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什么玩笑,这个锅只能自己来背,怎敢将大帅牵扯进来?
虽然命令是大帅亲口下达的,可是绝对不能认。若是被房俊那厮事后捉到把柄,可是大大不妙。
顾烛亦不是蠢人,一听公孙节的话语,便知道其撇清张亮的用意,心里不由得鄙夷。好歹也是朝廷敕封的副总管,更是一位堂堂的国公,身份地位高出房俊好几个层次,却是畏惧房俊如虎,这张亮看来也是浪得虚名,草包一个……
可毕竟自己这条命算是人家张亮救下的,人家不愿意露脸,自然不能强求,顾烛便感激道:“原来如此,多谢公孙兄仗义,此恩此德,吾顾家没齿不忘。以后再江南若有用得着小弟的地方,但请直言无妨,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公孙节哈哈大笑,看向乌朵海道:“这位兄台体魄强健、龙行虎步,请恕在下眼拙,未请教阁下名讳?”
乌朵海抱拳道:“在下只是三少爷麾下仆役,无名之辈,无需挂齿。”
他现在可是背负着一个通缉的罪名,满江南的海捕文书都是他的名字,可不敢随随便便吐露姓名,以免节外生枝。
公孙节瞥了乌朵海一眼,似笑非笑的点点头:“顾三郎麾下能有此等豪杰之士,可见江南顾家的确是江南望族,簪缨世家,令人敬仰。”
相互客套一番,公孙节执意挽留,命人准备了酒席,非要与顾烛共谋一醉。顾烛虽然心里长草,想要今早脱离这是非之地,却也碍不过公孙节的情面,只得留下,说好喝完酒再送他们离开。
席间,公孙节愤然说道:“诸位来此所谓何事,在下亦不想过问。只是那房俊嚣张跋扈,两手沾满鲜血,视人命如草芥,诸位还是躲得远远的好。”……
席间,公孙节愤然说道:“诸位来此所谓何事,在下亦不想过问。只是那房俊嚣张跋扈,两手沾满鲜血,视人命如草芥,诸位还是躲得远远的好。”
张亮甫一上任就被房俊来了一个下马威,这事儿早已传遍江南,使得这位国公沦为笑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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