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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七十二-三章 (两连章求月票)(2 / 3)

“怎么可能有人?”他的手再次用力,探嘴去追逐那火一般地红唇?

“公路上有人啊。”唐亦萱的身子不住地扭动着,大约她也知道形势危及,苦苦地挣动哀求着,“别在这里好不好?你要注意点影响啊。”

“那去车里?”陈太忠显然是想得寸进尺了。

“不行,我要欣赏风景,”唐亦萱用力地推着他,丹凤眼也瞪了起来,正是凤眼含嗔,“你一个神仙。总不能说话不算话吧?”

“我跟你说过,我是神仙?”陈太忠皱着眉头想一下,好像……确实说过,就是那天,还被她勒索了一个须弥戒走。

就趁着他一愣神的工夫,唐亦萱猛地一挣,终于成功地脱开了他地魔掌,紧走两步,“你成天想着我。恐怕就是想占我便宜吧?”

“好像你占的我的便宜更多吧?”陈太忠悻悻地顶她一句,“我既想你的人,又想你的身子,这总可以吧?”

“算你老实,”唐亦萱又白他一眼,却是宜喜宜嗔的样子,下一刻却转了身子过去,正正地面对着浩瀚地水面,很放松一伸双臂。深深地吸一口潮湿地空气。“哈好,整个人都变得神清气爽了。”

感受着她发自内心的欢快。陈太忠心头没由来地涌上一丝温馨,也不说话,手一挥一张大班椅凭空出现,他向椅子上懒洋洋地一坐,喜眉笑眼地看着她。

唐亦萱久久听不到他说话,也不见他作怪,讶然回望,见他优哉游哉地坐在大椅子上,悻悻地撇撇嘴,“你这人怎么这么自私啊?”

“我可不想靠近你,这荒山野岭孤男寡女地,”陈太忠笑嘻嘻地一摊手,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她,“你知道,我是个经不住诱惑的男人。”

唐亦萱白他一眼,手一动,身边出现一个棕色的藤制躺椅,双手伸到身后一束裙子,也款款地坐了下来,两个人就那么静静地坐着。

好久,陈太忠才轻声嘀咕一句,“咦?我没见你戴须弥戒啊,放哪儿了?”

“挂脖子上了,”唐亦萱笑一笑,笑容里有些许地怅然,“别人也有,我合适戴手上吗?”

“哦?我看看你怎么挂的,”陈太忠一想到自己亲手炼制的须弥戒,就贴着她的身子,禁不住心里一动,直起身子探头探脑。

唐亦萱又白他一眼,却是不肯搭腔,又过一阵,轻声嘀咕一句,“哦,下雨了……”

“那咱们回吧?”陈太忠也感到有清凉的雨丝落下,犹豫一下发问了。

“看看朦胧的烟雨吧,也是难得一见的风景呢,现在的城市里,体会不到这种味道了,”唐亦萱的手上出现一把绸伞,基本上能遮住大半个躺椅。

好像哥们儿没伞似地,陈太忠将神识探进须弥戒里翻腾半天,到最后居然翻出一个好大的立地的阳伞来,却是忘记从哪儿顺来的了。

“过分,”唐亦萱瞪他一眼,拎起躺椅就走过来,毫不客气地坐在了阳伞下,“不知道照顾一下女士?”

第九百七十三章沦陷边缘

雨丝越来越密,却是温柔得很,逐渐地,山山水水都笼罩在了雾一般的水气中了,唐亦萱看了不知道多久,鼻中猛地嗅到了茶香,转头一看,阳伞的另一边出现一个小圆凳,清茶一壶,茶盅两个。

陈太忠却是坐着那大班椅在雨中,眼睛微眯着,似是在想什么事情。

“还不进来?”唐亦萱才一发话,才发现那厮身上半点雨滴都没有。雨水到了他的头顶,似乎遇到了玻璃罩一般分流而下,不由得心中暗恨:怎么就忘了这家伙不是正常人了?又得被他笑话了。

果不其然,陈某人眼睛一睁,不怀好意地冲她笑笑,“你这是……让我进哪儿啊?”

“无赖。”唐亦萱瞪他一眼,不过她被这家伙的口舌轻薄惯了,倒也没有在意,“你这是在做什么?”

“吸收天地灵气,这里的浓度大一点,”陈太忠地眼睛又眯起来了,“风景也不错,真想搬回凤凰去。”

“不要啊,”唐亦萱听得登时就是一惊。“这水库关系着多少人的生存,关系着多少土地……”

“开个玩笑嘛,”陈太忠笑得前仰后合的。“你不会以为我真有这么大的能力吧?”

“你这家伙,满嘴就没句实话,”唐亦萱瞪他一眼,略略地犹豫一下,“太忠,你能不能教教我……你会地这些。”

“我一直等着你这话呢,”陈太忠笑一声,伸出手来,拇指和中指搓动两下。做出个点钞的架势,“呵呵,不过……条件呢?”

唐亦萱登时默然,好半天才叹一口气,“你跟晓艳都那样了,你……不要逼我好不好?咱们……做一世的好朋友,行吗?”

“你相信你自己说的话吗?”陈太忠冷笑一声,官场中沉浮近两年,他已经不是那个不通世事的初哥了。男人和女人,一世地好友――世界上有这种事吗?

“你变了,变了很多,”唐亦萱叹口气,拿起茶壶给茶盅加满,一饮而尽之后,又侧头呆呆地望向湖面。

一直到五点多钟,阴霾地天空越发地黑暗了,唐亦萱叹口气站起身子。将躺椅收入须弥戒中。低声叹口气,“欢乐的时光。总是很短暂地……好了太忠,咱们走吧。”

陈太忠收拾起东西,淡淡地吩咐一句,“抱紧我。”

唐亦萱不疑有他,伸手去环他的腰,谁想那厮猛地紧紧抱住了她纤细的腰肢,大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盖了下来,舌头也伸进了她的牙关……

雾蒙蒙的天地间,好像只剩下了两个人,培养了一下午的气氛,唐亦萱再也不能克制自己的冲动,丁香暗吐,激烈地地回吻着他。

不知过了过久,两人才恋恋不舍地分开,陈太忠一抬手,拂开她额前地发丝,柔声地发问了,“去车上去,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