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翔宇惊讶得无以复加,他想破头皮都不明白,天剑门如此简单的方式,就能聚拢起来如此人心,眼下已经危及到了金阳宗的宝行。
金阳宗本就以炼器之道文明于天际星,再通过售卖金阳宗高品质的炼制品控制和平衡大小势力,而天剑门这招已经算是开始动摇金阳宗的根基,不难想象现在的小势力们会因为人情,把自己的筹码都压在天剑门身上,日后就能因为人情跟金阳宗翻脸。
“天剑门,这是……这是坏了天机万年的规矩呀,他们是不想活了吗。”周翔宇气急败坏,开口就是绝杀之意。
“宗主,还不仅如此,小弟收到消息,天剑门还搞了一个叫‘当铺’的宝行,不禁收售各种天材地宝,还发放什么‘贷款’。”
“什么是‘贷款’”周翔宇眼珠子都瞪大了,不用深究这个词是什么意思,只要天剑门现在搞的花样,周翔宇都会觉得是阴谋。
“有是那天材地宝抵押,就可以出借各种资源,小弟还听说,有个五十人的小宗门,把自家的山门都押给了天剑门,而且不但是小宗门和散修,就连我们金阳宗的一些低阶弟子,也开始到天剑门抵押东西,换取真晶,更有甚者还接了天剑门的委托。”
“什么!”周翔宇此时后背都是凉飕飕的,一旦金阳宗的弟子跟天剑门有了利益上的瓜葛,那金阳宗的修士就不可能对天剑门采取绝对的态度。
“给本座下达禁令,禁止本宗弟子跟天剑修士来往,把那些跟天剑门有所瓜葛的弟子,全部拘禁再有违者以叛宗处以极刑。”周翔宇已然是愤怒至极,完全不顾后果了,如此下去不出几年,周翔宇都能想象到弟子们跟天剑修士狼狈为奸,出卖宗门利益的场景。
“不可呀!宗主!”景山恳求道。
“为何!难道眼睁睁看着天剑门一点点蚕食我宗吗?”
“非也,只是冒然处罚本宗弟子,势必招致低阶弟子们恐惧,他们势必会拼死隐瞒,用尽各种方式脱罪,从此种下对本宗仇视的祸根呀。”
“这……”周翔宇突然有种无力感,因为景山所言极是,眼下那些金阳宗的低阶弟子已经跟天剑门勾搭在一起,强行弹压只能适得其反。
“那我宗该如何是好。”周翔宇从来没遇到过这种情况,一时间也想不到什么主意。
“诶呀,小弟看来,只能借力打力,他们能以留学弟子打动人心,那本宗以可以,而且金阳宗底蕴是天机门无法企及的,孰优孰劣小宗门自然可以判断。而且天剑门四面环敌,他们如此作为,不单是挑衅到我金阳宗,同样威胁到了隐刀门和烈风谷,我宗可以连同两宗一同制衡天剑。”景山说出了自己的见解,不管是天剑门的哪个王八蛋想出了这样的策略,这已经等于说惹到了其他的大宗门。
“哈哈哈!一个小小的天剑门,居然得动用三宗的力量吗?这太可笑了吧!不如我们点齐人马,宗内高手尽出将天剑门一举端掉不就省事了吗,天剑门搞这些阴谋诡计,想来灭了他们,其他大宗也不会有意见的。”周翔宇的见解却和景山的谨慎不同,一开始就想到了无力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