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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点傻眼:这么多?

当然,几乎每天的都有,你看,上面还有日期。

听见这句欠扁的话,我差点又扑上去和他拼命。不过当前任务是把这些东西处理掉。

都在这里了?

嗯。

我想他发了毒誓,应该不会偷偷藏起一两张。拿了火机和脸盆,再次开始焚烧大行动。

看着火焰把一张张luǒ照吞噬,心头畅快。

哈哈哈,全部搞定。我拍拍手,抬头看见永祺还站在旁边。你还不快穿衣服?盖着脏兮兮的chuáng单也不怕人笑话。

永祺声音莫名其妙的低沉:穿衣服gān什么,反正要脱的。

不祥之兆掠过心头,我不禁一颤:你什么意思?

瞳瞳,我把照片还你,你就欠我一个人qíng喔。永祺微微笑起来,眼光中跳动的光芒告诉他已经下了某个可怕的决定。

人qíng?

嗯。他点头,一字一顿地说:我要你,现在就还。

危险的信号仿佛电流一样窜过四肢,我猛然从地上跳起来,却快不过永祺的待机一搏。双手在瞬间被反扭到背后,骨头发出轻微的卡声。

呜我疼得低鸣起来。

整个人被永祺按到墙壁上。

永祺竖着眉:疼吗?chuáng单没有手继续抓着,自动滑落在地上。

qiáng健的男xing身体再次彻底展现在我眼前。

永祺,你别

别什么?永祺bào露出真实面目,鼻子里喘着粗气:你以为我在受骗后三十分钟内会再被你骗一次?

他稍稍加力把手往上一托,难以忍耐的酸痛立即传递到被反扭的双手。

我哀叫一声:疼死了。

想不明白,怎么会在经过一段革命xing的胜利后,又转回和早上一样的qíng景,而且气氛更加险恶。

想起刚刚把永祺关在门外的畅快劲,我终于深深理解引láng入室的古训是多么透彻。

吻我。

嗯?我困惑地看着永祺。

永祺凶恶地命令:吻我!

哼,你以为你是国家主席?就算国家主席也不能命令我吻他。

我昂起头:我不!

气压猛然加重,迫得我几乎无法呼吸。永祺漆亮的眼珠,似乎掺杂了血红的颜色。

你不?两个字从永祺的齿fèng里钻出来。

我忽然害怕起来。永祺状态不正常,他虽然平时就不怎么正常,但今天绝对最不正常――就象快失去理智的样子。

不由得我不害怕。

我惊疑地开口:永祺。

他没有应,疯狂的眸子牢牢盯着我,仿佛只用目光就可以把我钉在墙上,让我永远不动。

永祺。我尝试着,继续开口叫他。

一连叫了好几声,永祺总算有点反应。

瞳瞳,你不明白的。永祺有点发怔,他的手劲大得吓人,指节几乎嵌进我的骨头里:我一直,一直,一直都在等你,等你,等你。

他的目光象实物一样令我觉得灼热。

永祺,你先放开我。

我忍得好难受。有时候,我真想就这样他猛然靠近,赤luǒ的身体贴上我的裤子,让我的心脏差点从口里跳出来:就这样把你可我知道你一定会恨死我。

他语无伦次说了一堆,我在备受惊吓的qíng况下,实在很难记住他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