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就会用这些俗物来哄我,一点儿心意都没有。”
精心准备了许久的惊喜被宜舒这么说,梁祁煜不悦,“这还没有心意?除了我还有谁会为你准备这些?乔宜舒,你身在福中不知福,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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濯水清浅习惯了我为你做这些,才如此不在意是不是?”
宜舒道:“这些东西哪个是你自己准备的?你动动嘴皮子,便有底下人为你搜寻材料为你布置场地,这种惊喜我看一次也就够了,你年年都给我安排这些,有什么意思。”
梁祁煜语塞,可是他也要费心想啊,她都不知道他有多忙,除了她还有谁会让他上这个心。
“那你喜欢什么,只要你张嘴,我都给你弄来。”
宜舒看着那个大月亮,心里想到了另一个男孩子,如果是他,一定会亲手做一个小月亮,让她可以捧在手里把玩,也可以放在枕边每晚伴着月光入睡,就像他为她在山庄门口种的海棠树,为她编织的铃铛手串,为她抓的萤火虫和蝴蝶,不甚贵重却满是心意,梁祁煜从来不懂她要的是什么。
“你有这心思,拿去哄哪个女孩子不能手到擒来?非得耗在我身上,都白瞎了。”
梁祁煜苦笑:“是啊,这世上有哪个女孩子像你这么狠的心,乔宜舒,你简直没有心!”
“知道我没有心你还在我身上浪费时间?图什么?”
梁祁煜低下头沉默良久,似乎用了很大的勇气才说出那句话:“舒儿,我后悔了,我知错了,我不该害了沈嘉行,事情已经发生了,我可以补偿你和沈嘉行的父母,我甚至可以亲自去他坟前忏悔,你能不能原谅我?”……
梁祁煜低下头沉默良久,似乎用了很大的勇气才说出那句话:“舒儿,我后悔了,我知错了,我不该害了沈嘉行,事情已经发生了,我可以补偿你和沈嘉行的父母,我甚至可以亲自去他坟前忏悔,你能不能原谅我?”
娇纵高傲如梁祁煜,能亲口说话这些话是非常难得的,可宜舒并不领情,“一条人命你就说的如此轻松,我失去了丈夫,沈家父母失去了儿子,你拿什么补偿?用你那最不缺的钱和权吗?梁祁煜,你根本不是知错了,你只是花言巧语哄我原谅你,可我永远不会原谅你!”
梁祁煜被她那句话伤到了,“丈夫?你说他是你的丈夫?”
“是!如果不是你从中作梗,他早就回来娶我了!就因为你的嫉妒心,他死在了边疆,尸骨无存,你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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