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祁烨已经泡好了,宜黛坐下就能喝,浅尝了一口,口感不错,便一杯饮尽解渴。
“你看看有什么想吃的。”
宜黛点了几样清淡可口的菜肴,梁祁烨看着菜单,问:“我记得你是湖南人,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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濯水清浅么吃淮扬菜,你不吃辣么?”
“我借住在月家,他们家的厨子淮扬菜做的好,我便跟着吃了,这大热天的吃辣上火,吃点儿清淡的吧。”
梁祁烨这是查过她的身份了,看来月又白伪造的挺严实,梁祁烨没查出来,还是得谨慎一些,别露破绽了。
梁祁烨点了两道鲁菜,饭菜都端上来,两个大男人还真就纯吃饭菜,一点儿酒都不喝,梁祁烨觉得怪怪的,“我第一次和男子吃饭不沾酒的。”
从他会喝酒后,几乎每天晚上都要小酌一两杯,他不酗酒,浅酌怡情,和长辈一起吃饭不适合喝酒的场合就不喝。
宜黛说:“那你喝吧,我不喝。
梁祁烨笑着说:“我就喝一点。”
小二给他上了一壶玉楼春,梁祁烨闭着眼睛闻着这酒香便陶醉了,问宜黛要不要来一口,宜黛摇头,喝酒不是个好习惯,她听说喝酒易上瘾,那还是不要沾的好。
“我记得你以前也不会喝酒,在军营学会了?”
“是啊,北疆严寒,需要饮酒来御寒的,那儿的酒可不是这种醇绵美酒,都是烈酒,所以我如今喝这个呀,跟果酒似的。”
梁祁烨说他只喝一点儿,宜黛瞅着他一杯接一杯下肚,半瓶没了,虽说喝醉了竹青也会驮他回去,但他喝得酩酊大醉回宫,万一又落人话柄,被有心人拿来做文章。……
梁祁烨说他只喝一点儿,宜黛瞅着他一杯接一杯下肚,半瓶没了,虽说喝醉了竹青也会驮他回去,但他喝得酩酊大醉回宫,万一又落人话柄,被有心人拿来做文章。
“别喝了,吃点饭吧,喝醉了回家不好交代。”
“有什么不好交代的,没人管我的。”
他说这话的时候语气有点儿失落,宜黛猜他还是渴望得到皇帝的关注吧?
“其实,你可以主动表现呀,适时地向你父亲表达,你已经休息够了,该干点儿正事了。”
十五岁正当妙龄的小伙子,其他皇子当差的当差上学的上学,他成天混玩,再好的资质都要荒废了。
梁祁烨笑着说:“除了你,没有人希望我上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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