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可怜的妈妈第四部(二、三)(3 / 3)

的妈妈回家。

回到磊子的公寓,整个下午我妈妈都情绪低落,她没想到自己刚回老家没几

天,就又被陌生男人给糟蹋了,好像逃不出被人奸淫玩弄的命运和磊子发生

关系不算,因为那是我妈妈半推半就,而且磊子对我们母子俩确实不薄。

傍晚,我妈妈把上午弄脏的衣物全部洗干净。

此时磊子不在家,出门办事情去了。我一个人,嘴里叼根烟,陪母亲在阳台

上晾晒衣服。

看着母亲高举着粉白的双臂,在晾她那些性感的贴身内衣丝袜,那些艳丽的、

暴露的、与她年龄不符合的款式,我隐隐觉得,像我妈妈这般奶大臀圆、衣着浪

荡的性感尤物,也许是上天注定要她被各色人等玩弄、奸淫,否则岂不是暴殄天

这时候,我忽然又想到那房屋中介说的话,他提到的那几个农民工当年最

开始玩弄我妈妈的几个罪魁祸首。回忆起我妈妈当年被他们绑起来凌辱折磨的情

景,彷佛历历在目,我不由得兴奋起来。

「要不要带我妈去会会她的老情人们」

我口中喃喃自语。

被淫欲把持住的我,大脑思考完全受下半身控制。我知道这是个糟糕透顶的

坏主意,但因为深深的无法自拔的绿母情结,仅仅与母亲上床做爱,已不能满足

我对她的淫欲。只有看着母亲被别人糟蹋,在别人胯下呻吟,我才能感到最大限

度的快感。

晚上,磊子回来了。他下午出去办事,是跟他爸给他介绍的那个叔叔约好,

去4S店看了车到家后,磊子看起来很开心,他眉飞色舞地和我介绍着,说自己要

买什么什么样的车,那车有怎样怎样的功能可我对此丝毫提不起兴趣,满脑子

都是有关我妈妈的淫念,便有一搭没一搭地和磊子讲话。

过了一会儿,我听见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我知道是我妈妈去洗澡

了。于是我突然变得兴奋起来,激动地问磊子要不要去看我妈妈洗澡磊子很奇

怪,觉得我们母子俩乱伦这么多年,不知道操了多少回了,怎么我还如此兴奋,

还想偷看自己妈妈洗澡;我摇摇头告诉磊子,「不是偷看」,而是搬个小板凳,

光明正大地坐在浴缸旁边观赏我妈妈洗澡。

随后,我和磊子果真一人搬了一个小板凳,走进了浴室。

此时我妈妈正闭着眼睛在冲淋,浴室顶明亮的灯光照着她凝乳一般雪白而丰

满的成熟肉体。听到身边有声响后,我妈妈睁开眼睛,一看是我和磊子竟然端坐

在那看她洗澡,我妈妈还有点不好意思,她红着脸,用手捂住那不知道被多少男

人吮吸过的大奶头,害羞地想赶我们出去。

我和磊子当然不会离开,便让我妈妈把手放下,继续洗澡,就当我们俩不存

在。我妈妈知道她拗不过我们,便无可奈何地摇摇头,继续闭起眼睛冲淋。

我看着我妈妈两瓣肥白圆润的光屁股,晃动的时候臀肉一抖一抖的,充满了

弹性;热水冲刷着我妈妈的胸脯,使她红褐色的乳晕扩到最大,当她弯下腰的时

候,颤动的双乳和乳房顶端长长的奶头就垂在胸前。

在磊子的要求下,我妈妈清洗下身的时候,特意转过来,面对我俩:我妈妈

尽力分开把双腿打开,下半身几乎呈半蹲状,她阴阜处隆起的小丘被阴毛覆盖着,

小丘下面就是我妈妈最引人着迷的肉缝。磊子从小板凳上起身,把脸凑到我妈妈

的私处,仔细观察;我妈妈也很配合,她像小狗撒尿一样把一条腿担在浴盆沿上,

然后用左手食指在两腿间的肉缝中来来回回划动,一丝不苟地清洗着自己的生殖

器。我妈妈两片肥厚的大阴唇,因为她自己手指的搓揉,而渐渐充血呈黑红色;

