呼哭叫,扭曲的脸蛋根本看不出他是痛苦还是欢愉,只有紧致的骚穴越夹越紧,宫口也越凿越开,最后小良像是脱水的鱼儿一样翻滚摇摆,那双大腿蓦地夹住男人的雄腰,咬出血丝的红唇半张半合,小良再也承受不住,竟哭着求男人内射精液。
苍蒙看着这样风骚的人类,再也控制不住兽欲,揽住他后背的大手猛然收紧,好似要把他揉进胸膛一般!胯下的兽屌疯狂地大力狂操,小良的身子从床头被撞到床尾,就要被操下石床时,苍蒙猛地将大兽屌凿入最深,那根部的两颗大睾丸也残忍地塞进逼里,撑得小良翻着白眼地摇头,随后睾丸变得坚硬成骨,竟将整根巨屌死死锁在骚逼深处,随后男人的兽屌不动了,可阴茎骨却越涨越大,小良惊骇疼痛地凄惨尖叫,感受着整个花穴都被要睾丸撑坏,浑身无力地捶打男人。
苍蒙知道他骚穴不舒服,可兽类交配必定要阴茎骨锁逼,不让雌兽逃走,可怜的小良此刻就是只即将被打种的母兽,哀鸣嘶叫着,等撑得骚逼都要坏了的时候,苍蒙猛地将兽屌撞入最深,那粗大赤红的屌身一收一缩,粗大的阴茎骨也一所一涨,竟在小良的子宫深处射入无穷无尽的兽精。
一股股粘稠滚烫的精浆喷洒在宫腔深处,烫得小良全身痉挛,苍蒙一边射,一边猛顶,干得小良好似烂肉似的一抖一抖,他连呼吸都微弱很多,涣散的泪眼失魂淫荡,苍蒙射了许久,竟如尿液般源源不断地灌入,等射完一炷香的时间,小良的肚子已经被撑得老大,里面咕噜咕噜全是灼热的精浆。
此刻的小良已经被彻底操晕,四肢乱抖地歪在床上,男人的阴茎骨依旧粗大膨胀,阴道里的精液连一滴都流不出去。
苍蒙见小良晕厥,大手覆在他额间搓揉,过了片刻,小良又呜得转醒,当睁开泪眼时,正对上邪狞英俊的可怕男人。
小良羞怕绝望,骚穴被撑得失去知觉,肚子也彻底变成五月怀胎,他捂着肚子,啊啊地一颤一颤,等硕大的阴茎骨彻底变软,这才放松身子,歪在床上屈辱哭泣。
苍蒙的大兽屌依旧深埋体内,他低首舔了口小良的泪水,恶质粗哑道,“本尊的鸡巴操得你爽不爽?”
小良彻底屈服地流泪点头,苍蒙又捏着他下巴道,“还想不想逃了?”
小良哭着拼命摇头。
苍蒙满意地笑了,随后仰面躺在石床上,让小良岔开腿连着兽屌地趴在他怀里,两只大手温柔地抚摸他的后背。
小良一直在哭,哭得肝肠寸断,他觉得自己太惨了,惨的简直一塌糊涂。身为男人长了个花穴,被一个不知道多大岁数的巨屌魔兽天天强暴,每次都把他花穴操烂,还强制他受孕生怪物,他王良简直是天底下最凄惨最悲催的人类没有之一……
蛋:小良被肏完看着大哥被日,悲惨兄弟情
小良被魔兽囚禁,思念哥哥,当然他最希望还是哥哥能快点变成绝世高手,将自己从这魔窟里救出来。
山洞的日子枯燥而无聊,小良每天就是翘着屁股被魔兽日,日完哭着求他,等阴茎骨一软,这才逃脱被操烂的风险,哭着在石床上抽抽,抽抽完等着精液吸收,子宫吸收完,这才彻底解放,当然这一套结束,基本要五六个时辰,然后第二日再继续。
某日,小良实在受不住了,希望能打破这个规律,于是求苍蒙放他出洞看哥哥。
苍蒙以为他又想溜,啪得抽几下屁股,也没拒绝,只说操完带他去看哥哥。
好不容易结束炼狱一样的打种,苍蒙抱着大着肚子的小良到了另一个山洞,洞里放着一面渗血的镜子。
小良有些害怕,苍蒙低声道,“亲本尊。”
小良一脸懵逼,苍蒙无赖道,“不亲就见不到你哥。”
小良没办法,只能委委屈屈地在那坚毅的下巴上啄一下,苍蒙满意低笑,大手一挥,那血色镜子便慢慢恢复清明。
“汝兄的生辰八字。”
小良说了,很快,那镜子竟真的显出一个人形,只是……不光是一个人,还有另一个人……而且不光是两个人,这两个人还在……
小良尴尬地满脸通红,他哥,一个活了二十八岁的纯屌丝,此时居然被一个容貌俊美的男人按在镜前……插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