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作台找到了点火按钮,猛地拍了。
透观察窗,汽油喷溅而,浇遍了的全身。
焚化炉内立刻燃起了熊熊烈火。
粗壮汉子就像砧板的鱼肉,再怎么翻腾也掀起半点水花了。
勒啊!
一屁股坐地。
哪一夜一千六的活,分明一夜半条命啊!
估摸炉子煞气重,好像棺材钉一样对亡灵克制作用,然被塞里面的指定谁呢。
缓了一闸,正开溜。
焚化间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
一张没了皮的血脸从门缝探了进!
“!”
气还没喘匀呢,怎么又了一位命的祖宗?
连滚带爬捡起铁锹头,严阵以待地看着那张血脸。
没认错的话,一位应该火葬场那位妈员工吧。
货识好歹啊。
想报仇,罗溪的尸体停尸间扔着呢。
吐口水也好,蹦迪也好,对着的臭脸撒尿也好,找算哪门子事啊?
“哎!说怎么没看到呢,里面啊?”
血脸妈说话了。
声音……怎么点油滑的男声音啊?
细品一还点熟悉。
“别看了,倒搭把手啊。”
妈的身子摇摇晃晃挤进门里。
一颗脑袋从妈身后探了,正郑老板老王八。
“……刚才跑哪了?”
“嘿嘿,……突然看到抽屉里吓了一跳嘛。”
“后一想,一路跟的,应该看花眼了。”
“,就回了。”
看着郑尔东嬉皮笑脸的样子,长了一口气,
对!
地方邪了,货真的老王八吗?
“咋的了,让搭把手没听见啊?”
“麻溜的,娘重了,一抱动。”
见站原地没动,郑尔东满的嚷嚷了起。
“抱紧了。”
把铁锹头当成护甲挡胸,狠狠脸捏了一把。
“疼疼疼,臭子搞什么!老子给吃给穿的,还敢跟老子动手!”
郑尔东的叫骂声拔高了八度。
暗暗放了心。
脸的皮肉结结实实,并像贴的。
从旁边推了一张尸床,郑尔东把妈往尸床一扔,口口喘起了粗气。
“外面床,干嘛推着,还抱进。”
“喂,说会对妈意思吧?”
“屁的床,一张面躺着老王,那张还没等推呢,俩轱辘掉了。”
“现咋整?”
“妈老王都死了,明家问起,咱俩也说清啊。”
“说什么说?火葬场就娘的生终点站,往炉子里一塞,一切都眼云烟。,炉子打开。”
郑尔东没好气的摆摆手示意干活。
被整蒙圈了。
俩活,死了直接一烧就完事了?
牢底都会坐穿吧!
算了算了,老板怎么说,咱就怎么干吧。
按说的,把妈的尸体推进了焚化炉。
然后依次老王、瘦高罗溪。
烧的骨灰,让随便找几盒子里一铲就完事了,连标签都没贴。
那叫一草率。
当然,烧尸体之,刻着“滅”字的铁钉收了回。
让没想到的郑老板二次舔包,从老王手里抠八根一模一样的。
看到对铁钉那么宝贝,老脸的直接提铁钉都给,今晚工钱就没份了。
简直无语,心里停地咒骂奸商。
哎,谁让钉子摸的呢。
好容易挨到了亮,一负责模样的家伙跟做了交接。
除了把一叠钱塞给郑尔东外,什么话都没问。
只……那厚度看起像只三千二。
真奇了怪,少了俩活没管,没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