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诗当时是助产护士,她给了孟诗一笔钱,让她隐瞒了那次事故。
许清禾以为自己跟苏郁之间的事,不会有任何人知道的,没想到这个叫温霜的玄学大师,竟然能发现她因爱生恨,害死了苏郁。
可是,她有证据吗?
就算她是很厉害的玄学大师,能看到一些真相,但想要抓她归案,是需要证据的。
何况,苏郁耍了她将近十年。
是苏郁死有余辜!
……
“温霜,你离间了我跟我老公的关系,现在又来造谣许副院长,你心肠怎么能那般恶毒?”孟诗怒声斥道。
温霜冷冷扯唇,“孟女士,你气急败坏,是因为怕了?当年你可是许清禾的助产护士,苏郁死在了手术台上,你是不是知道真相?”
不待孟诗说什么,温霜又接着说了句,“或者说,是你用苏郁的身份,接近许清禾,让许清禾误会以为苏郁喜欢她,又背叛了她,才会让她因爱生恨,弄死了苏郁?”
孟诗的脸色,彻底褪去了血色,惨白一片。
许清禾瞳孔地震地看向温霜,“你、你说什么?孟诗用苏郁的身份接近我?”
“不,我没有,许副院长,你别听她胡说!”
孟诗走到温霜跟前,想要将她赶出齐家庄园,但齐崇景走上前,眼神犀利地瞪着她,“你若是没心虚,怕什么?让她继续说!”
孟诗恐慌到了极点。
温霜不疾不徐的继续说道,“大学时,孟诗和苏郁同是学护理的,苏郁是系花,孟诗早就知道苏郁和齐崇景有婚约,毕业后两人是要结婚的,孟诗上高中时,在图书馆见过齐崇景,早就喜欢上了他,可齐崇景的眼里,就只有苏郁的存在。”
“偶然一次机会,孟诗发现许清禾看苏郁的眼神不对劲,她悄悄跟踪许清禾,发现许清禾在学校一棵大树上刻下了苏郁的名字,孟诗便开始模仿苏郁的字迹,等模仿到很像的时候,给许清禾写了封情书。”
“孟诗深知,许清禾那种性取向不正常的人,心理肯定有问题,若是哪天那种心理不正常的人,发现自己被人玩弄了感情,肯定会变得十分极端。”
说到这里时,温霜看向许清禾,“若一个人真喜欢你,却不愿跟你线下发展,你不觉得不正常吗?还有,你和她短信聊天,她除了给你发照片,和你打过电话吗?”
许清禾脸色变了变。
细想起来,她和苏郁加上手机号码后,从没有打过电话。
可苏郁时不时会给她发生活照,难道,都是孟诗发给她的?
“其实你早就发现不对劲了,可你觉得自己付出了好些年的感情,不愿当面质问苏郁,你害怕听到不想听的答案,苏郁剖腹产手术时,你鼓起全部勇气问了她,结果得到一句‘有病’,你当场崩溃,理智全失。”
许清禾用力摇头,“不,玩弄我感情的,就是苏郁,不可能是孟诗。”
“这些年,你还没有删掉那个跟你联系的手机号码吧?你拿出来让齐崇景看看是不是苏郁生前的手机号?”
许清禾拿出手机,找到苏郁的号码。
虽然苏郁已经过世二十多年了,但齐崇景一眼就认出,那不是苏郁的手机号。
齐崇景拿出自己的手机,翻到苏郁生前真正的号码。
“你看,苏郁生前的手机号码,和这个假冒的号码,后面三位数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