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卧室里的除袁城之外,另个也许是朗白?
也不是没有可能的啊,袁小公子直就矜贵体弱,从小跟着父亲睡,没有任何人觉得不妥。袁城宠爱幼子那是他自己的事,他愿意借住在小儿子家里,有什么不对的吗?
“嘭!”
又是声闷响,声音不大,隔音效果良好的木门透不出更多来。
周正荣傻——声音听起来有像重物倒地,谁摔倒啊?为什么不答话?发生什么紧急情况吗?!
周正荣急,开始用力锤门:“袁总!袁总!在里边吗?怎么?袁总!小公子!小公子!”他是急,连朗白也开始叫起来。
门里静下,紧接着只听袁城的声音传出来,有模糊不大真切:“……没事。今早的会议取消。”
“啊?!”周正荣愣下,扯着嗓门追问:“是取消吗袁总?”
回袁城的声音清晰很多:“是!——滚!”
周正荣迟疑下,不过紧接着袁城好像不耐烦般,厉声怒道:“滚!!”
周正荣辈子服从命令成为本能,话音未落就连滚带爬的往外跑,直到客厅才心有余悸的停下来。苍啊,也太刺激!袁总您不会真是在您小儿子的公寓里招妓吧?!
虽然袁城叫他滚,但是他也不敢真的就么滚;他满心忧虑的在客厅里转悠着,边拼命绕圈子,边碎碎念着向上祈祷:“万佛啊!千万别让袁总在小公子的卧室里做出什么让小公子火冒三丈的事情!不想成为他们父子间内斗的炮灰啊啊啊……”
卧室里落地窗帘拉得严严实实,房间里片昏暗,只有床角盏壁灯发出橙黄色的光。真丝薄被角垂落在地毯上,浅色床幔斜斜拉到半,露出片凌乱的床单。
朗白的只手从床幔缝隙里伸出来,紧紧揪着床沿被单,指关节都扭曲泛白,微微的发着抖,看上去就好像他会把自己的手指活活扳断般用力。
袁城有意放慢动作,用手指扳过他的脸:“别咬,叫声听听。”
朗白紧紧闭着眼睛,牙关咬着被单,竭力让自己发不出半声音来。
“乖,宝贝儿,叫声就放过。”袁城想把被单从朗白牙关里扯出来,但是他咬得太紧,实在是扯不动——袁城几乎可以确定,只要朗白嘴里没东西,他定会忍不住哭出声来。
孩子平时生活得太清心寡欲,对床上的事情极度回避。只要真把他的情|欲挑上来,他就完全不会控制,只能无助又被动的卷进*的漩涡中。他什么都不会做,也不懂得如何纡解,撩拨得狠,就能把他逼得哭出来。
“难受吗?感觉疼吗?想怎么样,。”袁城停下来不再动作,耐心的亲吻小儿子眼角的湿迹,“想怎么样就告诉爸爸,种事情并不都是痛苦的,知道吗?”
他不停下来还好,动作停下来,*反而更加烧灼难耐。朗白意识都模模糊糊的,耳朵里嗡嗡作响,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本能的叫声:“爸爸……!”
那声极其短暂,带着哭腔的呻吟,脆弱而勾人,只要是个人估计都得发狂。
但是在那声过后他就紧紧闭上嘴——刚才周正荣敲门的事情给他极大刺激,昨晚上其实还好,现在袁城不管再怎么刺激,他都不愿发出半声音。
袁城心里的火呼的下烧起来,眼底都布满血丝,只有语调还勉强控制着不显得那么可怕:“叫爸爸做什么?想要什么?乖,出来。”
朗白扭过头想去咬住枕角,却被袁城强行阻止,只能紧紧咬着牙关不吭声,眼睫剧烈的颤抖着。过会儿袁城觉得不对,伸手硬掰开他的牙,只见唇角已经被咬出深深的伤痕来,血都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