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烽紧紧地抱着他,像抱着一个充气娃娃一样狂热猛肏,体会着鸡巴在骚货滑腻娇嫩的肉穴里大力进出的快感,低吼和粗喘混成一片,“呼!骚逼真棒,真他妈能夹,夹得老子好爽,妈的,都插进你骚穴最深了,这里是不是你的子宫?”
绪晨听着祁烽的污言秽语,羞得呜呜摇头,但男人确实插得他很爽,骚穴的每一处都被大鸡巴狠狠地照顾到,他的快感越来越强,慢慢的,欲望再次唤醒,他哭叫着加快扭动,手臂搂紧男人地在大鸡巴上一阵狂颠。
祁烽被他夹弄的爽极,大手粗鲁地抽打他的屁股,抽得丰臀啪啪直响,裹着鸡巴的肉穴搅得更紧,绪晨的哭音也越来越重,柔媚淫荡的浪叫在耳侧不住发出。
祁烽也是箭在弦上,抱着怀里的赤裸骚货发狂猛肏,搅得子宫里的精液都带了出来,糊在俩人的交合处,被大力碰撞的睾丸捣成白沫!
啪啪啪啪啪啪啪!新婚之夜的交媾在不断继续,新郎还是那个新郎,但新娘却变成了淫荡的伴郎,俩人像是两只野兽般疯狂做爱,祁烽操到兴起就会吻他,绪晨被强吻地无法呼吸,又被大鸡巴狠狠操干,晕红如火的脸颊充满羞涩和快乐。
祁烽就这样操了他整整一夜,在他鼓胀的子宫里一遍又一遍射入新鲜的精种,绪晨白皙的肌肤都泛起高潮迭起的绯红,上面更是布满男人的无数手印,那雪白的大腿和脚丫也因为一次次高潮绷紧蜷缩。他柔顺的短发黏在他的额头和鬓角上,被吻肿的红唇更是半张着流出唾液,再也发不出一丝声音……
等天蒙蒙亮,男人放开他时,绪晨依旧迷迷糊糊的僵直着骚躯,保持性交时的姿势,只不过没过几秒,身子便抖颤几下,像是消化还未退却的无数高潮,雪白的身躯也因为过度高潮泛着淫靡的桃红色。
他奶头红肿,肚子鼓得如三月怀胎,被肏烂的骚穴根本无法闭合,由于长时间撑开,形成个猩红大洞,随着抽搐,不断流出一汩汩浓稠的白浆,将整个艳红色的床单都濡湿地一块一块。
祁烽深深地看了他几眼,起身便离开房间,只留下满身淫靡的绪晨躺在喜床上。
蛋:搞姬百合(不喜勿看)
新娘静默地坐在外面的沙发上,听着屋里颠龙捣凤的两个男人,祁烽和那位做爱声音很大,就算新娘温茜再开放,也听得心浮气躁,脸颊泛红。
女人跟男人不同,女性更感性,性爱也只是促进情感,而不是像祁烽那样,很少沟通,就知道带着怒火地强暴对方。
伴娘是个文静的女孩,她从坐在客厅就一言不发,她总是不爱说话,除了温茜,没人知道她在想什么。
等屋里的声音慢慢小了,温茜走到伴娘身边,拉起她的手。
伴娘抬头,清秀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温茜知道她在生气,于是更加温柔地握住她的手,两只纤细的手相交叠,只是一个温暖,一个冰冷,温茜将她的手像暖热一样轻柔包住,伴娘神情微变,有些羞涩地别开脸。
温茜刚准备说话,屋里的声音又再次变大,祁烽的那位叫得又骚又惨,简直跟杀猪似的,伴娘听得尴尬,蓦地抽回手,温茜也翻了个白眼,祁烽简直就是性爱狂魔,每次到他家,不是做爱就是在做爱,简直就是只精力旺盛的野狗。
伴娘听得坐立难安,一言不发地站起来要走,温茜怎么放她走,从后面抱住伴娘,纤细的手也抓住伴娘的胸。
伴娘,“……”
“别走嘛,嘤嘤嘤~”
一边撒娇,一边从后面亲伴娘的脸,带着冷冽香水的气味钻入鼻腔,让伴娘的脸变得越来越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