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在涛吃痛,皱了皱眉但手里却紧了紧盈盈一握的纤腰和温热弹性的玉人身子,“你咬我作甚?”
刘彦格格一笑,“谁让你不想我来着,这是给你的惩罚!”
望着刘彦格格娇笑中泛起狡黠和调皮之色的脸庞,安在涛微微有了一些失神:这还是那个骄傲高贵如公主一般的俯视男人的刘彦吗?
或者,这原本才是她的真性情,平日里的骄傲高贵都是她的伪装?那个骄傲的公主刘彦与紧紧缠绕在自己身上的这个柔情似水还有些俏皮的刘彦,两张面孔不断重叠起来。
刘彦将头伏在他的肩膀上,喃喃絮语着,尽情倾诉着别来的相思之苦。她的口中轻轻呼出丝丝的香气。一阵阵地冲向安在涛的耳中,让他浑身酥麻乏力起来。而胸前,直觉两团饱满的丰盈轻轻跳动着,又带给他异样的快感。
安在涛感觉到了自己情欲的勃发和下腹的火热,暗暗咬了咬牙,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身子,苦笑道,“姑奶奶,我们先下来说话成不成?再这样下去,我可是要犯错误了……”
“坏家伙!”
刘彦脸色一红,立即像只受惊的小兔子一样,从安在涛的身上弹跳而下,走到沙发上坐下,顺手抱起一个红色的卡通动物抱枕,面红耳赤地主动茬开话去,“涛,我路过房山的时候,听说市里出大事了。”
“哦?什么大事?我怎么不知道?”安在涛缓缓坐在了刘延的跟前,探出手去温柔地抚摸着刘彦乌黑的长发,刘彦感觉到了他的温情脉脉和怜惜之情,也默默地将头靠了过来。
胸前高耸的波澜随着呼吸有些起伏,如花的容颜上慢慢绽放起温柔的神光,柔情似水的双眸久久地缠绕在他的身上,那一缕缕的青丝犹如情丝一般顺着安在涛的手心飘落开去,口中幽幽的呢喃就像是一场润物细无声的春雨,滋润过他的心田。
安在涛心神一荡,再也控制不住内心情欲的躁动,俯身吻了下去。两舌相交,一股子如同电流一般的酥麻感和异样的舒畅感,同时在两人的心头泛起。
“涛……”刘彦嘤咛了一声,“我真的是一刻都不想离开你……”
刘延的动情无疑进一步催化了安在涛内心压抑已久的情欲,他面色涨红着,呼吸都有些急促起来,没有任何的犹豫,他将手抚上了刘彦因为激动和动情而起伏得波澜上面。触手绵软而有弹性,带给了他极大的快感,忍不住低低呻吟了一声。
“涛。你要是想要,我就给你……”刘彦睁开迷蒙的双眼,“我的心和身体,都属于你,一生一世!”
安在涛心里一颤,慢慢收回手来,一把将刘彦抱在了怀里,双手圈在了她的胸前,强行压制着自己躁动的欲望,低低道,“刘彦……对不起!”
“你说的什么话呢……涛,放松一点,我永远都是你的女人,我不会给你任何压力,只要你心里有我,这就足够了……我等着你!”刘彦似水的双眸里投射出万千柔情来,轻轻抓起安在涛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心窝上,“这里,只属于你一个人!”
“其实我卧房的门,每一晚都在为你打开着……你什么时候想要进来,我都会等着你!”刘彦突然嘻嘻笑了起来,“好了,别这样了,我们在一起本来是很高兴很幸福的事情,别这么伤感好不好?”
“好了,乖哦。”刘彦从安在涛的怀里挣脱出来,有些俏皮地刮了刮安在涛的鼻子。
安在涛望着她,激动的心绪渐渐平静下来,“或者,也只有在这间屋里,也只有面对着自己一个人的时候,这个骄傲的公主才彻底打开了心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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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澜县出了一场特大矿难,听说死了好多人呢……”
“矿难?”安在涛先是一怔,继而叹了口气,“矿难啊,这种灾难事故每年都要发生,基本上都是人为的因素使然,虽然令人叹息,但也不稀奇!这些开煤矿的,赚到的钞票大把大把,但就是不肯为了安全生产投入一点钱,真是可恨!”
“哪一次矿难不是因为安全投入不足?”安在涛又是一叹,“当然,政府部门的监管责任缺失,也是一个很重要的因素。”
“行了,你就先别感慨了。”刘彦“没好气”地盯着他,“先听我说。”
“你还不知道,这起矿难不一样——我听市委宣传部的人说,据说是煤矿矿主李成奎和县里安监部门联合串通一气瞒报死亡人数,还有很多记者收了红包封口费……”
刘彦顺手从茶几上取过一份报纸来,“嗯,你看看吧,这是我带回来的报纸。这家曝光这起矿难的报纸还是你们滨海的一家报纸呢——滨海晚报!”
呃……滨海晚报?记者收红包封口费?安在涛眉梢一跳,突然有了一种微妙的预感。似乎,似乎,谷澜县发生的这起被瞒报的矿难将要跟自己产生某种联系。
他暗暗皱了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