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母亲动作笨拙地跳完了一段「舞蹈」,画面边缘便出现了一个男人,他脸
上打着马赛克,手中握着一瓶啤酒。接着,只听一声「开始」,那人便仰头咕
咚咕咚,把啤酒一口气都喝完了。
接下来,我妈就被这个男人一把拽了过去,他缓缓脱下裤子,坐在跳高垫上,
粗黑的肉棒已经一柱擎天,见状,我妈妈一言不发,自觉将两腿张开2度,默
默坐到那人阳具上。妈妈肥美的肉屄口开始往外出水,俩人的生殖器官对准位置
后,我妈便慢慢放下身体,直到将她的大肥屁股压在男人毛茸茸的腿上。
母亲的会阴很快便与男人的阴囊亲密接触在一起,温热潮湿的阴道逐渐将阳
具完全包裹。或许是喝了酒的缘故,男人进入状态也很快,阳具极度地兴奋。
不知是不是出于导演的安排,男人虽然下身不怎么挪动,双手却一刻不停地
在我妈大乳房上揉捏,还抓着我妈妈的奶头拉长,直到我妈吃力地叫痛,他才再
让奶头自由弹。这时候镜头迅速调近,给出我妈两粒紫葡萄般的大奶头一段特
写。
阳具的抽送一直十分剧烈,几乎没有间歇,我妈妈一边高声呻吟,一边大幅
度扭动着身体和屁股,以配自己小穴内阳具的抽插。
如此操弄了几十下后,男人又玩起新花样,他在一边保持着下身抽插的同时,
一边抱住母亲整个人,从跳高垫上站了起来。
接着,就见我妈妈抬起小脸,表情哀怨地看了下镜头,想必是导演在指挥。
果不其然,随后我妈就变换姿势,男人自然也跟着变换:只见母亲双臂撑地,下
身牢牢地被男人顶在半空中,吃力地从跳高垫上爬下来。男人根本不管不顾我妈,
他一边扑哧扑哧地插穴,一边推着我妈妈用双臂往前爬,真的好像「老汉推车」
一样,用鸡巴「推」着我妈妈在地上爬行。
被人用这样的姿势肏屄,短短十分钟不到,我妈妈就经历了几次强烈高潮,
酸痛而肿胀的下体,几乎使母亲弓起腰都无法保持平衡,淫水也哗哗的喷洒了一
地。
看自己妈妈被人凌虐成这样,我实在无法直视,便假装要上厕所起身走了。
山子则依旧兴致勃勃地坐那继续观看。
平日里,我跟山子在一起,无论做什么,我都一直留着心眼,因为山子是昆
哥身边最亲近的人,但他毕竟岁数不大,没有昆哥那般深厚的会经验。可以说,
山子虽然没文化,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但他的的确确没有城府。
于是我便经常拐弯抹角地、想尽办法套他的话,从山子嘴里透露出的信息,
往往十分管用。比如说,我第一件弄清楚的事儿,就是关于那些印有我妈妈裸照
的小卡片。
原来,我实际上每天干得工作发小卡片就是给我母亲拉嫖客,并且
这些嫖客玩弄我妈,还完全不需要付一分钱因为这些拿着小卡片去找昆哥的嫖
客,其中很大一部分,就是我妈妈拍的黄色录像里的「男角」说到这,
我想诸位只要仔细阅读过前文,应该都不难猜到吧
而有一天晚上发生的事,更是证实了这一切。
那天,昆哥和我正在楼下看电视,而妈妈则在楼上洗衣服。因为每周只需出
去「拍片」两次,所以妈妈还有大把大把时间在家,昆哥自然不会让我妈随便闲
着,就令她洗所有人的衣服,还要做饭、打扫卫生。
后来,大约晚上八点左右,隔壁烟酒店的老过来窜门。他一进来,就晃了
晃手中的小卡片,说是前几天山子买香烟时递给他的,看完后他觉得挺有意思,
今天便过来瞧瞧。
昆哥见了烟酒店老,很客气地请他坐下来,慢慢聊,俩人互相递完烟后,
昆哥便打发我上楼避,顺便把我妈叫下来。
我咚咚咚地跑上二楼,通知了妈妈一声,自己却没有避,躲在楼梯口悄悄
偷窥着。
烟酒店老见到我妈妈后,眼神直勾勾的紧瞅着她,犹如八辈子没见过女人
