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记过,我理解沮丧起来。
唉,记过,我居然被记过了
谭妙言,你说什么不好?gān嘛过来刺激瞳瞳?永祺粗声粗气对谭妙言低吼。
他一吼,原本故做不关心的同学都好奇地把目光移过来。
我狠拍永祺后脑:只有你最会刺激我。我叹了一声,转头对谭妙言说:谢谢你的关心。我很好,什么事都没有。要上课了,你走开吧。
我闷闷坐回位子,把下巴抵在桌上。
瞳瞳,永祺在旁边学我把下巴抵在桌上,小声说:你不要难过,我会尽量帮你的。
闭嘴好不好?我不耐烦:管好你自己吧,不要忘了你也被记过了。
永祺见我脸色不好,乖乖闭上嘴。
上课铃又响,我却有点困了,不住小jī啄米似的――――昨天根本没有睡好,今天又受了刺激
瞳瞳,你困?
我斜永祺一眼:睡你的吧。
他从桌上爬起来:你睡吧,我帮你抄笔记。
有什么条件?
没有。
我怀疑地瞅瞅他。
不用了。我摇头:用不着你帮忙。这人只会害我,要他帮忙绝对只能帮倒忙。
困了就睡吧。我可以帮你抄笔记。老师不会骂你的。
被永祺劝了两声,我头脑开始发昏。
嗯,好吧。我趴下,伏在桌子上。
把头枕在这。他把手臂伸过来。
我老实不客气,枕了上去。
别的先不管,睡一个好觉再说吧。
一觉无梦,睡得又香又甜,我打个哈欠,醒了过来。
耳边已经少了老师的讲课声和同学上课的窃窃私语,恐怕已经下课了。
睁开眼,果然四周无人。
枕头还在。
瞳瞳,你醒了?一张超级放大的脸凑过来,上面居然还有两只大大的黑眼圈。
哇!我猛跳起来,双手向外一推。
扑通!某人象块大饼一样掉在地上。
哎哟,你gān什么。亏我好心帮你当枕头,啊,手都痹了,又酸又疼。原来是何东平。
怎么是你?永祺呢?我环视空dàngdàng的教室。
他从地上行动迟缓地爬起来:别跟我提那小子,他说要帮你打饭,又不想吵醒你,居然抓我来当枕头。还这个要求那个要求,不许人家靠近你,不许我摸你的头发真是的,你又不是什么宝贝,这么小心gān嘛?
打饭?我眨眨眼睛,再打个哈欠。
对啊,打饭。何东平嘀嘀咕咕:早说了不要抓我当枕头嘛。你可真bào力,昨天打我两个黑眼圈,这下又害我屁股摔成两瓣。
我看他的脸,果然还留着两只熊猫眼,哈哈笑起来:何东平,你还真娇嫩,昨天打的今天还肿成这样。
那是我免疫力好,谁象永祺和谭妙言那两个,简直就不是人类,他们那恢复能力何东平忽然看着我身后,脸色一变,嘻嘻笑起来:我的糖醋排骨打来了?嘻嘻,我没有骂你喔,瞳瞳还给你,一根头发也没有少。
我转头,永祺满头大汗拿着三个饭盒从门口进来,象是从饭堂一路跑回来的。
给,你要的糖醋排骨。永祺把一个饭盒递给何东平,忽然拽住他的领口低声问:谭妙言没有来吧?
没有。
那就好。
何东平抱着饭盒一溜烟跑了,永祺向我走过来:给,你的饭。老天,饭堂人好多,挤死我了。
哼,你总算知道帮人打饭有多辛苦。我把饭盒接过去,掀开盖子。
呵呵,好菜喔。
我瞪永祺一眼:又叫那些女孩帮你打的?
当然不是,我自己挤进去的。永祺无辜地拼命摇头。
吃完再回公寓,免得菜冷。我坐上讲台,捧着饭盒。
低头吃一口青菜,永祺也跳上讲台,和我并肩坐在一起。
你下去,好挤。我踢他膝盖一下。
永祺往边上缩一缩:这样不挤了吧?我要和瞳瞳一起坐。
你是三岁小朋友?幼稚!
瞳瞳永祺拿着饭盒根本没有吃的意思,用手摩挲着盒面,忽然用甜得发腻的声音说:你知不知道,我在三岁的时候,已经爱上你。
咳咳咳一粒米塞入气管,我连咳不止。
永祺急忙拍我的背:瞳瞳,你没事吧?
永祺,就算你要说ròu麻话,也请分时段进行。我止住咳嗽,喝了一口永祺递上来的水:这样不分时间地点地说,会危害他人xing命的。
那什么时候可以说?他傻兮兮地挠头。
我瞪了他半天,吐出几个字:为了我的胃口,你最好什么时候都不要说。
第二十八章
吃过晚饭,我们回到公寓。
我去洗碗。
不,我来洗。永祺拿走我的饭盒。
我连忙抢回来:不要,让你洗碗,我会中毒的。要洗,洗你自己的好了。
瞳瞳,让你照顾我你不乐意,让我照顾你你又不信任我。永祺皱起眉头:你不要罗嗦好不好?他一把抢回饭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