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鱼丫头优点,就吩咐做什么,会刨根问底。
只点点头,拉着妈走了。
让刘安泰老村长门口等着,从兜里摸匕首走进了祖堂。
一步踏进门槛,没由打了激灵。
就么一门之隔,里面的温度最起码比外面低了五度。
清早的,日头还挂着呢,院子里却感觉点灰蒙蒙的。
心翼翼的走到坛子,低头往里一看,坛子里空空荡荡的,只坛底的边缘那么一点点液体。
保险起见,让刘安泰从外面折了根树枝扔进,用树枝坛子底沾了一点那液体。
那一种黄褐色的油状物,着一股子让恶心的腐臭味儿。
丝丝缕缕的黑气散逸而,那液体的量几乎以肉眼见的速度减少着。
福生之说的非常阴邪的油,莫非就东西?
“一声高高平又平,二声就像山坡,三声坡又坡,四声就像山坡……”
一阵很缥缈的念诵声陡然院子里响起,连忙扭头左右观瞧,目光所及之处,并没什么异常的东西存。
“谁?谁说话!”
一首孩子背的声调歌,念诵的声音听起却像年轻女。
应该听女的声音,偏偏想起谁。
“伙儿坐稳,发车喽。”
候,又一男的声音知从什么地方传了。
意识把匕首从鞘子里拔了。
声音就熟多了!
陈二狗!
当挤的六轮准备村,就喊一声一模一样的话。
难说……当初那些死者的魂魄都被困了坛子里,现被释放了?
一股阴风陡然从坛子里钻,穿了的身体。
没错,吹,穿!
那种冰寒感席卷了的皮肉、骨骼甚至脏器。
只觉脑子逐渐变得一片混沌。
然后一声声凄惨的嘶吼声,开始脑子里炸开了锅。
怨恨、惶恐、愤怒。
种种负面情绪随着那些嘶吼迅速充斥了的脑。
好涨,脑袋快炸开了,心里也好烦躁。
弄,把它从脑子里弄!
“砰!”
一声巨响后,手腕钻心的疼痛让打了激灵,清醒了。
“叮当!”
原本握手里的匕首飞落到身三步远的青石板地面,原本平整的匕首段多了一凹坑。
诧异回头看,却见满脸紧张的刘安泰正用枪指着,枪口还白烟袅袅升起。
“刚,刚刚发生了什么?”
些确定的向刘安泰喊。
“知,就看到举起匕首,准备朝阳穴刺,还好,枪法好。”
刘安泰狠狠吞着口水,低头看了一眼身的门槛。
年轻警员似乎已经完全接受了闹鬼的现实。
知如果冲进救的话,很能也会招。
冲挑了拇指,俯身捡地的匕首。
然后就愣住了。
从匕首的反光,看到着正堂屋门口,一只模模糊糊好像手一样的东西,很吃力的抬起,扒住了门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