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
天真的太热了。
一股汗意布满后背,她再也顾不上说别的了。
“嗯嗯嗯,我们回头再聊,我正搬家呢”
“好。”白慕川眼里的笑,带一点点坏,“你站这儿别动,我把东西放车上。”
嗯反客为主的操作
向晚怔住。
然后,三个人就那么看着英俊俊气的白警官从容不迫地后来者居上,把向晚剩下的行李统统都放到了他的车上,又转过头来,像男主人似的吩咐程正。
“麻烦你了,程队,你们前面带路吧,我们后面跟你的车。”
你们,我们
这家伙不玩文字简直浪费了人才。
这么一叫,把彼此的关系亲疏,明显地区分开来。
程正看着他,脸上的表情就像哔了整整一窝狗。
有一种人,天生自带人群主宰的能力,让人无法抗拒他的命令。
白慕川就这样的人。
其实向晚对他的到来,并没有那么排斥。
毕竟有他在,她面对程正不用那么尴尬了。
曾经有过“相亲关系”的两个人,这样亲近,本就暧昧不清的,她真怕再跟程正这样接触下去,会被默认为情侣关系,莫名其妙多出一个男朋友来。但现在不同,有了白慕川这个不请自来的“哥们儿”,好像意味就不同了。
四个人分了两批。
方圆圆坐程正的车在前面,向晚没得选择也不想选择地坐上了白慕川的车。
路上有点堵。
等第三个红灯的时候,向晚慢慢转头问他。
“你打电话说要讨论什么”
之前,白慕川一直在认真开车,一句话都没有。
闻言,他突然转过头,向晚才发现,他从上车开始就变了的脸色,更显阴沉可怕,一双眼睛,比冰块还要寒冷。
“没什么。”
“”向晚一头问号,“没什么你打电话”
白慕川哼声,双手懒洋洋地握住方向盘,带一点散漫的味道,看着神色平静,但抿紧的嘴,那棱角却锐利得像杀人的刀子。
“你搬家比较重要。回头再说吧。”
“白慕川。你在赌气吗”向晚突然凝重声音,“不是,我怎么觉得你这个人,那么奇怪呢莫名其妙地。”
呵呵
白慕川冷笑,不说话。
“喂”
“”
“你没毛病吧”向晚凑过头去观察他,“是不是哪根神经搭错了”
“坐好大爷开车呢”他嗤笑一声,脸色冷得可以。
好个大爷向晚哭笑不得,突然弯起唇,慢条斯理地拉了拉安全带,端正地坐回椅子上,幽叹一声,“行吧,不爱说,我也不爱听了。我憋死你”
“”
沉默。
一路沉默。
路上的车徐徐流动,像行驶在生命的长河,蜿蜒绵亘
向晚看着看着,内心突然有点触动,一声叹息。
“白慕川,你今天情绪这么差,是遇到什么烦心事了”
白慕川侧头,给她一个冷眼。
很傲娇的小眼神儿,好像在说,你看大爷是会烦恼的样子
向晚撇一下唇,“不要这样嘛,有烦心事就说出来,大家一起高兴高兴。毕竟烦恼是会喘气的活人才享有的福利”
“”
有这样安慰人的
白慕川皱了皱眉头,闷闷一哼。
“搬哪儿去啊”
噫,跟她说话了呢。
向晚心弦微微一松,笑吟吟说了个地址,然后就看到白慕川刚刚好转的脸色,急剧下沉。
“怎么了”向晚无法理解他的忽冷忽热,更不知道又哪里惹到他了,“我告诉你啊,我可不是来看你脸色的,你要不高兴,就把我放在路边,我自己打车我又没求着你帮忙,真是。”
“你是没求着我。”白慕川不冷不热地扫过她的脸,“你求着的是别人。”
“喂,你该不会是吃醋了吧”
向晚似笑非笑的逗他,没想到,白慕川黑着脸,冷不丁剜过来刀子似的一眼。
“闭嘴吧你”
闭嘴向晚嘴唇微微一张,想解释点什么。
终究,还是什么也没有说。
她搞不懂他。
而且,她也犯不着跟他解释什么。
既然他不想说话,她也懒得再猜他的心思。
世界安静下来。
两个人沉默在自己的小空间里,一句话都没有说。
直到汽车停下来,行李被他们陆续搬到房里,向晚才知道白慕川那冷飕飕的一眼代表了什么意思。
这房子是一个改善型叠拼小高层。
三梯两户,精装。
哦不,最重要的是,这一层的两户里,另外一户住着程正。
“我并不知道。”
向晚看着沉默的白慕川,喃喃着说了一句。
不算解释,就像对她自己说的。
她是真的不知道,要不然说什么也不会住进来的。
“住一起。”白慕川说了三个字,然后一字一字挤出几个字,“挺好的。”
这哪是住一起啊
最多算是住在隔壁吧。
向晚瞅他一眼,他却已经转过了眼。
“你收拾吧,我走了,回头再说案子。”
“好。”向晚喉咙莫名有一点梗梗的,像塞了一团棉花。
白慕川大步离开,颀长的身躯挺得笔直,脖子上隐隐的汗意,那是为她搬东西时热的。
“今天谢谢你啊。”
于情于理,她该道个谢的。
然而,向晚话音没落,白慕川突然冷冷回头。
“对了,孔新琼醒了,就在刚才”
------题外话------
有错别字的话,大家将就把它吃掉
我眼睛大,有心理暗示在前,错别字看不出来
么么哒,大年初四了,我亲爱的小仙女们,今天在哪儿玩啊拿红包发红包有没有手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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