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祺有点胆怯地抓住我的手,问我:帮我摸一摸好吗?
我有点不明白,为什么他那么蛮横bào力,到最关键的时候,却总是怯生生的,一看我不对劲就自己打退堂鼓。
他qiáng迫我这个qiáng迫我那个,但似乎从来没有qiáng迫过我帮他做最贴身的事qíng。
我直勾勾看着他,永祺似乎没了信心,低头喃喃:不肯吗?不肯就算了,唉,最后一天你也不肯合作一
我忽然心血来cháo,霍然坐起来把他反按在下面。
瞳瞳?
闭嘴。我狠狠瞪他一眼,心扑通扑通跳得太厉害,连说话也很困难。我按着他,认真地威胁:如果你以后敢拿这个威胁我,我就每天扁你三顿!
不管他是否把这个威胁听进去,我象个色láng一样扯开他的裤子,眼睛一闭,张口就含。
嗯!
不要叫这么大声,你丢脸不丢脸?我含着他的东西,艰难地含糊说话。
现在才知道用嘴做真的很辛苦。
永祺凄惨地小声说:你不要用牙齿,咬到我了。
我暗地里做个鬼脸:哦,对不起,人家第一次嘛。我吐出来,定睛一看,简直无法想象自己能把这么大的东西含进嘴里。
咬疼了吗?我帮他摸摸。
不疼。永祺一脸幸福:瞳瞳,你真好。
我的脸顿时火红一片。
废话少说,快点把窍门告诉我。我的舌头几乎打结,好不容易把话说出口:你能帮我做,我当然也能帮你做。
又一块重要战地失守。
筋疲力尽睡去,第二天起来,才发现经过一夜,更加无法面对事实。
我送你去车站。永祺帮我提起行李。
我呆呆看着他,嘴唇动了动,又把想说的话吞回肚子。
他默默把我送到车站。
我送你进站。
我们一同进了车站,最后,我很惊讶地发现他手里捏着另一张车票。
他朝我笑笑:想了半天,还是送佛送到西好了。
我愕然,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冒汗,只好冲他瞪眼:哼,你这个骗子。
车开动了,看着窗外的景物,我忽然发现坐车有个伴也是好事。低头悄悄露齿一笑,黯然的心qíng开始变好。
瞳瞳,我要吃苹果。
瞳瞳,我要喝水。
不是,我要喝瞳瞳手里那瓶。
我想睡觉,瞳瞳,你不要动,让我在你腿上靠一靠。
不到一个小时,关于坐车有个伴是好事的推论被我完全推翻。我不断朝永祺挥拳威吓,在威吓之余不得不苦命地帮他削苹果,递水,还要充当枕头的角色。
对面两位老大妈一脸同qíng地看着我,边赞边叹:唉,现在的年轻人难得这么会照顾人的。小哥,这位是你弟弟吧?
弟弟?我低头看着在腿上睡得正香的永祺,挤出一个苦笑:呵呵,这位是我家主子。
永祺终于在我的大腿由于血液不流通而废掉前醒来。
哎呀,这么快就到了。他高兴地看着窗外,居然不对一直承受他重量的我表示谢意。
从头到尾,他帮我找了无数麻烦,唯一做的事就是帮我拿行李。
下车后,行李当然也是他拿。
姨妈,我和瞳瞳回来了!才走到门口,永祺就大叫大喊。
老妈爱永祺如命,让她看见永祺帮我拿行李,不知道会gān出点什么事来。我连忙跑前几步,抢了永祺手上的行李,狠狠瞪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