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间来了。
山东大汉们见到我妈,个个眼睛都瞪直了。从我妈扭着浑圆的大屁股翩翩走
来,到她翘起包裹在肉色丝袜里的美腿于卧铺边坐下,几个男人的眼神就一直没
离开过我妈,尤其是她胸前那一对高耸的大奶子,其中一个男人看了,甚至还不
禁咽了口口水。
我妈反应向来有些慢,坐下后,一边和我说着晚饭想吃面条,一边自顾自地
整理着裙摆。
半晌,我妈似乎觉得有些不对劲,便抬头一瞧,这才发现自己周围或坐或站
着三个彪形大汉,正个个面露淫光,死死盯着她的身子看。不知是害羞还是害臊,
母亲「唰」得一下小脸就通红了,双腿也不自觉地夹紧起来。
我注意到母亲表情的变化,又看见那几个山东大汉的痴态,偏偏此时车厢里
又突然安静下来,气氛实在有点尴尬于是为了打破僵局,我便动说道:
「妈,这几位叔叔都是山东人,跟咱睡一个包厢。」
几个山东人一听我叫「妈」,纷纷发出啧啧的咂嘴声,他们故作惊讶地看着
母亲,一会儿夸她天生丽质,一会儿夸她很会保养:「大姐,瞧不出您孩子都这
么大了,真是难得啊」
「哪里,哪里,过奖了」
母亲不好意思地笑着,但她嘴上与人答话,双眼却不敢正视对方。
后来,简单寒暄了一番后,三个山东人也没与母亲多聊。傍晚快到饭点的时
候,正巧火车入一小站,大约要停十几分钟,于是三人便下去抽烟,还问我要不
要同去,可还未等我说「好」,母亲就抢先发话,委婉地拒绝了他们。
约莫过了二十多分钟,火车头发出一阵长鸣,车身渐渐启动了,但直到此时,
那些山东人还未来。
母亲猜想他们去前面吃饭去了,便叫我也去前面看看,顺便买点吃的来。
但我几乎将所有车厢都溜达了一遍,仍不见那几人的踪影。
饭后,也许前几天忙着搬迁,实在太疲倦,我和妈妈躺在床上没一会儿,就
都沉沉地睡着了。
半夜的时候,我被尿意憋醒,下意识往身边一摸,却骇然地发现我妈不见了
这深更半夜的,又是在一辆高速行驶的火车上,我妈能去哪儿
我想想都后怕,赶紧穿好衣服裤子,准备找妈妈去。突然,我又同时发现,
自己对面和上面的卧铺也空无一人,那几个山东人也不见了再往床下瞧一眼,
我们母子俩的行李也不知所踪。
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
我焦急万分地在车厢里走着,不敢弄出太大声响,更没可能叫唤妈妈的名字。
因为此时乘客们都在酣睡,整个车厢里一片伸手不见五指,几乎所有灯光都关了,
黑压压的,令我心情更加沉重。
我一个人,走着走着,几乎快到火车头时,却突然瞧见前面有光亮。
走近一看,原来是乘警室。
不行就报个案吧,我在心里默默想着。
正当抬起手,准备敲门,我却不禁愕然停住了隔着乘警室大门上的玻璃
窗,我清楚地看见,母亲此时就在里面,她耸搭着脑袋,站在那,双眼通红,明
显一副刚哭过的模样,再仔细一瞧,母亲手上竟还被戴上了手铐
旁边,不出意料的,那三个山东人也在。乘警室里自然还有一个穿制服的,
应该就是这趟列车的值班乘警。
后来我才知道,这个值班乘警也是山东人,并且与那三个大汉同乡同村,
几个人是打小一起玩到大的老哥们了。步入会后,虽然哥们几个聚少离多,但
交情却一直都在。
「嘿,没想到你嘴还挺硬,听说过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吗」
