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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八十八章 酒与歌(1 / 3)

坏了,一不小心灭门灭到自己朋友身上怎么办,在线等,挺急的。

尴尬的寂静里,季觉和闻雯面面相对,一脸懵逼和一脸复杂,双倍的欲言又止,季觉忽然开始怀疑,我是不是已经喝大了?不然怎么会幻听到这么离谱的东西。

他很想问闻姐你是不是在开玩笑。

可惜,没有,那一张熟悉的侧脸上神情依旧复杂,可惜,毫无任何的笑意和戏谑的神色。

「等等,有点乱让我授授」

季觉怀疑的看着她,抓耳挠腮思考了半天,再一次想要确定,「昨天来的那俩,是你亲戚。」

「嗯。」

闻雯再次端起刚拆开的威土忌,甚至没加冰,纯饮倒了一整杯干掉之后,直接抛下杯子,拿起瓶子来:「那个心枢,是我妹妹。」

「唔·..」

季觉挠了挠下巴,油然感慨:「真不像啊。」

「哪里不像了?」

「身材?」季觉在自己胸前比划了一下:「毕竟平平的——”

嘢!

闻雯翻个白眼,不假思索的一拳。

得亏还是收着点力,不然荒墟超拔的随意一拳,跟大运根本就没有任何区别,好悬没把季觉的脑浆子晃匀了,眼前发黑。

「别开玩笑!」

季觉叹息,揉了揉麻木的肩膀:「这不是怕太严肃了你不好受么?」

「臭小子。」

闻雯警了他一眼,叹了口气,看着瓶中已经快被喝光的烈酒,忍不住又想要叹息。

却不知道究竟是遗憾别人,还是遗憾自己。

「我也很难相信啊—」

她垂下眼眸,轻声呢喃:「明明小时候是那么乖巧的孩子,被欺负了只会掉眼泪的小哭包,为什么会变成现在的样子———

「那后面那个呢?」

季觉问,「黑布隆冬的那个,也是你亲戚?」

啪!

酒瓶上,裂隙浮现。

闻雯面无表情的回答:「一坨不可燃垃圾,喷。早知道就应该烧成灰的—当年都把他的骨头一根根捏断之后,碾成了泥,没想到还能活下来——虫子这种东西的命,有时候硬的太过头了。」

「......

季觉忍不住摇头。

总感觉虽然都是亲戚,但待遇区别大的有点厉害啊。

但文不好说什么,只能沉默的倾听。

他实在有心劝点什么,才发现,自己的话术似乎全都点在嘲讽上去了,只能千金不如一默了。

否则,一不小心把闻姐说破防怎么办?关键是,她破防了就会狂喝,喝多了破防破的就更厉害,拳头就更硬,出拳就更狠,打起人来就更疼。

自己这身板,哪怕重生了,落她手里脆脆鲨一样,还是别作这个死吧?

「喂,季觉。」

沉默的闷酒之中,闻雯忽然发出声音。

「嗯?」季觉看过去。

「阿素她———」闻雯停顿了一下,生硬的恳请:「虽然做错了事情,但好歹是我的妹妹,能不能给我个面子?」

「啊?」

季觉呆滞愣然:「真不像你啊。」

「不,我的意思是—」闻雯下定决心,从牙缝里挤出声音:「如果她要是再犯到你手里的话,看在我的面子上,给她一个痛快吧。」

「啥?」

季觉懵逼,越发的怀疑自己的耳朵。

不是,大姐,你纠结这么久,又是讨人情又是来回铺垫,我还以为你要让我放她一马,可给她个痛快是什么意思?

而且,关键在于..—

「闻姐你究竟把我想成什么人了?」

闻雯顿时无语。

你是什么人,还用老娘想么?!

你怎么料理帕奎奥的事儿在荒集都快变成恐怖故事了好不好!

况且,你以为你那条重新做人流水线是摆设是吧?

前些日子,第一批刑满释放的人都已经出来了,看着活蹦乱跳,实际上已经死的差不多了。正常人哪里会一看到电棍都连哭带喊的拉一裤兜子啊!

她翻了个白眼,直白反问:「如果我不说的话,你打算怎么样?」

那还用说?

季觉不假思索,天选者浑身都是宝啊,而且还是这么罕见的高位心枢,赐福、矩阵和研究价值不提,肉体就是最优秀的灵质导体素材,心脏、大脑—骨骼简直妙用无穷,

嗯,灵魂先抽出来养着定期收割萃取,然后那该死的的画面感,挠儿一下就上来了。

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抵赖了。

闻雯的眼神锐利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