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非常轻,但是又让人感到很亲切,就像劝说迷茫的孩子早日踏上归途的慈母,可是她说话的内容却完全和她的声音是两种不同的风格。
第一个被拔了牙的人还在叫,歇斯底里的惨叫着,但是老妇人却连看都没有看一眼,直接走向第二个人。
老妇人看了看这个略有些肥胖的东瀛人,挥手叫来人嘱咐了几句,很快就有一群人把这个肥胖的东瀛人太刀了桌子上,并且固定了手脚破光了衣服。
老妇人都到进前,手里拿了一把十分薄刃的刀片,对着眼前的这个人情深细雨的说着话,但是手里却没有丝毫的停顿,快刀在胖子东瀛人的心口飞快的划过:“快说
把,我也一大把年纪了,要在你的身上切上三千六百刀,实在是太累了,还要让人看着你,等上三天看着你浑身长满蛆虫,我可等不了啊。”
老妇人随口说着,已经开是一片一片的往下切肉了,虽然那个东瀛胖子叫的好像杀猪一样,但是他竟然一滴血都没有流出来,就好像没有受伤一样。
老妇人在他身上已经且了三十几刀了,但是仍然没有停下来,直到这个胖子疼昏过去了,老妇人才停下来,叫人把他叫醒,自己则向着最后一个东瀛人走去,她的脚步
并没有停留在左上权吉的面前,这让左上权吉暗暗松了一口气,但是马上他就意识到了一个问题,看了三个人行刑之后自己还能万千的为天皇保守秘密吗?
左上权吉想的是情也许正是老妇人想的,就是要打垮他的反抗意识,不断的刺激他的神经,知道他的精神崩溃,不然真的要切三千多刀,还要等他暴尸三天,这要耽误多少的时间啊。
老妇人走到一个坩埚前,拿起了一个大铁勺子,在坩埚里不断的搅动,看着坩埚中的液体不断的翻滚沸腾,有对身边的人到了个招呼:“把最后一个埋在沙土里,只留头在外面浇上水,在关进笼子里。”手下的人显然对老夫人的手段非常的熟悉,很快就不知完成的,并且都摆在了左上权吉的面前。
老妇人依旧是例行公事一般的说了一句:“说吧,早点说出来,早点痛快了。”
但是发现这个东瀛人没有回答,老妇人有点不耐烦了,随手拿起一把刀子,在这个东瀛人的头上就是一刀,老妇人出手很快,快到这个东瀛人的头皮都掉了甚至流出了鲜血,但是他竟然没有感觉到疼。
就在所有人都不知所以的时候,老妇人的下一个动作让所有人都惊呆了,只见老妇人身手拿起桌上沸腾的坩埚,把里面翻滚的银色液体直接倒在了这个东瀛人的头盖骨
上,瞬间,这个东瀛人就想发了疯一般,拼命的乱叫,嘴里叽里呱来的说着一堆让人听不懂的鸟语,最后似乎是脱离了什么枷锁一般,一个浑身没有皮肤的红色‘怪物’从沙土中窜出来了,而地上只剩下一张人皮。
“来人,撒盐。”
老妇人依旧清淡的对手下人吩咐里一声。
“够了,想问什么,你就问我好了,他们根本就不懂汉话,你问的什么,他们根本就听不懂。”
静
死一般的静,整个牢房中只有那个被剥了皮的东瀛人还在痛苦的打滚,其他人都是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左上权吉和老妇人,简直是尴尬的要死。
北堂谨瑜看着眼前摆着的厚厚一摞供词,不由的皱起了眉头,这么多的供词,要看多久才能看完那,高洺湖说都是左上权吉招供的,非常细致,不仅是交代了他们打劫
齐王的事情经过,甚至就连小时候什么尿床,睡觉前不洗,脚等等的事情都有记录,但是北堂谨瑜显然是对这些不感兴趣的,至一点从他阴沉的脸上就能看出来,谁会
对一个东瀛小矬子的童年经历感兴趣那。
北堂谨瑜甚至觉得高洺湖就是故意的,那这些过来就是想看自己的笑话,以此作为一种讽刺,就是来打击自己的。
事实上北堂谨瑜还真的没有想错,高洺湖就是故意的,故意拿来大量的资料给北堂谨瑜看,不论是有用的还是没什么用的资料,统统的拿来给北堂谨瑜过目,就是想让
北堂谨瑜看看这几年他把北斗搞成什么样子了,因为他的不管不问,现在的北斗执行能力眼中的下降,甚至比不上北斗刚建立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