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又盈已经睡下了,有丫鬟在门外守夜,见宜黛过来便给她开门,宜黛轻手轻脚走进屋里,见月又盈在床上熟睡,三年未见她出落得更加美丽了,只是瞧着比前几年更加清瘦,有一种薄如蝉翼的破碎凄美感。
月又盈睡在里头,外头床空了一半,看来是早有准备给她留的,她想着月又盈爱洁,便先去净房简单洗漱一通,出来时月又盈已经坐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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濯水清浅宜黛饱含歉意:“吵着你了,快睡下吧,我马上便好了。”
月又盈打了个哈欠,还轻笑着说:“不急,我本想等等你,只是没熬惯夜撑不住睡着了。”
宜黛简单擦了些脂膏便爬到了床上,和月又盈并肩睡下,嗅到她身上独有的百花香,觉得无比舒心。
“盈盈,你们这几年过的好不好?去了哪里?”
已经很晚了,叙旧也不急于这一时,但久别重逢,总是有许多话想说,宜黛还是没忍住问了一句。
月又盈声音清泠如檐下的玉风铃,在夜里被山风吹动时清脆悦耳又有几分凄楚孤寂。
“不太好,我们是通缉犯,总是担惊受怕,但和哥哥在一起,也挺好的。”
宜黛在被窝里握住了她的手,给她鼓励:“不要怕,我会想办法为你们正名的,以后不会让你们过这样的日子了。”
不知道梁祁烨和月又白能不能谈拢,月又白这时候回来不也是想着翻案嘛,他涮了当今皇帝一把,想从这个皇帝手里翻案是不大行了,只能指望下一任皇帝。
月又盈向她道谢,说着:“我以为你会怪我呢,当初我们离京时没和你说清楚,还制造了许多误会。”……
月又盈向她道谢,说着:“我以为你会怪我呢,当初我们离京时没和你说清楚,还制造了许多误会。”
宜黛说:“我知道的,你们也是不希望我受到牵连,若是连这点儿默契都没有,我怎么配做你们的朋友。”
月又盈满目温柔看着她,如此聪慧自信又善解人意的女子,难怪哥哥无法忘怀,非得在他们成婚前夕冒险回来。
“你今晚折腾累了吧,先睡下,咱们明日再说。”
宜黛与她互道晚安,闭上眼睛很快进入了梦乡,在月家兄妹的地盘上,她可以高枕无忧。
一夜好眠,翌日宜黛醒来月又盈已经在梳妆了,宜黛侧躺着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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