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你想的法子不错,我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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濯水清浅日便会安排人在朝中提出来。”
“嗯,谢谢。”
她客套疏离,两人一时对坐无言,屋里弥漫着尴尬的气氛,宜黛不想面对他,便道:“舒儿说昨夜我们没回来,她一人在府中有些害怕,今夜她要和我睡……”
“你脚伤着别乱动,让她过来陪你吧,我去书房睡。”
成婚半月两人头一次分房睡,宜黛也没有叫宜舒过来,晚上一人独眠想些乱七八糟的,到下半夜才睡着。
翌日梁祁烨上朝时向陛下呈上奏折,为北疆的十万驻军申请过冬棉衣棉被,一人两套棉衣棉裤换着穿是要的,北疆严寒,棉衣棉被都要做的非常厚实,自然花费也不小,他浅算了一下,需要银钱五十万两。
户部尚书立刻喊没钱,张口就是五十万两他上哪儿刮啊,这好女婿真能给他找事。
皇帝便问:“众卿家有何良策啊?”
有那么个小机灵鬼便提议:“月家曾经是江南首富,便是这几年衰落了下来,想必还有几分家底,眼下月又白正关在大理寺,不如问问他愿不愿意出这笔钱?”
皇帝抚须思虑,“这倒是个法子,只是如此一来,势必不能再将他定罪了。”
瑞王一系的朝臣便道:“一码事归一码事,北疆驻军护社稷安宁,凡是大燕子民皆有义务为他们提供粮衣,月又白出这笔钱也是本分,岂能挟功抵过?他犯下如此大罪,若是出些钱便能摆平,日后怕会更加张狂,也给其余心术不正之人做了榜样,原来只要有钱,哪怕是伤了皇子也不会获罪。”……
瑞王一系的朝臣便道:“一码事归一码事,北疆驻军护社稷安宁,凡是大燕子民皆有义务为他们提供粮衣,月又白出这笔钱也是本分,岂能挟功抵过?他犯下如此大罪,若是出些钱便能摆平,日后怕会更加张狂,也给其余心术不正之人做了榜样,原来只要有钱,哪怕是伤了皇子也不会获罪。”
皇帝面色不佳,“爱卿此言有理,他伤了朕的爱子岂能轻易放过,既然凡大燕子民皆有义务为军队建设出力,也没道理薅着月又白一人出钱,诸位卿家一人捐一些,朕相信不靠月家也能筹齐这五十万两。”
朝臣震惊,忙道:“陛下,臣认为此事还能再商量商量。”
本来都是看热闹不嫌台高的,突然间让他们出钱这谁能愿意?要出你们自己出,凭什么连累他们。
梁祁煜暗暗咬牙,他再不出来表态真要得罪所有大臣了,只能主动站出来:“儿臣幸得父皇怜爱,若我捱这一刀,能换月又白出资五十万两为北疆驻军添置过冬棉衣,将士们吃饱穿暖才能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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