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还混什么江湖,不就是一点正事不做,跑出去玩?」
「也不是啊,有进展的。」岳云挪到旁边,也在石凳上坐下了,靠过头来,「有个兄弟,很可能已经混进坏蛋里头去了,就是这几天有点联系不上,还不能确定。」
「嗯?」
「银桥坊的那次啊……」
岳云压低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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愤怒的香蕉人说轻功结合流云铁袖,很像是当年的邪派高手吞云和尚的路数,这人擅长铁袈裟,但压箱底的功夫是轻功,据说师公曾经对他出手,但都让他给跑了。若真是这位在福州城里搅局,情况会非常棘手,他的身手这些年若没落下,绿林宗师,他算得上一份……」
「……」岳云想了想,「会是……那些大族请的他?」
「有可能。」银瓶道,「此人在当年行事便没什么原则,好享乐好女色,恶名昭彰,往往是哪里有好处往哪里去。在江宁城行刺,成功之后报酬不会少,正好适合他这类人。而如今的福州也是,各个大族有钱但无人,他的名头因此便更值钱了。不过……也有些疑问……」
「什么?」
「中午的行刺,看起来其实有些鲁莽,他这样高绝的身手,就躲在路边的一辆马车里,单枪匹马的行刺李先生,一击不中在众目睽睽之下跑掉,就杀人而言,有些蠢了……去年在江宁,那场刺杀可是厉害得多,当时他是当着「量天尺」孟着桃、「天刀」谭正、「猴王」李彦锋、还有「泰山盘」金勇笙这些大高手的面一击得手的,这次……若是同一个人,总之觉得有点鲁莽。」
「绿林间的事情,鲁莽的倒是不少。」岳云道,「或许是这种大高手不愿意受人指挥,或许只是他随便出手证明一下自己的厉害,又或者他根本是率性而为,都是可能的。」
「但也可能是陈霜燃等人在借此
查看城内的布置,以绸缪真正动手时的细节。」银瓶道,「另外,你这边要注意,最近这段时日你打来打去,招摇太过了,若真是什么身手比得上父亲、高将军的大高手来了福州,要杀人立威,你会是第一个被盯上的,我不在你身边,你给我警醒些。」
「嘿,那倒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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愤怒的香蕉,说到银桥坊,有个事情,跟你说一下。」
「嗯?」
「你在银桥坊做戏那日,照你的说法,有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朋友,到后来找了你的麻烦,想要讹你的钱,是吧?」
「嗯,有这事,不过就是个二傻子,我大人大量不跟他一般见识。」
「你才是二傻子!」银瓶横了他一眼,「我将此事跟长公主当笑话说了,长公主说,你与人在银桥坊打架,还打的满地是血,后来你去赔钱,银桥坊一众百姓,或敬或畏还来不及,岂敢揪着你讹钱。那日我们到银桥坊看了一眼,米糕摊旁是一对年轻的兄弟,个子稍矮的那个,看起来行为轻浮聒噪,但是内家修为极深,我与他气机相引,差点打起来。人家当日是故意消遣你的,我的傻弟弟。」
「呃……」岳云蹙着眉头,想了想,「那这人……当日……他……」
「不一定是坏人。」银瓶道,「最近福州地界风云汇聚,外头来的正道邪道人物都有,出来几个厉害的,也不是怪事。这人一身武艺,肯到银桥坊摆摊,顶多就是看你嚣张戏耍你一下,那也不能算是有什么恶意,只是突然想起这件事情,我得知会你一二,免得你呆头呆脑的,将来又被人戏耍,还得意洋洋。」
「……嗯。」
下午的阳光从树荫间落下来,岳云站在那儿想了想,随后瓮声瓮气地回了一句。
【鉴于大环境如此,
「……知道了。」
此后又被姐姐叮嘱了一轮诸如洗澡换衣修胡子之类的众多事情。……
此后又被姐姐叮嘱了一轮诸如洗澡换衣修胡子之类的众多事情。
一路抱头鼠窜地从公主府出来,岳云呼吸了一番道路上的新鲜空气,随后有些茫然地才骑马离开。
他这一阵待在福州城里并没有太多的建树,一方面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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