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的悬空高难度操逼持续了整整半个小时,小奶牛每次都在生与欲之间徘徊,被肏出去,又拉回来,再狠操出去,绷紧的后背全是冷汗,两只雪白的大腿汗淋淋地扭曲着,死死夹住男人,生怕一不小心被狂性大发的主人操飞出去。小奶牛真的吓坏了,哭着哀叫,求饶着,身子却一动不敢动,骚穴却因为恐惧和情欲搅得死紧,从未有过的紧!湿软痉挛的蜜道一浪接着一浪地裹住巨屌,媚肉拼命吮吸柱身。孟野被夹得爽利,大手突然一松,小奶牛一声惨叫,身子几乎滑到墙壁上,男人改为握住他两只脚踝,小腿架在肩上,下体继续一耸一耸地猛干!
此刻的小奶牛身子朝下地挨肏,泪眼婆娑地看着外面的街道和楼房,羞耻和恐惧让大脑充血,连话也说不出来了,像是可怜的充气娃娃一样悬在窗外挨肏。
孟野干得狠极了,狂插猛抽,大硬屌死死地钉在柔软的骚穴里,干得外翻的唇瓣一张一合,像蝴蝶似的,撑成圆洞的屄口也不断凿出淫水,咕噜咕噜地向外飞溅!
等小奶牛被操得满身淫水,整个人也又惊又吓地几欲崩溃,主人才拎着失神的小奶球回到房间,此时小奶牛已经吓得崩溃,泪眼都失焦了,嘴里不住哀哭着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孟野这才将他扔到床上,开始正常地肏他,勃发的巨根在那惊吓过度的紧逼里快速抽插,欲望越来越强烈,男人又按着那对大奶球,将小奶牛往床里狠凿,凿得木床都嘎吱嘎吱快散架了,孟野才在可怜兮兮的小奶牛的宫腔里爆射雄精。
射完精,小奶牛捂住微鼓的肚子呜呜哭泣,哭了一会,又被主人用木塞地塞住屄口,精液全堵在屄里。随后披着主人的西装外套,遮住屁股,遮住奶子,一副残花败柳的模样,一瘸一拐地跟主人下楼回家。
伪父母认亲风波就这样结束了,但小奶牛还是想知道自己的亲人,当然最想见的还是主人口中的爷爷。
但之后,主人一直没再提这事,小奶牛性子懦弱,哪敢主动问,日子也这样继续过下去。
小奶牛的生活千篇一律,晚上被性瘾症主人狂操一晚,睡到早晨,被主人晨勃大屌操到苏醒,运气好的话,小奶牛会昏睡着挨肏,运气不好,会被大鸡巴干醒又干晕再干醒干晕。而漫长的白天变成小奶牛补充睡眠的时间,等傍晚醒来,主人正好回家,自己又捧着奶球地给主人吸奶,吸着吸着,主人又会掏出那根精力旺盛的大驴屌,进行乳交口交以及肛交,等玩到晚上吃完晚饭,主人会用大鸡巴操他的小骚逼,再肏一晚上,如此循环,周而复始。
这天,主人带着小奶牛出门,小奶牛害怕了,以为又要参加什么拍卖晚宴,哭着用嫩手挤奶子,好不容易出奶,含泪捧着大奶球求主人不要抛弃自己。
孟野看他几眼,冷漠地俯身狂吸,等吸瘪了大奶球,骂了句骚货,随手揪着小奶牛就扔到车后座。
小奶牛惊惶地看着驾驶位的主人,拢着瘪奶球的哭唧唧,等眼泪把奶球都浸湿了,这才发现主人带他来到一个郊区的村庄。
小奶牛穿上衣服下车时,发现这里很熟悉,说不出的熟悉,村长带着几个村民迎接他们,当看见小奶牛时,表情微微惊讶,随后惊喜道,“你就是卿儿吧,你长得跟小时候真像。”
小奶牛茫然地摇摇头,孟野道,“他爷爷呢?”
“在在,在屋里躺着呢。”村长热情地带主人和小奶牛进了一间破旧老屋,屋外杂草丛生,无力也满是腐败的怪味,一张破竹床上躺着一个苍老干瘦奄奄一息的老者,小奶牛看着这个熟悉又陌生的老爷爷,整个人都呆住了。
孟野侧头看他,看着小奶牛的眼眶慢慢变红,可这一次他没有哭,而是去抓老爷爷干枯的手。
“是……爷爷吗……”
“是。”孟野代替村长回答他。
村长看着小奶牛,带着口音道,“你是俺们喻家村的娃,从小你就聪明,文文静静不爱说话,但三字经算术学的最快,你爹娘出门打工,可……后来出了事,被一个大款撞了,他们俩……哎,你爷爷知道后,直接就病倒过去,你爹妈的后事还是俺安排的。”
小奶牛身子抖了抖,含泪要给村长跪下,被孟野一把揪起来。
村长,“……”
村长随后继续道,“那年你七岁,你由着一个远方亲戚养着,谁知那小子不是个东西,居然把你卖了,俺们也不知道卖给了啥人,反正找了很久都没找到,你爷爷本来身体就不好,知道你丢了,气得病上加病……他也是想你,一直吊着口气在等你。”
小奶牛终于忍不住哭了,看着爷爷干枯蜡黄的脸,悲痛地叫了声爷爷。
而那个奄奄一息的老爷爷竟在昏迷中缓缓睁开眼,昏花的老眼看向小奶牛,哆嗦着叫了句卿儿,带着口音的苍老声音,却让小奶牛恸哭欲绝。
而爷爷在伸手摸了摸孙子后,眼睛里的光竟慢慢散去,村子大叫不好,叫来门外的土大夫,大夫摇摇头,说老爷子是彻底去了。
小奶牛抓住死去爷爷的手,哭得肝肠寸断。
孟野冷漠地看着这一切,看着小奶牛哭得死去活来,看着村长料理后事,却也是极有耐心地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