似的。我妈一动不动站在那,身上穿着一袭碎花短裙,她低着头只看地,任凭
男人的一双色眼视奸,好像正在发生的这一切与她无关。
老上下打量了好一番,才开口说道:「嗯身材还算不错,屁股够大,
奶子够肥,小脸蛋也不像四十多岁的样子真的免费啊」
「那还有假收你一分钱,我名字倒过来写。」
「那好,那好,免费就最好但是」
「但是啥子」
昆哥急忙问道。
「但是,这娘们毕竟是个上了年纪的老女人了。我那些哥们儿都不好这一口
啊」
「哎呀老,多虑咯这骚娘们和一般女人不一样,别看她有点岁数,下面
那口肥屄特别嫩特别紧,比那些小女娃娃更有意思」
昆哥一边笑嘻嘻地说着,一边把我妈往老跟前推去,「不信来来来,你
亲自用手摸摸」
「这不大适吧昆哥,我们还没决定要给你拍电影呐,你就让我免
费试试货」
「那是当然不先和女角培养培养感情,到时候怎么入戏哈哈哈哈
」
接着,就看见昆哥对我妈使了个眼色,非常迅速,意思是叫我妈让老用手
「考察考察」她的小穴。
我妈妈不敢不从,只好无奈地脱下自己内裤,然后把碎花裙的裙摆提到腰间,
接着母亲又微微张开双腿,往下呈半蹲的姿势。
老瞧我妈的私处此刻光溜溜的、一丝不挂,大腿肉又白又嫩,除了双露趾
高跟凉鞋外,只有黑色的蕾丝内裤卷成一团挂在脚踝处顿时,他便淫欲大发,
急色色地就把两根手指探进了我妈的阴部。
母亲虽然一直保持着半蹲姿势,尽量一声不吭,但从她紧锁的眉头和渐渐急
促的呼吸中,可以明显感觉到母亲是在强忍着羞辱与痛楚。
老一边用手指「扑哧扑哧」的扣挖我妈妈的阴道壁,一边还「噼噼啪啪」
的抽打她的肥屁股。大约一分钟后,我妈就终于憋不住了,口中淫声大作起来,
她一阵阵「嗯嗯啊啊」的娇媚呻吟声,估计连门外路过的陌生人都听见了。
「检查」完毕后,老又脱下裤子,要我妈当着昆哥的面给他吹喇叭。他的
目的很显然,就想看看我母亲这个家庭妇模样的中年女人,到底是不是如广告
里写的那样,其实是个任人肆意玩弄的贱婊子。同时,这位老也想试探试探昆
哥的诚意。
此时此刻,我妈稍稍犹豫了一下,小脸上的红晕愈加的明显了,不过,她看
一旁的昆哥并没什么反应,最后母亲也只好认命,点点头,准备先穿好衣服,就
给烟酒店老口交。
可是,老却一把抓住我妈的玉手,狠狠地说道:「」你穿衣服干啥子做
婊子的还会怕羞就这样光着屁股给我吹快点,过来这边给我跪下「
瞧他这副凶巴巴的模样,我妈不禁觉得有点害怕,没办法,赶紧照他指示那
样做。
接下来,就看见我妈妈跪在地上,嘴里含着老臭烘烘的鸡巴,横吹竖舔、
吸卵吮阳,母亲足足给他吹了大概二十分多钟的喇叭。
昆哥在一旁觉得有些无趣,就跟老说:「一条红塔山,今晚这娘们就留给
你睡一夜,早上送过来就行。」
至于小卡片的事儿,昆哥准备明天早上再和他继续谈。
老听了这话,脸上顿时笑开了花,一条红塔山才值几个钱占便宜得趁
早,随后,就瞧见老挺着下身,像小猫钓鱼似的姿势,用鸡巴钓着我妈的小嘴,
让我妈妈一边含着阳具,一边四肢朝地爬到了大门口。
未完,待续
九
半个月后,在众人的「努力」下,我妈妈已经成功发行了三张毛片。
三张碟,为昆哥创造了至少一万多元的纯收入。而且据说,张总又准备再加
印其中某一张,因为那一张销量特别好,我估摸着,应该就是那张我妈妈被人当
狗遛的片子
这段时日里,除了听从指挥、卖力干活外,我还大致把这个小县城的基本情
况给摸清了要靠山子,他已经完全信任我,我们俩几乎无话不聊。
这个地方,城中心在东边,就是我们住的地方,西边一片片山,里面的村
民虽说不上与世隔绝,却也几乎不往外面跑。与我们母子俩的北方老家相比较,
同样是小县城,有些事却截然不同。总体而言,昆哥和山子住的这一片域
