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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卑鄙无耻下流!虽然他的手摸得我非常舒服,但我还是破口大骂。

这样边喘息着迎合他的手边骂人确实有点不雅,但大家都应该知道这是有客观因素的。

客观因素就是:第一,我被人喂了chūn药;第二,我是男人,男人是很容易冲动不听指挥的!

瞳瞳,为免夜长梦多,我决定快刀斩乱麻。永祺的手已经探进我的衬衣里,引起我一阵颤栗:你不会恨我吧?

当然恨!快感被他可恶的手带动到高处,我狠狠咬牙:我恨死你。

他忽然把手收了回去:那好,我不想你恨我。

失去抚摸的身体忽然猖狂地抗议起来,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失去动力支撑,简直要把我燎死了。

就算现在停止我也恨你!我眼睛几乎已经睁不开了,声音掺和了其他,渐渐变得急促低沉:我恨定你了。这几个字,倒是说得斩钉截铁。

永祺好整以暇,又开始笑眯眯地把手探进来:那我就动手了。

嗯被他一碰,我难耐地弓起身子。

哪里找来的混帐破药,效果这么厉害?

被绳子绑起来的双手,在不断摩擦下,居然松动少少。

我虽然yù火焚身,但神智却还清醒,手腕一松,立即心头兴奋。

斜眼看看永祺,他眼中的yù望比吃了chūn药的我还厉害,喘息渐重。手的位置,也已经从胸前慢慢下滑到小腹之上。

永祺

嗯,我喜欢听你叫我的名字。永祺轻轻吻我,拉下我的裤链:只有瞳瞳叫我的名字最好听。

永祺,你记得小阿姨送给妈妈的首饰盒吗?

嗯,记得。他答话间已经吻了我不下十下,指头扫过我下体的顶端,惹得我一阵急喘。

我神智就快迷失,必须立即行动。

那个首饰盒,就在旁边的柜子上。

那又怎样?永祺柔声说:瞳瞳,你不要吵。好好感觉一下,很舒服的。他的声音低沉,充满平日没有的磁xing,听得我心里舒服极了。

已经抬头的小弟弟,也被他抚得舒服极了。

好,我不吵。我果然闭嘴。

下一秒,那个近在手边的首饰盒,已经砸在永祺的后脑上。

当!永祺猛然受袭,愕然看了我一眼。

瞳他缓缓倒下。

我大气也不敢喘一口,立即从永祺身下逃出来。危机关头潜能充分发挥,我敏捷地用绳子将永祺双手反绑。

呼,逃过一劫。我欣赏地看看永祺被绑起来的瘪样,首先想起他后脑的伤。

希望不会把他砸成白痴。我伸手摸摸,没有血。应该没有什么事吧,永祺皮厚ròu粗。

其次,想起自己的状况。

不妙!

低头一看,衬衣已经钮扣全开,裤子更是chūn光尽露。贞cao已经没了一半了。

来不及为不见了一半的贞cao伤心,另一个更重大的问题摆在面前。

小弟弟高高翘起,正急需抚摸的样子。永祺已经倒下,我却仍是yù火焚身。

怎么办?我愁眉苦脸,在屋中团团转。

洗冷水澡?出去找解药?还是就这样憋着?想了几个办法,我越想越生气。明明问题都是永祺惹的,为什么到头来着急的都是我。

转头一看,永祺闭着眼睛悠闲得很。混蛋,他自己想当色láng,为什么自己不吃chūn药,反而骗我吃?我把牙齿磨得吱吱直想,幽幽的目光盯着永祺足足有一分钟,忽然恶向胆边生。

哼哼,你想吃我,倒不如让我先吃你。我象老虎一样威风凛凛走到永祺身前,他躺在沙发上,昏睡的脸蛋简直象个天使。

嘿嘿,秀色可餐嘛我拿出色láng的样子gān笑两声给自己壮胆,拍拍永祺的脸,非常高兴他没有丝毫反应。

身上热流乱窜,再回忆起我痛苦的悲惨大学生活,我想来想去也觉得不应该放过这个天赐的报仇雪恨的机会。

况且,不是我色yù昏心,而是客观因素要求我做这档事qíng。

永祺,这叫自作孽,不可活也。我喃喃两句,顺便向上帝替自己的行为解释了一下,开始摩拳擦掌。

解开永祺的衬衣,赤luǒ的胸膛露了出来。小麦肤色,摸上去光滑细致,不知道是否因为我身上的药效,反正我对着永祺忽然一阵急速心跳。

快刀斩乱麻可是永祺的策略,用在他身上也是应该的。我一边把永祺身上的衣物剥净,一边想着下一步该gān什么。

下一步该怎么办?略微有点印象,要动手时却又不知如何是好。永祺是知道的,但我总不能把他弄醒请他教我。眼角余光一扫,立即跳了起来:嘿嘿,不是有书吗?

我拿过被撕成两半的书,开始认真学习。

永祺,这是注定的。我边看书边对上天的安排表示感激:你看,上面说得这么详细,连如何做事后功夫都说了。

一把扔开那书,我高兴地压了上去。

先分开大腿。

不对,先亲吻对方,做点前奏。

他都已经晕了,前奏就免了吧。还是直接分开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