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盈盈她……”
宜黛试探着问了一句,皇帝恍若未闻,紧盯着那扇门,宜黛姐妹俩只能陪着等,过了约莫一个时辰,曲台宫的门打开了,月又白抱着一床被子走出来,一向注重形象的他此刻头发凌乱,满脸是痛哭后的麻木,凌云跟在他身后步子踉跄失魂落魄,说不出是谁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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濯水清浅伤心一些。
站在门口的几人都心里发紧,那床被子里是……
皇帝想上前拦下他们,被月又白嘶声吼退:“你别碰她!”
他们从未见过君子如玉的月又白如此失态,他还穿着大红喜服,上午还春风满面去迎亲,此刻他失去了至亲,整个人精神崩溃风度全无,像一头失去幼崽的母兽无助悲鸣又怀揣着混天灭地的戾气,宜黛相信,如果皇帝执意要栏他,他会和皇帝鱼死网破。
“父皇,盈盈和她哥哥骨肉情深,您把盈盈还给她哥哥吧,我想她早已厌倦了这座宫廷,想回到她哥哥身边。”
她知道说这话会惹怒皇帝,可她必须说,她来承受皇帝的怒火,不能让月又白和皇帝硬碰。
皇帝道:“她是朕的贵妃,生是朕的人,死是朕的鬼,她哪怕死了,也要入皇陵。”
月又白怒斥他:“你做梦!她是我妹妹,我要带她回金陵,是你害死了她,你怎么有资格说这些话!”
一直跟在月又白身后沉默无言的凌云上前掀开了被子一角,露出一只手来,姑且还看得出是一只手吧,那只手上几乎没有皮了,血肉模糊白骨隐现,其中又浮了一层白色的粘稠物体,在阳光照耀下分外清晰,有些甚至在轻微蠕动,好像是密密麻麻的蛆虫。……
一直跟在月又白身后沉默无言的凌云上前掀开了被子一角,露出一只手来,姑且还看得出是一只手吧,那只手上几乎没有皮了,血肉模糊白骨隐现,其中又浮了一层白色的粘稠物体,在阳光照耀下分外清晰,有些甚至在轻微蠕动,好像是密密麻麻的蛆虫。
宜黛和宜舒都吓得退后了一步,这只手是月又盈的?
皇帝也吓得不敢近前,凌云问他:“这样的她陛下还要吗?不要就让我们带走吧,我们要。”
皇帝很想留下她,可他连掀开被子看一眼她遗容的勇气都没有,他记忆中的盈盈是那般美丽精致,如今这被子里包着的一摊烂肉,是他的盈盈吗?
皇帝没有再拦,月又白和凌云顺利将月又盈带出了宫,宜黛和宜舒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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