大阴唇中间,夹着两片褐色的小阴唇,小阴唇上方有个小洞,磊子伸手想去摸一

摸,却被我妈妈一把推开:「别碰那里,尿道口,脏」

十分钟过去,我妈妈还没洗好,可能上午被那房屋中介强奸,她觉得自己很

脏,便想多洗一会儿。

我被浴室里的热气蒸得发闷,头有点晕,便独自先出来了。磊子还在里面,

临走时,我看到他开始解衣服、脱裤子,想必是要跟我妈妈洗个鸳鸯浴。我自然

不会反对,更不会去打扰。

独自一人坐在客厅里,我抽着香烟,神情有点恍惚。母亲雪白的肉体和成熟

的女性器官使我流连忘返,可我又不满足自己一个人和她上床做爱,急切地想把

她与别人「分享」。观看别人尽情享用我母亲的身体,已成为我多年以来最大的

乐趣。

我很想把这一想法告诉磊子,甚至希望他帮助我一起实施,磊子显然也对我

妈妈的成熟肉体颇感兴趣。可最近这段时间的朝夕相处,让我隐隐意识到,除了

在我妈妈身上发泄性欲,磊子似乎对我妈妈还产生了真感情。

而我妈妈,这个无论与多少男人上床,但从来心里只爱我一个的中年妇女,

最近也有点细微变化。或许是天生的母性本能,我妈妈对与我同龄的磊子本来就

不反感。当年,我妈妈也只是认为磊子是个好色小鬼,本质并不坏。这次我们母

子俩返乡,受磊子接济,免费寄宿在他家,更是让我妈妈对磊子的印象逐步提高。

有几次,我甚至看见我妈妈被磊子肏屄时,主动亲吻他的脸颊,露出那种只有和

我做爱时,她才会显现的亲昵表情。

因此,如果我真把心底里的绿母情节告诉磊子,磊子显而易见不会帮助我,

他还会想方设法阻止我,以达到他保护、占有我妈妈的目的。到时候,别说我无

法实施自己的计划,我甚至还会「赔了夫人又折兵」,失去我最爱的母亲,让她

被我最要好的兄弟抢走

这完全不是我的胡思乱想、恶意揣测。那天晚上后来发生的一件事,让我坚

定了自己的想法。

半个小时后,浴室里的水声戛然而止,很快,我妈妈和磊子俩裹着浴巾,有

说有笑地并肩走了出来。

磊子一手搂着我妈妈的腰部,一手轻抚着我妈妈潮湿的秀发,低声说了句:

「在水里面做,舒不舒服」

我妈妈小脸微醺,她娇羞地用粉拳打了磊子一下,但嘴角却忍不住上扬。

俩人换好衣服后,我妈妈回到卧室,用吹风机吹起头发。吹风机「嗡嗡嗡嗡

嗡」的嘈杂的运转声音,让我更加心烦意乱。

这时候,磊子忽然走到我身边,他笑眯眯地对我说:「兄弟,跟你说件事

哈哈」

「嗯。」

我连看都没看他一眼。

「我准备认阿姨做干娘,以后我也改口叫她妈妈了,咱俩就是亲兄弟啦」

「什么你说啥」

我惊讶的目瞪口呆。

「咋啦,兄弟,以后我也是阿姨的儿子啦,哈哈,又多了一个妈妈,而且这

个妈妈还可以用鸡巴操」

「别胡说磊子,你讲清楚,我妈妈同意了没」

磊子此时高兴地手舞足蹈,他拍拍我的肩膀,说:「当然阿姨哦不妈

妈她怎么可能不同意呢」

亲耳听到另一个人叫我母亲「妈妈」,我气得差点没瘫坐在沙发上。我两眼

盯着磊子,表情故作镇定,但一团由气愤和嫉妒激烈交织的怒火,正在我胸口熊

熊燃烧着。

之后的一段时间,一切风平浪静,我妈妈情绪逐渐稳定下来,毕竟这些年来,

母亲被人奸污玩弄几乎成常态,她很快就把那件事抛诸脑后。当然,她再也没有

去过那家中介了;而我和磊子的关系则有些微妙,一方面,我一直在琢磨着,如

何从他身边把我妈妈重新「抢」回来;但另一方面,我又得依仗他的帮助,让磊

子扶持我创业做生意的事。

就这样,我、母亲、磊子,三人依旧「和谐」地过着小日子。直到半个月后,

事情突然发生了巨变。

某天中午,我和磊子去邻县看一家奶茶店,据说这家店生意一直不错,在当

地都挺有名气。但老板是个老光棍,不过他有亲戚在南方大城市,混得还不错,

因此他最近准备出手转让,把奶茶店卖掉,去南方投资做生意。在磊子的介绍下,

我和他接洽了几次后,约好今天去他店里详谈。

就在我们和奶茶店老板谈得正欢,大家意向都很积极时,我突然收到一条短

信,来源是一个陌生号码:「小兔崽子,知道我是谁不你老娘现在在我们手上,

限你一个小时内赶到XX村XX号,否则后果自负刘。」

我一看落款,立刻反应过来,是上次那个姓刘的房屋中介。上次被我和磊子

暴打一顿后,他果然怀恨在心,今天竟然把我妈妈给绑架了,如此大胆的报复手

段,让人有些心慌慌。不仅如此,接着我把短信里的地址放在网上一查,妈呀

我的心更慌了:这不是当年我妈妈在乡下租的那间屋子吗

我敏锐地意识到,此事不仅仅有姓刘的中介一个人,想必还有其他人参与其

中,这姓刘的一副穷酸屌丝模样,要钱没钱,要胆没胆,哪敢做出绑架妇女这种

行为

我和磊子不约而同地对望一眼,似乎都联想到了什么

四十分钟后,我和磊子火急火燎地赶到了XX村XX号。

故地重游,那间老房子,依然静静地伫立在那里。水泥夯实的四面墙,部分

已风化脱落,粗糙不平。灰青色的瓦楞里,长满了青苔和一些不知名的小草,在

风中微微摇曳。两扇油漆脱落的木门,露出木板的原色顺着斑驳的砖墙,我

抬头望去,二楼的窗户没有关好,随着一阵风的吹拂,窗帘飘出窗廊,挂在外头。

「唉」

我不禁叹了口气。

当年我妈妈就在这间屋子里,度过了无数个绝望地日日夜夜。