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祁烨神色微滞,只一瞬便恢复如常,“胡说什么,我并非要拦着你出门,只是建议你再留家静养几日,你若觉着自己好全了,想去哪儿都行的,夫妻之间贵乎信任,我相信你。”
宜黛道:“你相信我便好,去洗漱吧,我有些乏了,先睡
你看到的内容中间可能有缺失,请退出>阅读模式,或者刷新页面试试。
濯水清浅下了。”
他们虽才成婚不久,可宜黛观察入微,已经能捕捉到梁祁烨的小动作小细节,她知道他心里有疙瘩,关于她和月又白的事情,她也解释过许多回了,他还是不信,她又有什么办法。
梁祁烨洗完澡出来宜黛已经睡下了,面对着床里缩在那一处小地方,给他留了好大一块位置,他掀开被子躺进去,把她抱出来一些,从背后拥住她,抚摸到她依然纤细的腰身,原本这会儿该显怀了。
他不相信宜黛会和月又白有什么,她是极重礼法的女子,成了婚断然不可能和外男牵扯,他只是担心,在经过那山里一夜的患难与共相依为命,月又白是否在她心里占了一席之地。
他没有立场责怪任何人,在她最困难时他不在她身边,如果不是月又白陪着她,她可能连命都没了,他还得感激月又白的大恩大德,他只怪他自己。
宜黛并未睡着,黑暗之中感受到梁祁烨小心翼翼绕过来亲吻她的额头和嘴唇,她想,梁祁烨还是爱她的吧,只是不信任她。
翌日宜舒晃悠过来陪姐姐用早膳,问她:“姐夫怎么说?”……
翌日宜舒晃悠过来陪姐姐用早膳,问她:“姐夫怎么说?”
“他说他会处理。”
“怎么处理呢?”
“他没细说,一些谣言罢了,只要我们都不在乎,便伤不了我们分毫。”
宜舒又问:“姐夫知道是谁在背后操纵这事么?”
梁祁烨没说,但他们都知道是谁,谁现在吃饱了没事干就有空去做这些恶心人的事。
宜舒大眼珠子咕噜转了一圈,压制谣言最好的办法就是用另一个谣言把它压下去。
这些谣言宜黛是没想搭理的,嘴长在别人身上,没凭没据的还能把她抓去浸猪笼不成,她只是要准备好如果谁用谣言来攻击她,她该
你看到的内容中间可能有缺失,请退出>阅读模式,或者刷新页面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