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嫉妒,她却不敢表现出来;明明是失落,她却只能深深隐藏。
马晓燕轻轻将安在涛的手抓起放在自己柔软而饱胀的丰盈处,轻轻而神情专注地望着安在涛,“过了这个春节,就要了我吧……我坚持不住了,我也是一个正常的女人……我也需要你的爱……”
说完,不等安在涛反应过来,马晓燕身子一闪就挪开身去,抓起自己的外套,推开车门就下车一头扎进了灯光昏暗的楼栋。
安在涛愣了愣神,忙打开窗户喊道,“还有行李呢?你不要了?”
马晓燕没有回话,但人却站在了楼栋里的楼梯上,心里暗暗赌气道。“你难道不知道帮我拿上来吗?”
马晓燕闭着眼睛,在这灯光迷离的楼洞里,站在楼梯上,默默数着数,当她数到“11”的时候,终于看见安在涛苦笑着提着她的两个包,走进了楼栋。
马晓燕得意地嘻嘻一笑,上楼而去。
没有办法,既然已经来了,就不能不进去跟马晓燕的父母哥嫂寒暄一会。在马家坐了十几分钟,喝了一杯热茶,安在涛这才匆匆离开马家,开车直奔自己跟夏晓雪在燕京的家。
夜已深。安在涛悄悄将车停进了自家的车库,然后坐着电梯去了17层,掏出自己只用过一次的家门钥匙轻轻打开了房门。
他只跟夏晓雪和孟菊刘彦三女说回燕京跟她们一起过春节,但却说除夕才能赶过来。他提前一天上路,也没有跟夏晓雪打招呼,本来也就是想给三女一个意外的惊喜。
这是一套复式室内双层结构的欧式住宅,下面的客厅很宽敞,黑漆漆地没有一丝灯光。安在涛蹑手蹑脚地走进客厅中,放下手里的几个包,然后默默地抬头向楼上的卧房望去。
昏暗的光线中,隐隐可见装修成粉红色的房门虚掩着。房中透射出一丝淡紫色的光线来。
晓雪和菊姐肯定已经睡了。安在涛轻轻一笑,也没有开灯,摸索着脱掉鞋子,然后赤着脚踩着铺在楼梯上松软的羊毛地毯向楼上走去。
尽管安在涛推门的声音很轻很“小心”,但还是惊醒了刚刚睡过去的夏晓雪。夏晓雪下意识地一把摁开了床头灯,同时喊了一嗓子:谁?!
安在涛吓了一跳,却立即“张牙舞爪”地嘿嘿笑着冲向了床边……
惊醒过来的夏晓雪已经看清楚是自己的丈夫,但她惊喜的神色间却同时又浮起一抹焦急来,她扯住被子急急道,“老公,不要闹。不要闹!”
夏晓雪本来想说这床上的另外一个人不是菊姐,你别闹——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这要是让旁边躺着的这位听见了,没准事后会问:是菊姐他就该闹嘛?
安在涛自然是跟三女“闹”惯了,他还当是在夏晓雪旁边躺着的这位是孟菊,就使劲一把扯开了被子,用极其“**”的口气望着床上嘿嘿笑着。
夏晓雪无语地闭上了眼睛。
被子滑落在地,安在涛正要扑上去,突然看到了一张惶然震惊而不知所措的、涨红的脸蛋,这张脸蛋虽然并不陌生,但也绝对不能让他一下子就扑上去。
他的眼神下意识地往下一扫描,目光所及,是一具活色生香玲珑剔透身无寸缕的白皙粉嫩一般卷曲起来的赤luo身子。虽然只是惊鸿一瞥,安在涛立即转过头去,但就在这电光石火间,那白皙晶莹如玉的肌肤、那几近完美高挺的两座玉峰,那柔顺乌黑的密林地带以及那流畅的身子曲线……都深深地镌刻在他的脑际。
怎么是她?她怎么睡在这里?
她怎么会赤luo着身子跟晓雪睡到一张床上……莫非?安在涛想到这里,心下一冷如坠无尽冰窖,心一下子就沉了下去。
安在涛用一种极其复杂和失望的眼神扫了夏晓雪一眼,立即转身大步而去。
夏晓雪先是一怔,继而醒悟过来。她苦笑着赶紧扯过被子,覆盖在身旁那个犹自没有回过神来的赤**子身上,然后自己披上睡衣,匆匆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