「听说过可,乘警同志,可我真的没有干那事儿啊」
「你现在老实点,自己把犯罪事实给交待了,我头给上面写报告时,说不
准会笔下留情。」
「乘警同志,该说的我全都给您说了,是他们冤枉我」
隔着玻璃窗,只看见母亲和乘警俩人的对话,那几个山东人站在一边,默不
作声,但时不时却面露喜色。
我在外面听得一头雾水,不过大致可以猜出,三个山东人似乎在举报我妈犯
了什么事,还把她揪到了乘警处,报了案。可怜我妈妈,总是那么头脑简单,还
在那竭力为自己辩护,丝毫没察觉到这名审问她的乘警,却是与那些山东人一伙
的
「好,既然你这么坚持,那我再审你一遍。」
「您问吧,我一定老老实实答,请问吧」
我妈迫切想表明自己清白,急的整个人都快站不稳了。
那乘警毕竟经验丰富,他瞧我妈这副慌手慌脚的模样,便知审讯已十拿九稳。
他不急不慢地。先喝了口桌上的热茶,才一句句问我母亲:「姓名」
「冯慧芳。」
「年龄」
「四十五。」
「性别」
「女。」
「职业」
「暂时还没工作。」
「去哪儿」
「老家。」
「老家在哪儿」
「北边。」
「那男孩儿与你什么关系」
「母子关系。」
「念书还是工作」
「工作。」
「什么工作」
「额,具体我也不大清楚。」
「丈夫呢」
「已经离婚。」
「好,你再看那边,是不是你的行李箱」
「是的。」
乘警问到这,我才发现我和妈妈的行李也被他们搬过来了,怪不得卧铺下面
空空如也。
「行,那你好好瞅一瞅,这些东西都是从你行李箱里出来的」
说罢,乘警便从桌底下拿出一个大塑料口袋,哗啦啦往桌上一倒,呈现在众
人眼前的,竟然全是一些暴露无比的情趣内衣,和各式各样的成人玩具,还有几
盒开过封的避孕套。
糟糕这些东西都是我买来性虐、调教母亲,或是在床上玩弄她时助兴用的;
而那些避孕套,则是母亲刚开始与小表搞上时,怕小表少年得病,强迫小表
与她做爱时戴套。
我妈看着桌上这些下流玩意儿,生生就摆在自己眼前,口莫辩母亲霎
时就身子一软,整个人跪倒在地上。
可那位乘警却不打算就此为止,继续质问我妈:「你一个离了婚的单身女人,
岁数也不小了,还带着孩子,怎么行李箱里尽是这些东西数量还不少难不成
是用来和你儿子耍的」
虽然乘警是在开黄腔,但跪在地上的母亲,听他这么一说,不免悲从心中起,
想到自己身为人母,平日里却常常与儿子、侄子乱伦,干了无数有违妇道、人伦
不允的苟且之事,现在正发生的这一切,也许就是自己的报应吧
乘警见我妈已完全答不上话,便站起身,高声宣布道:「现在,冯慧芳女士,
本人作为此趟列车的值勤乘警,我要以从事卖淫活动罪,拘留你」
这还没完,紧接着那乘警又对三名山东人说:「你们三人举报有功,是良好
市民,我代表警方谢谢你们但现在审讯工作仍未完成,能否请你们三人留下,
继续协助警方办案」
山东大汉们听了,自然跟着乘警哥们儿继续演戏,纷纷义正言辞地说道:
「一定留下,全力协助警方」
四
事情至此,我总算大致弄明白了:原来,这几个山东人是混黑会的,平日
里他们敲诈勒、贩卖人口,几乎无恶不作,但因为颇有些手段,在当地又摸爬
滚打了十几年,所以每次即使被抓进局子里,也不久便会「无罪释放」。至于调
戏良家妇女,对这些人渣来说更是家常便饭。
今天遇到我妈妈这样的美妇人,他们自然淫性大发,光看着我妈在自己面前
挺着一对豪乳、大屁股扭来扭去,鸡巴就已胀得难受,何况还有几十小时枯燥的
火车要坐三人当下就生了邪念,准备密谋一番,找机会干我妈一炮。
