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黛自己当家,嫁妆也是自己买的,她有钱,但她的钱不动,全用公中的钱,郭氏恨得牙痒痒,等宜黛嫁了她接手中馈,怕不是只剩个空壳子了,但宜黛要嫁入皇室,她再肉痛也只能干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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濯水清浅今天宜黛又要出门采买,宜舒和她一起上街,因为宜黛不喜欢百惠和千巧,宜舒便没带她们,让她们在家看屋子。
黄梁钰让人在乔家门口蹲好几天了,看到姐妹俩出门小狗腿子便通知他,他闻讯赶到城南的一处戏班子。
“荣喜班?她们来这儿听戏?”
黄梁钰踩着狗腿子的肩膀爬上墙头,见后院没人,便从墙上跳了下去,贴着墙根走,在一间屋子外听到了乔宜黛的声音。
“瑞王已经得知他回京的消息,恐怕在路上设了不少埋伏,你们要做好防护,沿途安排人接应,他身边的内应也要好生排查。”
能让梁祁烨带着上路的人都是心腹,到底谁是奸细呢。
黄梁钰沾了点唾沫捅破窗纱,见屋里只有乔宜黛和几个戏子在说话,原来这荣喜班是英王的细作班啊,回头告诉殿下给他们铲了。乔宜黛假意支持殿下,果然心还在英王那边,嘶~怎么没看到乔宜舒啊,哪去了?
黄梁钰不敢久留,听到了点消息便撤了,墙头有人接应,拉着他过了墙头,他还要在巷子里再蹲一会儿乔家的马车。……
黄梁钰不敢久留,听到了点消息便撤了,墙头有人接应,拉着他过了墙头,他还要在巷子里再蹲一会儿乔家的马车。
宜黛姐妹俩从后门出来,宜舒挽着姐姐的手,一个中年男人送她们出门,黄梁钰连忙掏出纸笔,把这副景象画下来,他可是京城年少成名的天才小画家,有图有真相,殿下才会相信。
他低头画了几笔,再抬头前方就没人了,他以为是进了马车,想把纸笔收起来跟着马车走,一低头却发现一双绣花鞋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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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云生让郭氏回家劝她爹致仕,郭氏开不了这个口,“为人女怎可逼迫父亲,你这是逼我不孝啊!要说你自己去说。”
乔云生道:“我若是去说,便是和岳丈撕破脸了,你们父女哪有隔夜仇,这话只能你去说。”
郭氏很为难:“父亲若是致仕,我的兄弟侄儿们怎么办?别说你会提携他们,你自家这么多子侄都顾不过来,还能顾上我娘家人?”
乔云生说:“你父亲还能做一辈子的吏部尚书不成?便是他还在任,难道能明目张胆提携后辈?”
“不管他能做多久,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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