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姐姐昨天见到那个朋友了吗?”
宜黛点头,“见了,不过他如今不方便露面,给你看病的计划也要再搁置一阵子。”
宜舒说她不要紧的,“除了不记得以前的事外,别的都挺好的,姐姐不必担心,看病随缘嘛。”
“你就一点都不想记起以前的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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濯水清浅宜舒笑容天真:“我无所谓,你们不是都和我说过嘛,就当给脑子腾地方了,忘记以前的事情,才有空想新的事情,会变的聪明一点儿!”
宜黛被她逗笑了,一天天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舒儿,如果你想起了以前的事情,发现以前的事情和你现在知道的不一样,怎么办?”
宜舒皱眉沉思:“不一样?小事不要紧吧,大事……我能有什么大事啊?”
宜黛欲言又止,其实别的事情没多大差别,就是沈嘉行的事情被梁祁煜抹去了,宜舒如果想起来了,会如何抉择呢。
薛浩琪被宜舒摆了一道,接下来几天都不敢出现在梁祁煜面前了,也不敢回家,躲在方松原家里和他商量对策。
方松原也是再清楚他不过了,问他:“你不是说过乔宜舒的手段不高明嘛,怎么还会上当,你是不是怜香惜玉了?”
薛浩琪心下一虚,面上不露分毫,解释:“我没有,我是那样的人嘛,朋友妻不可欺,我可是有底线的好吧。”
他当时见乔宜舒躺在地上,想把她扶起来,她却突然睁开眼睛扑面而来送上香吻,而后他便觉得唇上一痛,乔宜舒把他的下唇咬破了。……
他当时见乔宜舒躺在地上,想把她扶起来,她却突然睁开眼睛扑面而来送上香吻,而后他便觉得唇上一痛,乔宜舒把他的下唇咬破了。
他把宜舒推开,怒斥她:“你干什么!”
宜舒笑了一下,“你很快就知道了。”
已是初夏时节,宜舒怕热,如今已穿上了轻薄的夏装,她把上襦的衣领扯开,一片白粉肌肤便暴露在薛浩琪眼前,再把襦裙往下扯扯,雪白软腻的酥胸半露,薛浩琪眼睛瞪大了几分,心说难怪殿下这么喜欢她,确实是有点水平啊。
薛浩琪一贯风流,但他不下流,看一眼就得了,当即背过身去,大骂她恬不知耻,殿下知道你这样吗?
宜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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