并且,更巧的是,下午火车停小站时,他们几人去月台抽烟,正商量着如何
把我妈推到,却遇见了当年一起混的某个哥们,几句一打听,发现这哥们就在咱
火车上做乘警能跟这帮人渣做哥们,诸位看官们不妨想想,那乘警能是什么好
鸟
既然大家都知根知底,几个山东人便直言不讳,把计划玩弄我妈的事儿与那
乘警说了。
听他们描述完我妈的相貌与身材,乘警一拍脑袋,嘴里啧啧地说,自己最近
工作太忙,已经半个多月没玩到女人了,今天老天开眼,让他逮着这么一位大胸
美娇娘,必须不能放过
后来夜幕降临,趁大家都在熟睡,三个山东人便礼貌地请我妈去车头一趟
因此当时我没被吵醒,帮他们一个小忙,并把我们的行李也一并拖走了。
我妈这个胸大无脑的蠢女人,竟然毫无防备之心,就这样稀里糊涂地跟着他
们走了。
到了乘警室,男人们把大门一关,也不顾母亲强烈反对,就开始将我们的行
李箱逐个打开,大肆乱乱翻起来。那乘警本来计划着从行李里随便揪出些啥,
然后强行定义为违禁品,治我妈的罪,好以此来威胁她。
也许那乘警与几个山东人今天撞了大运,有如天助,他们万万没料到,竟能
从我妈的行李箱内翻出那么多色情玩意儿。
山东人毕竟是道上混的,十分有江湖经验。他们见到那些东西后,随即凶相
毕露,指着我妈对乘警说,他们要做证人,检举揭发我母亲在火车上从事卖淫嫖
娼活动
「审讯」正在进行中。
乘警手里拿着几份文件,一边假装阅览,一边对我妈说:「根据文件上的精
神,黄赌毒不分家,因此我怀疑你不仅卖淫,还贩毒。」
母亲听完,瞪着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睛,对此简直难以置信
「把衣服了,我们要身」
乘警接着说道。
我妈扭扭捏捏着,不愿搭理那乘警,说即便要身,也不需要她脱衣服吧,
她今天穿着裙子,身上又没口袋,完全没地方私藏毒品。
乘警听了,勃然大怒,说我妈妈现在就是一嫌疑犯,没资格与他讨价还价。
我妈妈初中毕业,没受过什么教育,可谓是个彻头彻尾的法盲。她一听到
「嫌疑犯」三字,便顿时软了下来,犹豫了一会儿,我妈说自己愿意脱衣服,但
必须让三个山东人出去外面。
乘警与那三人是一伙的,怎能让自己哥们儿错过好戏他拒绝我妈妈的理由
也很充分:审讯室就是乘警室,地方就这么大,三个山东人作为人证,必须在场,
无法避
我妈无可奈何,终于还是脱掉了洋装套裙,只穿着内衣丝袜站在那。
山东大汉们始见我妈性感的胴体,其中一个胆大的,便走上前去,将手放在
我妈包裹在肉色连裤袜里的大屁股上,肆意地又捏又摸起来。母亲感觉到他的咸
猪手,正想抽身避让,却随即被乘警制止了:「站着别动他是证人,有权利
你的身。」
我妈强忍着屈辱,站在那给山东人摸屁股,摸了好几分钟后,那人觉得还不
过瘾,便突然一下将我妈的连裤袜扒拉了下来,裤袜一直被褪到我妈脚踝处。
接着,乘警又调戏般地问我妈妈,为什么她胸部那两块肉鼓起那么高,是不
是在胸罩里藏毒品了
屋里的山东人听到这话,各个都乐出了声;我在门外听了,也不禁暗暗发笑。
我妈被他问得无地自容,又不好直接说自己是因为乳房太大,奶罩永远都被
撑起高高的母亲一脸娇羞的摇了摇头,表示自己身上什么都没藏。
「冯慧芳女士,你目前表现还算不错,一定有保持这个态度,好好配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