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黛小声说:“万一被别人看到了……”
“看到就看到了,咱们是即将成婚的夫妻,怕什么。”
“那也还没成婚呀。”
她倒是不再说,你话别说太死,万一没成呢,以前她说这话总是把梁祁烨气得头昏。
梁祁烨将头搁在宜黛肩颈处轻嗅,话里透着几分隐忍压抑:“就是因为没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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濯水清浅我才这般克制。”
宜黛美眸流转微嗔:“你这还叫克制?”
梁祁烨轻笑着又在她唇上咬了一口,“这不是克制是什么?你难道以为新婚之夜就做这些?”
“啊……”
宜黛不敢再说,对于那些事情她也是一知半解,只隐约知道是要脱衣裳的,这会儿青天白日的,确实不能逾越。
梁祁烨再抱了她一会儿便把她放开了,她挪到了另一边坐,从荷包里掏出小镜子来照,见自己唇上胭脂已经没了,方才上船时还有的,下船就没了,谁都知道她干什么了,还好她随身带了。
宜黛从另一个荷包里拿了个粉彩蝶恋花小圆罐出来,梁祁烨心说她的荷包是什么乾坤袋,什么都能从荷包里掏出来。
小圆罐里盛的是胭脂,宜黛指尖轻挑了一抹,想往唇上送,抬头瞥见梁祁烨炙热的目光胶着在她唇上,娇羞之余背过身去,可她举起镜子,又在镜子里看到他戏谑的笑,她干脆不用镜子,凭感觉抹了两下,也不知道有没有抹匀。
她久久不愿转过身来,梁祁烨便靠近她把她扳过来,果唇上已多了一抹艳色,他看着眼热,却知道不能再碰了,低声道:“没有抹匀,我帮你。”……
她久久不愿转过身来,梁祁烨便靠近她把她扳过来,果唇上已多了一抹艳色,他看着眼热,却知道不能再碰了,低声道:“没有抹匀,我帮你。”
他常年与刀枪剑戟为伍,指腹有些粗粝,磨在宜黛柔嫩的唇上有些酥麻触感,她不甚自在轻启朱唇,他便趁机将手指抵着她牙关处,说:“指腹沾了一些,你吃了吧。”
其实他可以擦在帕子上,方才不是拿了她一块帕子么?可他偏要逗她,宜黛受他蛊惑双眼迷离,当真伸出小粉舌去舔。
十指连心,指尖被她的小舌头舔舐,梁祁烨心里如受到一股电流直击,酥麻感席卷全身,想着若是将这手指头换成别的,该是何等**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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