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胡闹。”
清明咬紧牙关，怒视着李松柏。
“你！”
“是……是！”
“不要练这个！”
“为什么……？”
“叫你不练就不要练！小子！”
清明打了李松柏的后脑勺。
看着捂着头呻吟的李松柏，清明心中交织着两种情绪。
一方面，李松柏毕竟是终南的人，真想一巴掌打死他……
“啧。”
清明带着满腔怒气，对李松柏说道。
“这是不可能练成的武功。”
"……."
李松柏茫然地看着清明。但清明此刻只在说事实。
如果不是李松柏来找清明比武，并展示‘雪花十二式’，清明可能几年都不会知道这件事。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李松柏也算是帮了清明一个忙。
清明虽然会适当地回报恩情，但绝不会忘记仇恨。这次的恩情太大了，不能轻易放过。
“终南的武功以不偏不倚为基础。虽然现在看起来缓慢笨重，但随着剑术的磨炼，会越来越强。但这把剑不行。如果你想练成剑术，就立刻放弃它。”
“可是长老们说这把剑是终南剑法的进一步发展。”
“当然会这么说。”
因为还没有人真正练成‘雪花十二式’。
华丽的东西进展得更快。基础扎实的人和掌握华丽变招的人，在境界相当时，后者往往占据优势。
“难道终南不知道这一点……”
“啊……”
清明叹了口气。
“太过分了。”
明白了。
清明抓走了终南的剑手，这才是所有事情的根源。
这不是自以为是或无端猜测。事实上，站在终南的角度来看，这是理所当然的。
他们对自己的剑法也有自豪感。但清明在对抗魔教的战斗中，几十年间，终南从未赢过他一次。
难道终南很弱吗？
绝对不是。
“如果终南很弱，就不会成为九大门派之一。”
相反，当时的终南是前所未有的天才辈出的时代。在整个终南历史上，也很难找到像那时那样人才辈出的时期。
然而，这些天才偏偏生在了清明的时代，结果都被清明击败了……
“他们对自己拥有的东西产生根本性的怀疑，也是正常的。”
愚蠢的家伙们。
如果清明是终南的人，还会被称为‘剑尊’吗？
不会。
重要的不是武功本身。不，武功固然重要，但更重要的是使用它的人。
"我……"
这时，李松柏偷偷看了一眼，开口说道。
"您是说不要练那《传说十二剑》吗？"
"是的。"
"可是……"
见李松柏犹豫不决，清明用一种不同于以往的严肃语气说道。
"自己的路是别人无法替你决定的。"
"……."
李松柏用不同的眼神看向清明。
"有些决定需要听取别人的建议，但真正的决定只能自己来做。师门长辈的话，我的话，都帮不了你。你需要独自思考，独自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