前面笔者已经介绍过简直就是这座县城的完美缩影:治安是不能再差,秩序
是几乎没有,老姓更是不能再懒
大人不干活,混吃等死;小孩不上学,游手好闲。想过上好日子的,除了坑
蒙拐骗,就是去外地偷东西、拉帮结派,甚至还有像昆哥这样的,直接从事违法
犯罪活动。
也许,正如很多人所说:「穷山恶水出刁民」。
自从我妈妈开始拍AV后,不知是谁走漏了风声,居民里的几个光棍便借此
机会,成功上了我妈妈一把。要不是昆哥出面阻拦,看他们的意思,还想把我妈
妈变成这一带男人们的公妻。
事发当天,母亲原本在后院里晒衣服,突然,几个喝醉了酒的男人从围墙外
翻了进来,为首的,是一个外号叫「黑皮」的中年人。
这些人包括黑皮在内,除了没工作的,其余都是在巷子口做小买卖,母亲稍
有眼熟,但她却不知道,这些人个个都是光棍条子。
我妈从未见过眼前这般阵势,正当她手足无措、惊恐万分时,光棍们却拿出
早已备好的绳子与胶布,将我妈妈五花大绑,并封住了她的嘴巴。然后他们又把
我妈妈装进麻袋,像拖母猪似的拖走了。
下午,正巧我和山子提前来,却意外地发现我妈妈不在家中,山子立刻就
急得跳脚,赶忙冲出门外,挨家挨户地询问。
路过黑皮家时,我们都听见了一阵熟悉的女人惨叫声,山子心中顿时有了谱。
不过,他并没有急着进去,而是家和我一人拿了一把铁锹,我有点胆寒地问他,
这是要火拼吗
山子听我这话,顿时气不打一处出,狠狠地骂了我一句:「里面到底是你娘
还是我娘龟儿子」
冲进黑皮家后,我看见妈妈被人绑成了一个「大」字,捆在厅堂里的大圆桌
上,她身上的衣服被撕扯得破破烂烂,胸部完全敞开,两粒大乳头上还被夹着晒
衣服的木夹。
同时,我妈妈身边围了一群男人,他们正一边鬼喊鬼叫、手舞足蹈着,一边
用各种黄瓜、钢笔、冰棍等长形物件,狠狠捅着我妈妈的肉穴和屁眼。母亲疼得
脑袋摇成了拨浪鼓,嘴里不断尖叫着「救命救命」
这时候,我还无意中发现,厅堂角落里的一台老电视机正在播放着我母亲拍
的色情片
「妈了个逼的你们胆子真大」
山子用铁锹指着这帮无耻之徒,高声喊道。厅堂里的人群顿时安静了。
我趁机赶紧跑上前去,帮母亲松绑,并从她阴道里拔出了半根香蕉。然后在
山子的点头示意下,我抱起痛哭流涕的母亲,一溜烟先跑了。
但事情还没完。
第二天,昆哥来找我谈话,说黑皮那帮人虽然畏惧他,但他毕竟在这一带混
迹了许多年,干的又都是些见不得人的勾搭所以有时候不得已,需要照顾下
这边本地居民的「感情」。
我问昆哥,这话什么意思什么叫「照顾感情」
昆哥也不跟我绕弯弯了,直接挑明说道:他昨晚去黑皮家,为下午的事情谈
了一个多小时,最后大家各退一步,黑皮他们愿意集体出一千元,作为对昆哥的
赔偿,并保证以后再也不骚扰我母亲。但在此之前,昆哥得把我妈妈「借」他们
好好爽一夜,一夜过后,双方从此两清。
我听了,痛苦地垂下脑袋,沉默不语。
「这样吧,事情过后,我带你和你娘去一趟省城,买一些好的吃穿用度你
看行不小娃子」
听昆哥说要带我和母亲去省城,我心中顿时敞亮了起来:他妈的这难道不
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出逃机会吗
后来,就在当天,等昆哥和山子都出门后,我把早上与昆哥的谈话内容都转
述给了母亲。
刚开始,母亲一听到自己要被「借」走,还要被那帮粗鄙的光棍们再糟蹋一
次,而且将是整整一夜母亲吓得差点没昏倒,脸上的神情极为害怕,随后的
半分钟里,她愣是一句话说不出来。
紧接着,我又跟她讲了逃跑的计划,因为可以去省城。这一,母亲倒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