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汗淋漓,畅快舒爽,沈震将白卿放开,看着他漂亮的表哥像烂泥一样摔在地上,失去堵塞的花穴立刻喷出白浆,淫秽不堪地流了一地。
这时,门外传来老鸨怯怯的敲门声,问沈大爷,屋内出了何时。毕竟虽然青楼是寻欢的地方,可没有哪间屋子有这么大动静,白卿又叫得那么惨,听得人心惊胆寒的。
“无事。”沈震哑声道,随后将瘫在地上的人儿又强拉起来。
白卿被操得迷迷糊糊,软绵绵地趴在客人怀里啜泣。没想到今日自己竟然被人破了身,难道以后他真要做一双玉臂万人枕的男妓了吗。
白卿哭着了一会,见男人也不安慰,难受地抬首,却发现客人冷漠地瞧着他,目光阴鸷冷酷,竟比之前还要无情。
白卿不禁哽咽道,自己是处子之身,今日给了官人,还望官人垂怜之类的话。
沈震瞧着怀里的骚货,讽刺道,“处子?妓院有处子?”
白卿心里一寒,急忙指向锦被,都说处子破身会有血迹,那自己肯定也有!
可等他踉踉跄跄地挪到床边,却发现锦被上除了黏腻的精液,什么都没有。
“不……不可能……怎么会没血……”
沈震却根本不在乎这些,他碰白卿只为了折辱,此时瞧着他失魂落魄的模样,嗤笑着说,“婊子哪来的三贞九烈,就算你被一万个人碰了,我又怎会在意。”
白卿脸色惨白,惶惶摇头,含泪道他确实是处子,他从未被人碰过。
沈震瞧着他楚楚可怜的模样,只觉得惺惺作态,抱住他的细腰,又扔回塌上,翻身便压在他身上。
很快,摇晃的白纱再次响起诱人淫荡的哭喘,一阵阵激烈的床震声越来越大,最后,可怜的妓子昂着脖颈,晃动着肉臀,尖叫着被下面精壮的男人干到榻外。
那一夜,白卿充分领略了什么叫男人,什么是欲仙欲死,整整一晚,官人都在趴在他身上疯狂耸动,射完了便扔到一边,重整旗鼓又开始新的战斗,直到天空大亮,白日当头,两只肉虫才勉强停下,此时白卿的小穴已经鼓鼓涨涨,流出的白浆就没停歇,天知道官人射进了多少精液……
蛋:小攻舅舅的报应,土匪山被傻子日
舅舅是有名的白家枪,虽说是开镖局的,但也兼顾着开当铺,布行,酒馆,兼妓院,但谁能想到舅舅白良风其实是个矮瘦秀气的老男人。
当初白良风就是普通农民,倒插门到了妻子王氏家,妻子父亲是总镖头,当初就看中了白良风朴实憨厚,哪知老头一死,无情的白良风就休了妻子,夺了家产和镖局,这才有了后来的白家枪。
当然恶事做多了,报应也就来了,一日白良风在短途送镖,遇上了一伙新来的土匪,那土匪头子居然是妻子的远方堂哥,家道中落的堂舅子,白良风原本想套套近乎,给些银两让他们好通行。
可谁知远方堂哥一点面子不给,破口大骂白良风是忘恩负义的杂种,带着手下就杀向他们镖车,当场砍死数名镖头,还将白良风活捉了,白良风吓得屁滚尿流,哭爹喊娘,连连给土匪们磕头求饶命。
那远方堂哥的土匪头子道,“若是别人,我肯定放了,但是你?”啐了一口吐沫,便让土匪手下扒了他的衣服。
可怜白良风内里穿得金丝甲也没派上用场,全让土匪给扒了,最后光溜溜地被关进猪圈里。
土匪头子双目赤红地骂道,“你修了我堂姐,勾结官府害我王氏门人时,就该想的有这天。”
土匪手下瞧首领气不过,出主意道让猪去操这杂种,白良风闻言吓得披头散发地求饶,另一个土匪道,“不如给柴房的大傻,让大傻操这杂种的屁眼,给他开苞。”
土匪头子点点头,不一会就押来了又哑又傻的高壮大傻,大傻瞧见白良风就乐,土匪们一拍巴掌道,“得了,大傻是看对眼了,还不赶紧上了这母猪。”
说着便脱了大傻的裤子,按在白良风身上,让他操他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