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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悄悄走到他们身后,打算狠狠奚落永祺一番。

嗯,就是这样先把这个求导,然后带入公式,接下来就简单了。永祺嘀嘀咕咕,和夏敏jiāo头接耳。

永祺,你真厉害。夏敏笑着抬头,猛然发现已经走到附近的我:瞳瞳,你也在这里自习?

我在隔壁教室。我聪明地觉察永祺的眼光有点极不对劲的戏谑,连忙忽略这个讨厌分子,把目光放在夏敏处:夏敏,这一题,你会不会?我把书递上去,指一指画着标记的题目。

这题吗?会啊。

真的,那教教我。我故意表扬表扬她:夏敏,你真厉害。

夏敏摇头:哪里,永祺刚刚才教我的。

我几乎当场啪嗒摔一跤。面无血色地把视线转到永祺处,永祺没有对我挤眉弄眼,反而低头继续温习功课。

永祺教你?我有点心虚地怀疑:他是不是先去问了老师?

永祺高等数学很厉害,瞳瞳,你不知道?

我怎么会知道?如果我知道,我会和他打赌吗?

我摸摸额头的冷汗。

不祥的预感,又出现了。

期末复习可以用地狱来形容,加上和永祺事前的打赌,简直比十八层地狱更可怕。

我心惊胆战看着永祺慢慢把一直隐藏的实力bào露出来,额头的冷汗一天比一天密集。原来永祺厉害的不仅仅是高等数学,他每科都很厉害。现在遇到不会的习题,同学们第一个选择就是去找永祺,找不到永祺才来找我。

瞳瞳,现在我真的觉得读书与遗传有关。何东平说:你看,你和永祺两兄弟,读书都这么厉害。这回全班的第一第二,八成就是你们两。

我只想要第一,不想要第二。

哇,斗志可嘉。何东平竖起拇指,吐吐舌头:好啊,你和永祺比赛一下,看谁可以拿到第一。

他不知道我们打了什么赌,当然说得轻松。

可怜我整天提心吊胆,不敢有一丝松懈。

永祺努力复习,对我不再步步紧跟。谭妙言似乎找到机会,总是出现在我身边,自习时,十次有八次蓦然回头,会看见他的微笑。

瞳瞳,你为什么总不理我?

我低头,想起答应过永祺的事qíng。其实,我在某些时候也是君子来的。不能和谭妙言说话,可以用写字代替啊。

我刷刷在纸上写了一句:永祺不许我和你说话。

你听他的?

我摇头,又写:我自己也不想和你说话。

为什么?

因为你是坏蛋。

谁说的?

永祺说的。

那你还是听永祺的话。

永祺虽然也是坏蛋,但他说你是坏蛋总没有错。写到后面似乎难以自圆其说,我把纸条揉成一团扔掉,指指嘴巴,又指指课本,表示我要开始复习。

谭妙言没有说什么,对我笑笑,也低头看书。

期末考试,终于在我极不想它来到的心qíng下来到。

一连三天,五门大考。

全班紧张,qíng形有如敌军来侵。

我的qíng况更糟糕,简直就是大难临头。

每做一题都检查再检查,虽然小心翼翼,但还是害怕有错漏。一旦有一题不懂或者拿不准,我就会痛恨自己,为什么要傻瓜似的打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