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多说无益，便把这些话咽了回去。但内心的担忧却难以消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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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一路疾驰。
正如黄宗义所说，当马匹疲惫时，官道上已有新的马匹准备好了。因此可以迅速更换马匹，继续前行。
当然，这样一来，在马车上解决饮食问题成了常态，但没有人抱怨。因为大家都知道这次滇国之行对华山派有多么重要。
"师叔，南蛮野兽宫是个什么样的地方？"
"嗯。"
听了尹钟的问题，白天低声沉吟道。
"其实我对南蛮野兽宫了解不多。不如先去巴蜀丐帮分部打听一下情报。"
"丐帮分部？"
"是的。这次南阳的事让我们与丐帮建立了联系，应该能得到一些情报。"
"啊。"
确实，与丐帮建立联系起到了重要作用。以前要获取情报会非常麻烦。
"不过听说关于野兽宫的情报，丐帮也不多。毕竟中原与野兽宫断绝往来已久。"
"是啊。"
"只知道他们以外功为主，正如其名，擅长使用神手……但这已经是很久以前的情报了。"
这时，一直默默听他们谈话的清明开口了。
"野兽宫是个什么地方并不重要。"
"嗯？"
"无论他们养的是动物还是用钱养鬼，重要的不是他们是些什么人，而是他们有多强。"
"嗯哼。"
白天似乎觉得这话没错，点了点头。
赵杰小心翼翼地观察了一下白天的脸色，开口说道。
"据我所知，塞外五宫每一个的实力都不逊于九大门派。"
"我也多次听说过这句话。"
"那么，南蛮野兽宫也……"
"嗯。"
白天摇了摇头。
"过去这个评价或许没错，但现在不可能和过去一样了。魔教兴起时，塞外五宫不是都被摧毁了吗？"
"除了北海冰宫。"
"是啊。"
过去魔教最担心的并不是中原，而是中原和塞外的门派联合起来。因此，魔教首先逐一摧毁了塞外五宫。
除了位于中原北部、魔教难以触及的北海冰宫之外，其他门派都屈服在魔教的手下。
据说在这一系列过程中，无数人丧生，短短百年间，他们不可能恢复昔日的力量。
"这样一来，事情可能会容易一些。"
"如果那样就好了……"
一直听着两人对话的清明突然打开马车的窗户，探出头来。
"行首！"
"是，清明道长！"
"先吃饭吧！先吃饭！"
"我们很快就要到村子了，在那里休息不好吗？"
"不，这里就很好。"
"是，明白了。"
行首把马车停在官道一侧。
所有人都不解地看着清明。
"为什么突然停车？"
"有事要做。"
清明微微一笑。
"大家都下车。"
"……."
众人有些不安地咽了口唾沫，看着他。然而清明只是笑着指了指敞开的车门。
"干什么呢？还不下车？"
"……."
心里很不安。
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大家纷纷收拾行李下了马车。但赵杰果断地把自己的行李又塞回了马车内。
尹钟悄悄问道。
"为什么把行李留在车上？"
"如果他把马车开走了怎么办？总得留点东西才行。"
"……有你的行李他就不会开走马车？"
"……."
"不是，至少不会那么做。"
赵杰默默地重新拿起行李。
再次意识到清明是个什么样的人。
所有人都下了马车后，清明歪着头问道。
"为什么要带着行李下车？"
"你到底想干什么？"
白天不解地问，清明耸了耸肩。
"我说过了，我要去做一件事。"
"也就是说……"
"师叔。"
清明打断了白天的话，反问道。
"枪阵中师叔帮了多少忙？"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问题，白天的脸色变得僵硬。
"我……"
帮忙……帮忙啊。
对清明来说？
白天咬紧了嘴唇。虽然自尊心受损，但答案已经很明显。
"只是个累赘。"
虽然心里很想否认，但他很清楚，否认一个显而易见的事实只会让自己显得更加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