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在涛已有了七八成的醉意,他望着茶几上一大堆空酒瓶,躺倒在沙发上,眼神迷蒙着摆了摆手,喊了一嗓子,“路兵,不行,不能再喝了,再喝就彻底醉了!”
“哥们,酒量不行……呃,好了,你躺会,我出去透透气!”路兵晃荡子身子就出了包房。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安在涛头昏脑胀地躺在沙发上,感觉身边似乎是有个软腻腻的身子在蠕动着,不由强自睁开眼睛,见眼前有一张浓妆艳抹的女子脸庞俯了下来,那一张鲜红的嘴唇有些在他的眼前顿时放大。
安在涛吃了一惊,撑起身子坐了起来,盯着要贴上来的这个上身只穿着一件粉红色吊带衫的丰腴女子,鼻孔中嗅闻到的混杂了酒气的廉价香水味道,让他酒意上涌差点没呕吐出来。
安在涛猛然一推手,却不料正扶在那女子爆满松软的**上,“你干什么?”
“先生,放松一下嘛。”那女子肯定是路兵找来的小姐,她媚笑着坐在了安在涛的旁边,将胸前的饱满紧紧地贴在安在涛的胳膊上,轻轻地来回极具**地颤动着,然后那只大胆的手也顺着安在涛的腰间滑落下去,在他的小腹部抚摸着。
这小姐嘴角闪过一丝得意的笑容,口中却同时发出了勾人的呢喃呻吟声。今天这客人不仅年轻还很英俊,那人出钱也豪爽,算是不吃亏了。
所谓酒后容易乱性,说的就是人在酒后的欲望会更加冲动和浓重,尤其是男人。安在涛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当然也不能例外。但是欲望归欲望,这种地方的小姐,他却还嫌脏。
安在涛强自忍住内心躁动的本能欲望,猛然一把推开那小姐,摸索着拿过自己的包来,找出手机给路兵拨了过去。电话通了却没有人接,也不知道这家伙喝了酒跑到哪里去找小姐欢乐去了。
安在涛皱了皱眉,摔开那小姐的拦阻,慢慢推门出了包房,下了楼出门一看,天色早已黑了下来。勉强开了车门,坐了进去,他头疼欲裂浑身欲望躁动难安。
手机响起,抓起一看是一个陌生的号码。他长出了一口气,接了起来,嗓子有些嘶哑,“我是安在涛。”
电话里传来一个轻柔而不安的女声,“安书记吗,我是马晓燕……我想跟领导汇报一下思想工作,不知道领导有没有时间……”
……
……
马晓燕犹豫了一个下午,最终还是决定厚着脸皮找上安在涛,与前途相比,面皮就不算什么了。准备用她一贯的手段、以身体为本钱,跟安在涛“沟通”一下,缓和一下关系。
她在电话里听得出来,安在涛似乎是喝醉了酒了。匆匆问清楚安在涛所在的位置,她打的赶了过来,认出安在涛的车来,就打开车门上了车。
安在涛伏在方向盘上迷糊了一会,见马晓燕进来,他醉意朦胧地道,“马镇长,你会不会开车?如果会的话,麻烦你开车把我送回家去。”
马晓燕心里暗暗一喜,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她把安在涛扶进了副驾驶位置上,然后就开着安在涛的车回了自己的家。她住的这一套商品房,是她家里的一套拆迁补偿房,一个人住,偶尔她的妈妈也会过来陪她住两天。
夜幕里,安在涛迷迷糊糊地被马晓燕扶进了她的家。进了房子,等马晓燕开了大灯进厨房去给他倒水,他这才隐隐觉得这似乎不是自己的家。酒意一阵阵地上涌,头疼得要死,他喘了口气,半躺在了马晓燕家里的沙发上,心头渐渐有些清醒过来。
但之前,他的确是“断片子”了。他的记忆停留在摔开那个小姐走出练歌房的大门进了车,然后怎么跟马晓燕通的电话,怎么又来到她家,他的记忆中一片空白。
“安书记,喝点水,您喝酒太多了。”马晓燕换上了一身睡衣,眼神热烈地坐在安在涛的旁边,递过一杯水去。
“谢谢。”安在涛接过来一饮而尽,头脑又清醒了一些。
“安书记,您在我这里休息一下吧。”马晓燕媚笑着将身子有意无意地贴了过来,胸前的坚挺不经意地摩擦着他的胳膊。
安在涛本就在酒后被那小姐勾引得欲望勃发,如今这马晓燕又有意无意地**,下腹顿时就火热起来。他眉梢跳了一跳,马上回过神来,知道这马晓燕是准备向自己投怀送抱了。
反正憋得难受,拿她杀杀火气?勃发的欲望推动着,他心里猛然跳出一个邪恶的念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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