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林说很顺利,没人阻拦,他看着乔姑娘上车后才回来的。
皇帝随口问了句:“说的是老二媳妇?我记得你俩以前是情敌啊,怎么如今这般惦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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濯水清浅月又盈可是和梁祁烨传过绯闻的,虽然皇帝心里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但一想到这事还是有些膈应。
月又盈娇哼了一声,美眸流转间带着万种风情,“什么情敌呀,英王想娶乔姑娘又怕你们不同意,故意拿我做挡箭牌呢,他们两口子心眼可多。”
皇帝笑着说:“确实,他们两口子心眼不少,朕这些子女没一个简单的。”
月又盈垂眸轻笑,宫人已经开始上菜了,这个话题便揭过不提了。
宜黛出宫后没先回家,而是去了趟月家大宅,果真封条已经拆了,门房也没人守着,宜黛敲了半天门才有人来开,宜黛报了身份后下人便迎着她进去,昔日繁华富丽的月家大宅如今花木枯败,几年没有住人处处透露着腐朽之气,很难想象月又白那样讲究的人会住在这样的地方。
月又白坐在堂屋里喝酒,一地的空酒壶和酒杯碎片,人也邋遢了些,可这般行迹潦草他依旧是好看的,多了几分憔悴更令人心疼。
宜黛挑着路走到了月又白身边,把他手里的酒壶拿走,“你要是把自己喝死了,盈盈可就一个亲人都没有了。”……
宜黛挑着路走到了月又白身边,把他手里的酒壶拿走,“你要是把自己喝死了,盈盈可就一个亲人都没有了。”
月又白闭着眼睛面目颓然,呼吸时带着满口酒气,失魂落魄地说:“我这样的哥哥,有还不如没有呢。”
宜黛叹了口气,她很能共情月又白,月又白对月又盈就像她对宜舒,如果宜舒给梁祁煜当妾,她也会疯。不,梁祁煜好歹年轻貌美,糟老头子真是想想都恶心。
“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们在海岛过的好好的,为何要回来,你们回来难道没有想好万全之策么?怎么会被抓了呢?”
她猜是他们被皇帝抓了,盈盈为了保全兄长自愿献身,老皇帝色令智昏便放过了月又白。
月又白侧头看向宜黛,眼里的情绪复杂,似有千言万语,但是一句也没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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