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舱外是电闪雷鸣风呼海啸,宜舒有点害怕,想到远方的姐姐,忍不住大哭起来,她该不会就死在海上了吧,她还没有看到姐姐凤袍加身,都怪梁祁煜这个混蛋,
你看到的内容中间可能有缺失,请退出>阅读模式,或者刷新页面试试。
濯水清浅他逃亡为什么要带上她,这样的深情她无福消受。
梁祁煜手忙脚乱地给她擦眼泪,焦急哄她:“别哭别哭,很难受是不是,你咬我吧,掐我也行,别哭了,风雨很快便过去了,待会儿给你吃糖。”
他暗恨自己无力,他一直想给宜舒最好的,没想到有一天落难至此,要带着宜舒一起受苦,他也开始怀疑自己的决定了,或许真的不该带她走,让她留在大燕做郡主也挺好的,跟着他这个落魄皇子,以后恐怕要经常过这样的日子,她这样娇气,怎么受得了这种苦。
风浪渐渐平静了下来,宜舒的哭音也渐渐熄了,船体平稳下来,梁祁煜让花蔓进来换床单整理屋子,他用给宜舒擦过的床单再擦擦自己身上,方才被宜舒吐了一身,现在才得空清理。
宜舒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看到梁祁煜清理衣裤的动作,蓦地眼酸,她见到梁祁煜的第一眼,便觉得他比任何一个皇子都更配得上天潢贵胄这个词,她从来没有想过矜贵如他会过这样的日子,甚至有些不忍,为什么赢的不是他,那身金色的龙袍穿在他身上更好看吧。……
宜舒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看到梁祁煜清理衣裤的动作,蓦地眼酸,她见到梁祁煜的第一眼,便觉得他比任何一个皇子都更配得上天潢贵胄这个词,她从来没有想过矜贵如他会过这样的日子,甚至有些不忍,为什么赢的不是他,那身金色的龙袍穿在他身上更好看吧。
梁祁煜只是清理了衣裤上的秽物,先不换衣裳,他出去看看外头有没有能帮忙的,忙完了再换衣裳,让宜舒在舱里歇息。
花蔓将屋子收拾好,又叫了个水手一起去底舱搬淡水来给宜舒洗澡,被水手说了几句,喝的水都快没了,还用淡水洗澡呢。
花蔓气不过说了句:“这是王爷的意思,你有异议找王爷说去!”
先帝考虑周全,无论何时不会委屈了他的宝贝儿子,船上储存了足够的淡水,除了其他人必要吃喝外,还有梁祁煜的生活用水,他细皮嫩肉的儿子总不能用海水洗澡吧。
可是梁祁煜带上了宜舒,宜舒更加细皮嫩肉,
你看到的内容中间可能有缺失,请退出>阅读模式,或者刷新页面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